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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家一樣,洪家當(dāng)年迅速崛起的道路就是軍工路線。 只不過,比起擁有百年頂貴沉淀的江家,過于輕松就攀上頂峰的洪家根基太過虛浮。 洪家主的腦子在那一堆人精政客里也明顯不夠用,不僅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危機處境,幾年前還曾樂呵呵的當(dāng)過某些人的刀,在洪家膨脹后直接把刀鋒指向了顧家,成了捧他上位的權(quán)貴們扳倒顧家的前鋒槍。 若不是顧寒當(dāng)年忙于顧家的重新崛起,騰不出手處理洪家,還真讓洪家那群人抓住了機會,趁虛而入。 想到此,寒秋忽然低嘲一笑,垂眸看著自己的手。 說到趁虛而入,她和那群人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不過是他們想要顧家的勢力,而她只想要顧寒這個人而已。 到了現(xiàn)在,顧寒也都把這些一一報復(fù)了回來。 當(dāng)年但凡參與了絲毫顧家覆滅案的權(quán)貴們,大多已都被他滅完,洪家之所以還沒動手,可能是因為元帥府的原因,不過寒秋可以肯定,顧寒不會等太久了。 至于她..不也正遭受著報應(yīng)么。 寒秋撩了撩唇角,忽覺得這顧家院子里的空氣有些稀薄。 起身正想外出,卻見一個侍女抱著一大疊請?zhí)麖拈T外路過 “是誰家的請?zhí)俊?/br> 寒秋忽然出聲讓侍女一愣,以往除非是不得不出席的席宴,她幾乎都不會去參加這些宴會邀請。 每次收到請?zhí)皇侵匾模膛畟冎浪牧?xí)慣,便不會再來稟告。 “夫人,安海市上流貴權(quán)們的請?zhí)加校贿^最新的是莫家大少爺送來的,莫少爺明天會舉辦詩詞會,宴請了幾乎整個安海市的人去參加。” 莫文軒? 想到王鑫上次勉強的笑意,寒秋上前把莫文軒的請?zhí)麖囊槐娞永锾舫鰜?/br> “去給莫文軒回個貼。” “是。” ............... 莫家 “呵,秋梓也二十多歲老大不小了,還整天沒事就往酒吧夜總會跑,以前寒秋不是顧家夫人倒也沒什么,但現(xiàn)在人家都已經(jīng)是顧家的當(dāng)家主母了,他還沒事就巴巴的跑過去,嘖,還真是不嫌丟人啊。” “夠了!少說兩句!” 王鑫坐在沙發(fā)邊角,安靜聽著莫老夫人和莫三夫人的暗嘲。 主位上的莫老夫人是莫文軒的奶奶,莫家主的母親,她身邊濃妝艷抹的女人則是莫文軒父親的第三房太太。 莫家這一代人丁并不興旺,雖然莫家主前后娶了五房太太,可只有大太太和二太太產(chǎn)下了莫文軒和莫秋梓兩兄弟。 如此單薄人丁下,莫文軒身為長孫,沒差個幾年也快要三十了,卻依舊沒娶妻。 莫秋梓雖然浪蕩,可也從來不把女人帶回家里,這讓莫老太太一直愁碎了心,每次看到為莫文軒沖喜而納的王鑫,臉色就越發(fā)不好了。 “王鑫,你既和顧夫人交好,多少也該和顧夫人提點提點,秋梓浪蕩不懂事,她身為顧家夫人,難道還不顧及顧家的顏面嗎?” 王鑫垂眸吶吶應(yīng)了一聲‘是’,便不再言語。 這些話她已經(jīng)聽?wèi)T了。 涉及到寒秋和莫秋梓,她基本上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先不論每次去找寒秋的都是秋梓,這些年自寒秋結(jié)婚后,寒秋已有意控制與周身男性的距離,與莫秋梓幾乎是斷了交集,只有偶爾碰上才會說幾句話。 這可能也是秋梓怨恨寒秋的地方吧,所以上次在酒吧里碰到秋梓,說話才那么陰陽怪氣。 不過莫秋梓的心思,除了他自己,莫老夫人都不能拿他怎么辦,她又怎么可能管得著? 莫老夫人訓(xùn)完,見她這吶吶的模樣,心里更氣了,低哼一聲,干脆起身在侍女的服侍下離開了。 莫老夫人走了,客廳只剩下莫三夫人和王鑫。 莫三夫人看著被訓(xùn)沉默不語的王鑫,唇角撩起一絲蔑笑 “聽說莫大少爺明天又要在家里舉行個什么詩詞展會,都快三十的人了,也不說多看看家里,多幫老爺分擔(dān)分擔(dān),還整天就沉迷于那些風(fēng)花雪月。” 莫三夫人撩著眼角看向王鑫,“說到這,我就不得不說你了王鑫,雖然你只是為莫大少沖喜納進的妾,但大少房里目前就你一人,還不抓緊時間學(xué)會討莫大少歡心,讓莫大少別再整天念叨著那什么蝶,少在外面和那些女人吟詩做酒風(fēng)花雪月。否則你整天一個人守著凄冷的房間,不僅自己難過啊,老夫人看著也不喜啊,會怪你留不住大少的心的。” 王鑫交疊在膝前的手緊了緊,抿了抿唇,低低應(yīng)了聲。 莫三夫人見她怎么刺激都悶不吭聲的樣子,興致也沒了大半。 反正就是沖喜進來的丫頭而已,地位也就比侍女高一點,雖不知怎么就入了寒秋的眼,成了顧家夫人的閨中密友,但除此之外,也確實沒什么好在意的了。 莫三夫人低哼一聲,起身隨著侍女的服侍,離開了客廳。 廳內(nèi)只剩王鑫自己,她緊繃的肩膀終于松了松。 可剛松了一口氣,身后就有侍女來報 “夫人,大少爺叫你。” 王鑫微頓,連忙起身。“先生在哪里?”沒有必要的事,莫文軒是不會喚她的。 “在書房。” 王鑫點點頭,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快步去了書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