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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來,柳姒玉莘仗著幽王的寵愛,又耍手段陷害污蔑, 讓幽王殺了不少敢于進言的大臣, 甚至還造了許多聽人膽寒的酷刑,逼得人住了嘴。 而幽王后宮中的其他妃子,瘋的瘋, 死的死,像殷朔望這樣的皇子公主,也被殘害地沒剩下幾個。幽王立柳姒為皇后之后, 更是只聽她一人的話,在皇城大興土木苛捐雜稅,逼得不少文臣武將逃離幽都, 投靠各路諸侯。 原本強盛的皇朝一時之間便被柳姒掏空, 而她趁機將愿意簇擁自己的人占了高位,把持朝綱, 甚至讓自己的狐子狐孫化作人形在宮中伺候。幽王時常享樂不理朝政, 柳姒便代他處置事物, 若不是薛祁的存在, 這幽都可以說大半都歸了柳姒這只狐貍精。 薛祁是在各路諸侯造反之時才來的幽都,他本就是道門中人,替幽王招攬了許多歪路子修士,幫著對付各路諸侯,一時小有功勞,便得了國師之位。 也就是說,現在幽都上下的文臣向著柳姒,而在外征戰的修士則都是薛祁的人。 海瑤越琢磨越是覺得處境艱難,看似在幽都柳姒說了算,但論手里頭的家伙還是薛祁更勝一籌,雖說柳姒是五百年道行的妖物,可薛祁也是修行多年的老道士,兩人真撕破臉皮,還真說不準誰占上風。 之前她倆互相制衡誰也不招惹誰,但或許是薛祁知道玉莘復活心生危機,又或許是他再也藏不住野心,才在此時露了獠牙。 可海瑤研究了好些天,也沒發現薛祁到底是怎么將柳姒打回了原型,她身上沒有傷痕,但妖力卻被吸空,難道他身上是有什么強悍的法寶?但若是如此,之前又怎么會被柳姒壓了那么久。 原本海瑤覺得這個世界有柳姒這樣的隊友會輕松許多,但沒想到這隊友剛一上線就命在旦夕,她又陷入了孤軍作戰的境地,不僅有薛祁這個敵人,還有殷朔望這個想要殺她的攻略對象。 雖說殷朔望因為應下了兩人之契,暫時收了殺心,但若真等到她沒有利用價值,免不了還是要拔刀相向。她要么在那之前就攻略男主完成任務,要么就要在這個世界培養自己的實力,讓殷朔望殺不掉她,甚至可以反制于他。 海瑤分析清楚現下的局勢,也更是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她先要除掉最直接的敵人薛祁,再扶持殷朔望讓他對付幽王登上皇位,還要鞏固自己的勢力有回擊之力,那么現下,保存自己的實力讓殷朔望去對付薛祁便是最好的選擇。 殷朔望只在幽都修整了幾日,他叛逃滎陽重做太子的事情便傳得沸沸揚揚,滎陽軍中有怒罵他背信棄義的,有不敢相信認為絕對有隱情的,可當他們在兩軍對戰之時再遇到身處敵營的殷朔望時,也都不得不信了。 殷朔望這一次下山他師父給了他許多壓箱底的法寶,都是為了他能夠相助滎陽,而他臨陣叛變,直接把他師父氣得親自下山要捉拿這個逆徒。 這一次殷朔望早早就對上滎陽本就是幽王的意思,他還是懷疑這個兒子,就讓他去陣前對戰以表忠心,還讓海瑤前去暗中監視。 海瑤是沒想到殷朔望夠狠的,對付起之前的同袍毫不手軟,不過也都沒有下死手,一時之間幽都軍士氣大振,在太子殿下的帶領下奪回了一城,而此時殷朔望的師父也已到陣前。 倆師徒打得不可開交,海瑤倒像是看戲一般看得津津有味,無論殷朔望的師父金光真人如何罵,殷朔望卻都只是還擊而不主動出手。 “殷朔望,你這個禍害,為師定要親自收了你!”金光真人似乎是不敵殷朔望,他收了法寶,匆匆緩了一口氣,一臉嚴肅地看著殷朔望罵道,語畢便有要逃脫之意。 殷朔望哪里看不出來金光真人是有話要說,但他仍是有防備之心,朝身后的幽都修士吩咐了幾句,再看了眼海瑤看戲的方向,才朝金光真人遁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海瑤見兩人消失在天邊,便立刻化作一縷青煙遠遠跟著,直到那兩人停在了一處山谷,她才化成玉琵琶收斂妖氣躲了起來。 “徒兒啊!”金光真人到了沒有人的地方一改方才的氣惱,極是關懷地問殷朔望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那父親昏庸無道,寵信妖妃,殺你母親舅舅,當年還要將你置于死地,要不是為師從那琵琶精的手中救出了你,你哪里能活到今天!” “師父......”殷朔望行了一個大禮,低著頭良久不語。 金光真人看著他這模樣,忽然想明白什么,驚訝道:“你該不會是假意回去,接近他們報仇吧?” 海瑤聽到此處,心中驚嘆一聲,您還真了解自己的弟子,他恰好就是這樣的打算呢! “你怎么如此心急,順應天道幫著滎陽,不也能報仇嗎?”金光真人捶胸頓足道。 “徒兒等不及了。”殷朔望這才抬頭看向他,目光極是堅定,“這些年來我一直以為我放下了,可是當再見到......仇人,這曾經的大好河山被禍害至此,看他們再享樂一日,都備受煎熬。” 海瑤直覺這個仇人應該主要指的是自己,畢竟當時殷朔望就是奔著殺她來的。 “哎!”金光真人長嘆一口氣,“你這樣,滎陽軍那里如何交代?我讓你下山是順應天道積攢功德,你本就是幽都太子,如今還怎么說得清!” 殷朔望沉思了一瞬,似乎在斟酌自己的語句,良久他才道:“或許這天道不一定在滎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