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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如慧的確已經等不及,她迫不及待想讓許冬藏萬劫不復,她們原本的計劃是在慈安寺“揭發”許冬藏,讓許施當場發作,再把事情鬧大。可沒想到出了這樣的意外,三皇子竟然出了事暈倒,以至于許施注意力都被吸引去。 三皇子一直未醒,許如慧有些不耐煩。雖說可以另外再找機會,可是……她不想再夜長夢多。 許冬藏第四次從江聊住的廂房回來后,再坐不住,去找了那個女人。 那個拉住許冬藏的女人姓劉,當然不是什么好人。趙氏花了大把錢財,交代好她,要她今日演一出完美的戲,將許冬藏拉下水,再洗不清臟污。 可顯然,她沒能順利完成任務。 許如慧不如趙氏老練,原本趙氏想讓許如心來,可許如慧不肯,她在許冬藏那里吃了大虧,咽不下這口氣,非要自己把場面找回來才行。她差身邊的丫鬟傳話,和那劉氏約在慈安寺一處偏僻的角落見面。 這是筆大生意,整整十兩銀子,劉氏收了定金三兩。原以為對付一個不經事的官家小姐不過小菜一碟,這樣好的差事簡直像天上掉餡餅,待事成之后,她便帶著這十兩銀子離開這京城,另尋個好去處。 沒想到中途竟出了岔子,劉氏也有些懊惱。她怕這事兒做不成,憑白將到手的十兩銀子飛了。但劉氏也沒多想這意外,只覺得這小姐的病秧子夫君暈得不湊巧,正好就打亂了她的計劃。 又聽聞許家大小姐傳話約她相見,為了那十兩銀子,劉氏迫不及待要表現自己的賣力,因而一口答應,臨來之前,已經在心里打好腹稿,要如何哈腰堆笑,哄住這位許大小姐。 二人約見時,正值慈安寺中放齋飯,寺中僧人多去了齋堂用飯,這時辰慈安寺不接客,香客寥寥。許如慧只帶了貼身的兩個丫鬟,和劉氏相見,劉氏來得早,一見到許如慧便嘴甜地奉承:“大小姐,您來了,您生得真是貌若天仙,小人還未曾見過這么漂亮的人呢……” 許如慧沒耐心聽她說這些好聽話,不耐煩打斷:“行了,沒用的東西。這么點事,你也辦不好。你就說現在打算怎么辦吧?” 她別過身,不想看劉氏那小人嘴臉。 劉氏笑道:“大小姐意欲如何?小人全聽大小姐安排,讓小人做什么,小人便做什么。” 許如慧轉過身,輕哼了聲,“不管你用什么法子,總之,今日我們離開慈安寺之前,你必須得在我爹面前,說出她不是許家三小姐這事兒,并且,務必得讓我爹信你所說。事成之后,我可以再給你加五兩銀子。” 她語氣狠厲,全然不像是在對付自己的親meimei,而像是在對付一個世家仇人似的。也不像個十幾歲的天真姑娘,只剩下蛇蝎心腸似的。 墻后的許施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憤怒與不可置信夾雜在一起,他沉著臉,從墻后走出,怒而給了許如慧一巴掌,呵斥道:“你竟惡毒至此!” 許如慧都沒反應過來,只看見一道高大的身影從墻后走出來,再下一瞬,火辣辣的痛感從臉上傳來。許如慧捂著臉,不可置信看向許施,“父親……您怎么會在這兒?” 許施身后的許冬藏與江聊從墻后走出,許冬藏已經換上楚楚可憐的面目,“大jiejie,我沒想到……你竟然要這樣對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么?” 她假意做哭泣狀,聲淚俱下。許施看在眼里,怒氣更盛,指著許如慧罵道:“我自幼寵你,便是將你寵成了這般蛇蝎心腸?你對得起我?又對得起……” 許施一頓,本想說趙氏,可轉念一想,有今日這出,可不就是趙氏生病開始?趙氏在他心中的印象已然不再似從前,他輕而易舉地聯想到,是否就是趙氏教唆,才讓他最寵愛的孩子變成了如今這般? 這樣一想,許施又覺得稍稍輕松了些,不是他沒把孩子教好,而是趙氏教得太壞。 “是你母親指使你的是嗎?”許施怒容猙獰,罵道,“這個蛇蝎婦人,我便要回去與她理論理論。” 原本他還真心實意為趙氏擔憂,可如今看來,連她的病都像一場處心積慮的陰謀。許施感覺到被欺騙,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與欺騙,這種感覺無疑加劇了他的怒火。 許如慧從沒見過這樣的許施,即便是他最生氣的時候,面對許如慧也帶著幾分克制。許如慧驚懼不已,聽見他指責趙氏,意圖辯解:“不是的,父親,你聽我解釋……” 許施震怒道:“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他嗓音粗獷,指著一旁的劉氏質問:“你要說你不認識她?還是說你沒和她謀劃害你meimei?” 劉氏早已經被他們拿下,按倒在地,她雖然還沒明白什么情況,但顯然明白她們事情敗露,正瑟瑟發抖著。陡然被許施點名,只剩下本能地求饒。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 許施從鼻孔出氣,看向許如慧,許如慧踉蹌扶著一旁的欄桿,看向許冬藏,一時間怒從心頭起,對她罵道:“都是你,是不是?!你裝可憐……” 許施打斷她的話:“夠了!許如慧!你還是個人嗎?我就把教養成這個樣子嗎?” 許冬藏只在一旁嚶嚶嚶哭泣,樂得看戲。江聊適時將許冬藏攬在懷中,護在她身前,鎮定和許施說話:“岳父大人……” 他看了眼許冬藏,情深意濃的眼神:“方才大小姐有句話說錯了,冬兒何須裝可憐?她難道不是真的可憐么?自幼喪母,養在繼母膝下,又不得岳父大人重視,可她從不多說什么,默默地忍受這一切,將她們都當做家人,到頭來,卻落得如此下場……實在令人心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