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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南溪知道,此時此刻,她心底的失衡是源自于瘋狂的嫉妒,她為了他連愛了近十年的初戀男友都放棄了,她還沒日沒夜的想念了他三年,可是到頭來…… 喬南溪嗤笑,她開口道,“我可受不起您的一聲對不起。” 她想走,但夜翀卻緊緊地拉著她的手,不松開。 喬南溪皺眉,冷聲道,“放手!” 夜翀不松,她急了,反手就要跟他對付,夜翀則是一把拉過她,將她的雙手卡在兩人之間,一手捧著她的小臉,他俯下身去,就這樣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喬南溪的眸子咻的瞪大,許是三秒之后,她想要掙扎,但夜翀卻死死的鉗住她,不讓她動彈,喬南溪唔唔出聲,她唇齒間都是nongnong的酒香,這一刻,她才知道夜翀究竟喝了多少的酒。 夜翀伸出舌尖,努力的想要撬開喬南溪的唇齒,喬南溪抵死不從,兩人就在無人的街道邊,相擁而吻,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他們是熱戀中的情侶,但是只有他們自己心中清楚,他們是一個愿挨,一個不愿打。 夜翀吻了喬南溪好久,久到喬南溪以為自己就快要斷氣的時候,他卻松開了她,她渾身無力,但還是伸出手,一把推開了夜翀。 夜翀站在距離喬南溪兩步遠(yuǎn)的地方,看著她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憤怒而酡紅的小臉,他仍舊是那句話,“紫曦,我喜歡你。” 喬南溪又羞又怒,瞪著夜翀,她真的不知道該拿這種無賴怎么辦才好,她要回家,他當(dāng)著她,不讓她走,喬南溪怒聲道,“夜翀,你不要太過分了!” 夜翀淡淡道,“我喜歡你,這就過分了?” “你……” 喬南溪?dú)獾恼Z塞。 夜翀道,“紫曦,我承認(rèn)我開始追你,目的不純,但是我現(xiàn)在想清楚了,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任何的其他原因,只是因為你是你。” 喬南溪瞪著夜翀道,“說實話,我已經(jīng)分不清你哪句是真的,哪一句是謊言了,你真的可以去奧斯卡拼影帝了!” 面對喬南溪赤裸裸的嘲諷,夜翀微微皺眉,他出聲道,“紫曦,從小到大,我沒向任何人低過頭,也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這樣對我說話,你是第一個。” 喬南溪不領(lǐng)情,反道,“你什么意思?你覺得我該感恩戴德,還是痛哭流涕?感激你對我的寬容?” 夜翀道,“紫曦……你到底想怎么樣?” 喬南溪道,“我還想問你到底想怎么樣呢!我告訴你,以前的事情,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你以后也不要再來找我,我跟你本就沒什么關(guān)系,也跟你玩不起你們那些個有錢人閑得無聊門的發(fā)慌玩的游戲,我只想,你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也許是那一瞬間酒精上涌,喬南溪說完之后,也覺得自己最后一句說的有些過了,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沒有辦法收回來,也就只能這樣了。 夜翀眼皮明顯的一跳,他看著喬南溪道,“是不是無論我怎么做,你都不肯原諒我了?” 喬南溪懶得跟他多說,邁步就走,這一次,夜翀沒有攔著她,只是在她快要走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夜翀大聲地喊道,“千紫曦,我喜歡你,難道我喜歡你有錯嗎?我承認(rèn),開始是我做的不好……” 這深更半夜的,夜翀是存心擾民是不是? 喬南溪瞬間就回身,見夜翀還要喊,她趕緊走過去,壓低聲音,卻掩飾不住怒意的道,“夜翀,你是不是瘋了?這大半夜的,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是不是?” 夜翀看著喬南溪道,“你不是要走嗎?你盡管走你的,我說我的,我們兩不耽誤。” 他說的輕巧,喬南溪剛搬來這里沒多久,夜翀深更半夜這么一喊,萬一讓人聽到了,豈不是所有人都要笑話死了? 眼看著夜翀扯著脖子又要喊,喬南溪立馬伸手捂住他的嘴,瞪眼道,“你再敢喊一個試試?” 夜翀鼻間都是喬南溪手心傳來的好聞味道,他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心一放松不好,一直壓制著的酒精上涌,夜翀只覺得渾身都軟軟的,差點(diǎn)倒在喬南溪身上。 喬南溪撐著夜翀的身體,皺眉道,“喂,夜翀!你又耍什么花招?” 夜翀把身體大半的重量,都壓在喬南溪身上,他眼皮發(fā)沉,半睜半瞇的道,“紫曦,我是真的喜歡你……” 夜翀說完這句話之后,就閉上了眼睛,任由喬南溪怎么叫,他都不醒,喬南溪眼看著周邊一輛計程車都沒有,她也不能任由他在這邊睡上一晚上,只能先把他弄上路邊停著的紅色法拉利跑車上。 坐在車上,喬南溪拍著夜翀的臉頰,出聲道,“喂,醒醒!” “恩……” 夜翀完全就是醉酒的狀態(tài)。 喬南溪道,“你現(xiàn)在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問了好幾遍,夜翀總算是含糊著說出了一個地址,喬南溪皺眉,心想著自己真夠倒霉的,明明是準(zhǔn)備跟這個混蛋老死不相往來的,現(xiàn)在卻要開車送他回家。 喬南溪開車來到夜翀說的地方,是一處私人高檔小區(qū),門口保安見到夜翀的車,什么都沒說就開門放行了。 喬南溪撐著一百八十幾公分的半個死人,乘電梯來到頂層,然后又拿出鑰匙開門,當(dāng)她把他扔在床上的瞬間,自己也脫力的躺在一邊。 黑暗中,只余下喬南溪粗重的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