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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夫君是白切黑怎么辦在線閱讀 - 第4頁

第4頁

    聊之一字,釋義并不好。

    姑且,略微。能是什么好名字嗎?

    在許冬藏看過去的同時,江聊也抬頭向許冬藏。二人視線在空中相接,許冬藏慌忙低頭,假裝什么也沒發生。

    該死,你還看他干什么?這不是提醒他你的存在嗎?許冬藏恨不得敲自己一腦瓜蹦。

    好在今夜來者眾多,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這上面,沒人注意他們倆。

    許冬藏縮了縮脖子,只恨不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到零。

    她和趙氏以及許如慧許如心坐在一塊,見她頻頻望向三皇子,坐在她身邊的許如心低聲嘲諷:“怎么?你看上了那個病秧子?可惜,人家再怎么病秧子,也是三皇子,可不是你配得上的,我勸你省省吧?!?/br>
    許冬藏不想惹事,翻了個白眼。

    許如慧切了聲,沒再理她。宴會平穩進行到下半場,那些姑娘們都有些著急,怕自己失去任何一丁點機會。

    終于,舞和樂都漸漸停下來。

    她們期盼地看向皇后。

    也許,今晚就要指婚。

    的確有指婚,只不過讓她們失望了,指的是許家三小姐與三皇子的婚。

    許冬藏如遭雷劈。

    第3章

    她甚至懷疑自己出現幻聽,因此愣在座位上許久。

    盡管這很令人意外,誰也沒想到皇帝會給三皇子和許冬藏賜婚,但皇帝親自下旨賜婚,這對許家來說就是恩寵。許施見她久久沒反應,咳嗽了聲,小聲提醒:“這孩子,高興壞了吧,連謝恩都忘了。”

    許冬藏這才從茫然中醒來,開口還有些磕巴:“……謝皇上?!?/br>
    皇帝點了點頭,道:“是個好孩子,日后能幫著照顧照顧聊兒。”

    這時候,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這位不起眼的許家三小姐身上。當然,那些目光沒有艷羨,只有無盡的同情,仿佛在說,她真慘,明天就要成為一個寡婦了。

    許冬藏欲哭無淚,她是好慘,但不是成為寡婦,而是要成為孤魂野鬼了嗚嗚嗚。

    在這封建等級森嚴的古代,什么出嫁從夫的規矩許冬藏隱約聽說過,要是她嫁給了三皇子,他隨便就能把她殺了,再隨便找個暴斃的理由應付世人,根本沒人會懷疑。更何況,她娘家根本也沒人在乎她的生死。

    許冬藏滿腦子的完蛋兩個字,她癡癡地看向坐在前方的三皇子,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似乎是預料到她要看過來,三皇子提早等著。兩個人視線相接,許冬藏分明看見了他眼中的笑意。

    那笑意稍縱即逝,快得像是許冬藏的錯覺,但她知道那不是她的錯覺,就是真的。他在笑,令人毛骨縱然。

    許冬藏渾渾噩噩直到宴席結束,在回家的馬車上,才堪堪回過神來。趙氏與許如慧許如心坐在她對面,許如慧最沉不住氣,出口嘲諷:“真不知道你是走了哪門子狗屎運,以后可要飛黃騰達咯。”

    許冬藏聽出她的陰陽怪氣,她本就心情很差,沒忍住回嘴道:“那這運氣給大jiejie,不知大jiejie要不要?”

    許如慧平時欺負她慣了,從前的許冬藏是個鋸了嘴的悶葫蘆,罵她十句也回不了一句,今兒怎么敢回懟了?許如慧冷哼一聲,又陰陽怪氣道:“果真是上枝頭了,說話都變硬氣了??上О】上?,三皇子那病病歪歪的樣子,能保你幾時?”

    許冬藏只想呵呵,沒心情和她吵架,索性閉上眼裝睡。

    趙氏在一旁開口:“好了好了,這又不是什么好姻緣,你羨慕什么?”

    許如慧道:“也是,我不過是覺得就這樁姻緣,還是三meimei高攀了。”

    許冬藏滿腦子都是這樁婚事,亂糟糟的,她在二十一世紀是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母胎單身了二十一年,沒想到剛穿越沒幾天,就要結婚,還是嫁給一個隨時可能把她殺了的人。

    天哪,她到底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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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檐下的八角宮燈有些昏暗,在夏夜燥熱的風里兀自晃動。轎子穩穩停在齊春宮門口,跟在轎子旁的東風躬身掀開簾子,“殿下,到了?!?/br>
    江聊掩嘴咳嗽了一番,似乎要連肺都咳出來似的,好一會兒,才矮身從轎子中走出。

    眾人皆知三皇子身子不好,即便是盛夏,也吹不得風,因此即便是夏季,也總是一身大氅,手腳冰涼。

    江聊與東風一前一后跨進齊春宮大門,瘦長的影子消失在燈下。

    齊春宮內十分安靜,只聽得幾聲蟬鳴與風聲。三皇子生性低調,不得皇帝寵愛,又常年身體虛弱,以湯藥續命,因而齊春宮內伺候的宮人們并不多,宮女太監加起來不過十余人。他不喜麻煩人,近身伺候的事一應由自幼一起長大的貼身侍從東風負責。

    外人看來,齊春宮伺候是件苦差事。其實倒也不是,他們沒什么活計要做,每日里早早便能歇下,雖沒多的賞賜,倒也樂得清閑。

    江聊與東風主仆二人一前一后進了寢殿,東風點上燈,便給江聊熱湯藥。

    外人看來,毫無破綻。

    夜深人靜,江聊解下大氅,隨手擱在進門的衣帽架上,在紫檀木圓凳上坐下。靜坐許久,待東風將湯藥端來,那滿滿一碗湯藥,黑漆漆的,發著苦,他仿佛聞不見似的,仰頭一飲而盡。

    今夜只有一輪殘月,點點疏星高掛,東風將藥碗送出去,再回來時,掩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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