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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后。 這棟酒樓被包場了,寒秋所在的包間外面,一陣沉穩(wěn)的步伐聲由遠(yuǎn)及近的傳來。 幾秒后,包間的房門的被打開。 幾乎撐滿了房間門框的高大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寒晨看著包間內(nèi)足足五年沒見過的meimei,沉冷的目光緩慢而細(xì)致的一點一點掃過她全身,每當(dāng)看到一點血跡,他眉間的褶皺就深一分。 當(dāng)看到她被繃帶纏得厚厚的一層雙手,寒晨眉頭直接擰緊,長腿跨過門框,在四周侍者們震驚無聲的目光中,大步走到寒秋面前,大手直接伸出,握著寒秋裹滿了血紗布的手,寬厚的掌心直接把寒秋的手整個包裹起來。 “受委屈了?” 寒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看到哥哥,聽到哥哥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她的眼眶竟就控制不住的紅了一圈。 寒晨眉頭擰緊了些,大手覆上她的臉,覆著薄繭的拇指擦掉她臉頰上的眼淚。 “哭什么,受了什么委屈就還回去,我教過你的。” 寒秋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 她只愣愣的看著寒晨,臉上的淚水在寒晨的拇指擦拭下越擦越多。 上次看到哥哥時,還是哥哥攔著她不讓她嫁給顧寒,卻被她推開了,并且以斷絕關(guān)系的名義逼哥哥走。 現(xiàn)在…寒秋心底盡是濃郁的自責(zé)、愧疚… 粗糙的大拇指繼續(xù)來回擦著她臉上的淚水, 等發(fā)現(xiàn)她的淚水好像擦不完時,寒晨擰緊的眉頭下,深邃的瞳眸中浮出幾縷戾氣,握著寒秋的手微微收緊,等寒秋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落入了時隔五年后,依舊寬厚結(jié)實的熟悉懷抱里。 寒晨微微俯身抱著她,大手熟練的摟著她的背輕輕拍著,輕柔的力道與五年前一般,低沉的聲音響在她耳邊,裹夾著幾絲淺淺的陰戾, “那個姓顧的,哥哥幫你剮了他?” 熟悉的語言,熟悉的語氣,哥哥…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不管她做了什么,也不管對錯,總是會站在她這邊。 寒秋眼角的淚意忽然流出了更多。 她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留過眼淚了,似乎自從跟了顧寒,就基本沒再流過。 因為顧寒每次讓她生氣的時,她都用手段發(fā)xiele,但現(xiàn)在看到哥哥,她內(nèi)心的酸痛、內(nèi)疚、無顏、無措,也慶幸。 哥哥還是來了。 沒有計較她當(dāng)年的棄之不顧,依舊和以往一樣包容她。 寒秋微微低頭,把臉埋進(jìn)寒晨寬厚的胸口里,微微搖了搖頭。 不了…也不用再報復(fù)誰了,這十年是她咎由自取,她也不想再和顧府牽扯上任何關(guān)系,哥哥還能和當(dāng)年一樣包容接納她,就是她此時最大的感激與慶幸。 寒晨臉上露出一絲不郁,寒秋是他縱寵著長大的,寒家這一脈就他們兄妹二人,不管事情如何,他見不得寒秋受絲毫委屈。 但感受著胸口的濕潤,這絲不郁又化成了無奈,寒晨抱著她微微收緊了些,低沉的嗓音幾乎帶了點哄的味道,“好了,那就先別哭了,先跟哥回家。” 回家…寒秋微愣… 寒晨摟著她后背的手移到了她的后腦勺,像年幼的她天天跟在他身后時一樣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什么都別想了,好好休息,其他的都交給哥安排,嗯?” 寒秋擦掉了眼角的淚,看著寒晨垂眸看著自己的沉靜眸子,唇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好,哥。” ……………………… 等顧府的人查到寒秋所在地時,已經(jīng)人去樓空。 “老爺…抱歉,寒晨家主的動作太快了,他們…攔不住他…” 顧寒站在這座空蕩蕩的樓前,兩宿沒合眼的臉白的嚇人,戴著佛印的掌心里緊緊捏著什么。 他看著空蕩蕩的酒樓許久,又垂眸看向掌心里的東西,是一枚結(jié)婚女式戒指,也是他以往總能在寒秋手上看見的,她天天戴著的婚戒。 可現(xiàn)在,她不要了,和那些要被丟棄的物品一起,就像他一樣,她都不要了。 顧寒微微張嘴,想要說什么,可話還沒說出口,他忽而劇烈咳嗽起來,一股鮮血從他嘴角溢出,浸染了那枚晶亮的婚戒。 顧寒下意識想用另一只擦拭,可另一只手剛抬起,模糊的眼前忽然一黑。 “老爺!老爺!!來人!老爺昏倒了!來人!!” ……………… 三個月后。 已經(jīng)位于國外的寒秋,讓人在國內(nèi)給顧寒郵遞了一封信件過去。 郵件里包含了江摯的那枚假印信的拓印,以及顧寒母子當(dāng)年被那兩個殺手追殺的事。 這件事她已經(jīng)找寒晨問清楚了,那兩個殺手明明早已被寒晨驅(qū)逐,卻被假死的江摯趁機帶走后,讓專人更改了寒晨當(dāng)年的秘密信件,偽造了追殺命令。 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顧寒沒關(guān)系了,等五個月一到就去民政局辦手續(xù)就結(jié)束了,但這些事寒秋還是要解釋一下。 不為顧寒,為她自己和哥哥以及寒家。 她可不想自己和哥哥一直被人扣一頂黑鍋在頭上。 至于顧寒信不信,她也無所謂。 反正她該解釋的已經(jīng)解釋,若他還不信,或者還想對寒家采取什么措施,她也不怕,來就是了。 不過這信件發(fā)給顧府后,顧府不知為何,對此也沒有絲毫動靜,寒秋便也沒再理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