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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小月不懂事,沒注意到與顧大人的距離,才造成了誤會,不過您放心!我保證小月不敢對顧大人也任何非分之想!昨晚顧大人也確實是因為有正事要談,才在這里耽擱了一晚,但我保證!顧大人和小月之間,絕對沒有發(fā)生任何不該發(fā)生的事!” 老板在一旁苦勸解釋著 趴跪在地上的明彩月也雙眼含淚的柔憐道 “夫人,奴家昨晚真的和顧大人沒什么,只是顧大人在談生意,叫奴家去陪著而已。” “夫人,就算您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顧大人啊,奴家對顧大人是萬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明彩月盈盈秋眸中包含淚水已經(jīng)流了下來,似乎真被冤枉了,委屈至極 這一番憐弱姿態(tài),讓四周的男人們都難免生出了幾分心疼。 寒秋手里端著的咖啡杯輕輕搖晃,淡淡的眸光居高臨下的看著明彩月,緩緩勾出一抹諷笑 “明彩月,你知道我嫁給顧寒五年,明里暗里,處理了多少你這樣的女人嗎?” 明彩月一頓。 寒秋抬手輕輕招了招,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從后走上前,奉上一個厚厚的信封。 寒秋放下咖啡杯,接過信封打開。 里面,是隨便挑一張都能逼得男人血脈噴薄的照片。 寒秋用食指夾出這些照片,在明彩月驟然驚慌慘白的神情中,一張一張的丟出去。 “不敢動用任何心思?呵,衣服都脫光了,還主動爬上了顧寒的床,就等著顧寒來上了,這還叫沒動用任何心思?” 每一張被灑在地面上的照片,都是連續(xù)拍攝的,所以照片的情景能輕易猜出——是明彩月把自己脫光了躺到顧寒大床上的場景。 包括夜來香老板在內(nèi),四周所有男人在看到這些照片的瞬間,呼吸皆重了。 老板看向明彩月的目光變得yin—穢暗恨,狠狠瞪了一眼。 原來她昨晚死活哭著不跟他回去,是真的打上了顧寒的注意,真是不知死活! 見自己的艷—照灑了滿地,終于回過神的明彩月驚叫起來,一邊驚慌搖頭,一邊立刻匍匐去撿地上的照片。 可這些照片早被四周的男人們看去,男人們看向她的目光也都變了,她只覺得自己這一刻也仿佛被扒光了般,任人肆意用眼神jian一yin一猥一褻著! 明彩月捏緊了照片,抬眸看著端坐在高位上居高臨下、看著自己仿佛像看著一只小丑的女人,心底生出一股恨意 “你怎么拍到這些照片的!你…跟蹤我?!” 寒秋一笑,起身走到明彩月身前,在明彩月輕顫的后退中,輕輕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語氣極為溫柔 “跟蹤你?呵,你該慶幸,幸好有人看見,讓我知道顧寒昨晚根本沒走進那間房間,否則,你的這身皮…” 寒秋捏著明彩月下巴的手輕輕在她的臉蛋的上劃了劃,剩下的話沒再說下去,明彩月卻狠狠打了個冷顫。 想到寒秋以往處理那些敢勾—引顧寒的女人的手段,明彩月心里的恨意一瞬間又轉(zhuǎn)為了濃烈的恐懼與淺淺的后悔,咬著唇,不敢在說話。 寒秋接過侍女的手絹擦了擦碰過明彩月的手 “周官長在?” 周官長連忙從后走進,躬身在寒秋身旁 寒秋把擦完手指的帕子隨意丟在腳下,聲音也和她的動作一樣淡然 “勾—引有婦之夫,什么罪?” 周官長微頓,看了眼地上已目露驚恐的明彩月,又看了看寒秋,有些為難 “呃…這…” 明彩月敢做出勾引顧寒之事,確實不知死活,可她昨晚也確實是顧寒親自選上的… 若現(xiàn)在動了明彩月,顧寒那邊.... 周官長心里快速盤算著。 寒秋淡淡掃他一眼,忽然一笑,“怎么?周濤,你這官已經(jīng)失去作用了嗎?賣--yin-勾-引有婦之夫罪在前,不抓?” 周濤對上寒秋淡笑的眸子,忽然一個哆嗦。 心里所有的盤算在這一瞬間全部惶然壓下,他連忙討笑的看著前面雖化著溫婉淡妝、卻依舊擋不住滿身氣勢的女人 他怎么敢忘了,雖然顧家和顧寒才是顧府的主人,可他面前的這個女人,卻不僅是顧家目前唯一的主母夫人和顧寒唯一的妻,更是在實際暗中,掌控了幾乎整個南方商圈命脈的女人! 南方曾有四大家族延年百年:寒家主商、顧家主政、江家主權(quán)、莫家主軍。 雖然寒家早在幾代前就出國發(fā)展,主要財政勢力也都早早移居到了國外,但根系的祖脈依舊留在這片老土地上,遺留的余溫,也一直對這片土地的局勢有不可忽視的影響。 尤其是十年前,年僅十五歲的寒秋回到這里后,寒家遺留的根脈勢力在她手下被迅速重新煥發(fā)了磅礴生機,短短幾年,便重新成長為了無人敢覷視的龐然大物。整個南方地區(qū)的命脈,也幾乎被她一人握在手中。 甚至經(jīng)歷過十年前那場南方勢力大洗牌的人,都有在私底下隱隱傳說。 傳說在十年前,顧家大劫瀕臨滅族時,也正是因為這個不可思議的女人,顧家才得以續(xù)命,讓顧寒有了帶著顧家重回今天權(quán)利巔峰的喘息機會。 周濤看著寒秋漫不經(jīng)心的目光,呼吸有些發(fā)緊。 他怎么敢忘了,這些年,只是因為嫁給了顧寒,這個女人骨子里的鋒芒霸道才稍微有所收斂,變得低調(diào)端柔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