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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眼神在妞妞唇上游離, 他心頭那股莫名之火當(dāng)下化作貪戀。他只想將她禁錮在身邊,叫她一生只屬于自己一人。帝王的手漸漸收攏, 游走著一寸一寸探索她的身段。 妞妞并不緊張, 她只是有些僵硬, 一時不知該怎么做。 二人的臉貼的越來越近,鼻尖抵在一處之時, 像是有煙火在旁邊炸開。妞妞適才戰(zhàn)栗般想要逃開。 可現(xiàn)下還怎么逃?她已然被康熙圈禁在懷中, 身后搖搖欲墜的奏章如同康熙錯落不堪的氣息般將她整個人都包圍住了。 康熙見妞妞終于慌亂,心下竟有幾分得意。他停留在妞妞唇角,下意識輕笑一聲。不過也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還以為她有多聰明。 帝王今日是鐵了心要寵幸妞妞, 外頭也早就吩咐好不準(zhǔn)打擾。 胤礽在這一點上倒是有幾分像康熙,凡是想要的必得到手。 只不過, 就在康熙俯身正要親吻妞妞之際, 外頭忽而傳來敲門聲。 康熙蹙眉, 他明白梁九功素來聽話, 若非出了大事, 定不會打擾。 妞妞下意識揪住桌角,雙眸蒙上了一層霧,慌亂望著康熙松開了他的手。 “在里頭等著。” 康熙撂下一句話,這才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妞妞下意識嘆出一大口氣,隨即她拍了拍自己個的臉蛋,這才發(fā)覺竟?fàn)C的厲害。適才康熙是什么意思,要臨幸她? 奉若姑姑曾說過,宮女也是皇上的女人。只要萬歲爺想要,她們做奴才的沒有拒絕的份。 然妞妞自認(rèn)沒有上位的野心,卻沒想到還有康熙主動勾搭她的一天。 妞妞蹙眉,轉(zhuǎn)眸看向身后書桌。她先是將適才險些被弄亂的奏章給重新扶好,復(fù)又看向康熙放在桌子上的物件。 文房四寶這些妞妞并不太懂,但是筆洗筆架,還有那些擺件,妞妞是能瞧明白的。 個個都是上好的精品,妞妞隨手將一個純金的小擺件拿在手里把玩,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來。 若是做了康熙的嬪妃,那這些東西是不是都能順走了? 這個念頭妞妞從前沒有想過,可是今兒個她獨自一人坐在康熙的書房里,倒是十分認(rèn)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來了。 做奴才當(dāng)然是不可能有妃嬪錢多的,細(xì)想一下康熙這些天給佟妃的賞賜,哪次不是一批一批流水般的送。 妞妞將手里頭的擺件重重朝桌上一擱,心下腹誹,康熙既然對她有意,到時候要賞賜豈不是更容易了。 此時此刻妞妞腦海中想起了那后院里的小庫房,純金古佛,一箱子的青金石手鐲,還有成片成片的金條。 妞妞下意識深吸了一口氣,不行不行,感覺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得回去同烏雅姊姊好好商量商量這件事才行。 —————— 這邊妞妞想的正美,康熙卻皺眉往景仁宮去了。 “回萬歲爺?shù)脑挘f是景仁宮突然走水。娘娘都被嚇壞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走水了。”康熙事情沒辦完便被突然打斷,心情自然不爽快。 梁九功為難的搖搖頭,“這天干物燥的,走水也是有的。娘娘心里頭念著萬歲爺,太皇太后也叫萬歲爺去瞧一瞧呢。” “朕知道。”康熙不耐煩頷首,極為不爽快的搓著手心里的珠子。 景仁宮,鈕祜祿氏花貓子似的裹著毛毯。康熙到的時候,她正坐在側(cè)殿哭呢。 瞧見康熙走進(jìn)來,美人兒快步撲到康熙懷中,嬌滴滴的道。“萬歲爺!您總算來了,臣妾還以為此生再也見不到萬歲爺您了。” 她哭的梨花帶雨,瞧著叫人心疼。 康熙將人攬在懷中,輕輕安撫著。“你放心,朕這不是來了嗎?” “萬歲爺您可知道,適才臣妾睡著睡著突然聞到了一陣焦味。還沒來得及起身呢,那火就要燒到臣妾眼跟前了。” 鈕祜祿氏一把握著康熙的手,叫康熙摸自己的心口。 那里自然是一片柔軟,鈕祜祿氏驚惶無措極為可憐的仰頭望著康熙。“萬歲爺您瞧,臣妾的心還跳的厲害呢。” “嗯,不要害怕。”康熙瞧見鈕祜祿氏如此示弱,一時也有些心軟。這些日子冷落了她,又叫鈕祜祿氏經(jīng)歷了火災(zāi),實在是可憐。 “好~適才萬歲爺沒來的時候臣妾害怕極了。可是如今瞧見萬歲爺您來了,臣妾這心里才安定下來。”鈕祜祿氏緊緊抱著康熙不撒手,將頭輕輕埋在康熙懷中。 “萬歲爺您就是臣妾的天。雖然萬歲爺這些天不喜歡臣妾了,但是臣妾心里眼里都有萬歲爺您呢。” “朕何曾說過不心疼你了?”康熙無奈笑笑,拍了拍鈕祜祿氏的后背。 外頭,收到消息的佟妃也急匆匆趕了過來。 她眼中倒是十分關(guān)切,不過甫一進(jìn)門便瞧見鈕祜祿氏躺在康熙懷中,二人動作舉止格外親昵。 佟妃便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隨即尷尬的垂下眼睛。 “臣妾給萬歲爺請安,jiejie一切可好?” “原來是meimei你來了,你放心本宮一切都好呢。”鈕祜祿氏瞧見佟妃過來,將康熙的手拉的越發(fā)緊了些。 “jiejie沒事就好,真叫meimei擔(dān)心不已。”佟妃輕輕頷首,想要走上前跟鈕祜祿氏多說兩句話。 “meimei不必?fù)?dān)心,有萬歲爺陪著本宮就好。” 康熙聽到鈕祜祿氏說這樣的話,眸間閃過一絲不耐煩來。鈕祜祿氏什么都好,就是愛使小性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