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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到追悼會的時間,你的目標也還在去杯戶酒店的路上,你是要給我表演隔空殺人?” 你就不會好好說話是不是!這次配合他行動的兩個家伙,說話一個比一個氣人。 皮斯科想著等行動結束就去那一位那兒告一狀,倒也沒在電話里跟琴酒浪費時間,只是催他趕緊過來,提前做好接應準備。 “嗯,必要時可以用那個藥。”話還沒說完皮斯科就掛斷電話,琴酒冷笑一聲,余光看到伏特加的欲言又止:“你又想說什么?” “大哥,皮斯科那家伙該不會找Boss告狀吧?”說起來他們應該提前去的,但是因為跟貝爾摩德有約,大哥就先來找貝爾摩德了。 “告狀的前提是皮斯科能在那個議員被逮捕前解決掉他。”琴酒含著煙,系安全帶時一垂眸,卻在坐椅旁發現一根透著紅的棕色頭發。 琴酒腦中閃過「雪莉」的模樣,頓了頓,才回憶起記憶中雪莉的模樣。 那個女人,從組織叛逃后膽子就變大了?居然敢主動來接近他…… 想起雪莉提交的有關工藤新一的兩次調查報告,琴酒忽略心頭微妙的不爽,還是理智地分析雪莉的行動。 那個膽子不比老鼠大的女人,就算僥幸從組織逃跑,也只會躲藏在臭水溝里,哪里來的膽子居然敢主動靠近他? 怕是在路邊看到跟他同款的保時捷都能嚇一跳。假設這個女人逃跑后去找那個工藤新一,但因為不認為工藤新一能夠對付組織,以那個女人不想連累別人的性格,除非是她身邊的人主動查了出來,不然就算是殺了她,雪莉也不敢吐露出組織的半分秘密! 這次會掉落頭發在他車上,應該是在路邊見到了他的車子,就順便告訴了她身邊的偵探琴酒的愛車是保時捷356a。 誰知道那個偵探會這么沖動,直接沖了上來,為了阻止她身邊的人,雪莉才跟了過來。 該怎么驗證他的這個猜測呢?琴酒摸索著座椅,終于在縫隙中摸到了一粒還有著粘性的口香糖,上面粘著個小型竊聽器。 雪莉并不擅長制作這種東西,特別是像這種小型的竊聽器,哪怕在組織里也算得上是精細。 這么說,雪莉目前藏身的地方,要么有個能制作這種產品的人,要么就是有錢。 捏碎竊聽器,示意伏特加停車。琴酒打電話告訴皮斯科他被雪莉盯上了,至于行動,皮斯科就自己看著辦吧。另一邊又告訴貝爾摩德自己小心,別在這種小地方栽跟斗。 “你是在關心我嗎?”貝爾摩德那邊隱約能聽到嘈雜的人聲,這也讓她并沒有叫出琴酒的代號。 “那個女人之前聽到我說讓皮斯科用那個藥,以她的性格肯定會趕過去阻止,她身邊說不定會有什么其他人,你注意點別暴露了。” “我還以為你會惡狠狠地跟我說,只要見到她,就解決掉呢。” 貝爾摩德觀察著自己的美甲有沒有瑕疵,語氣聽起來似乎漫不經心,可那蹙起的眉頭卻表現出主人的凝重。 “無所謂,你碰到了就解決掉吧。” “哪怕只留下一顆頭?” “哪怕只留下一顆頭。”琴酒看著手掌里那個被他捏碎的竊聽器,上面包裹著的口香糖早在被發現前就被破壞了齒形,而從唾液里也不一定能提取到DNA,破碎的竊聽器又加大了提取指紋的難度…… 順手將竊聽器扔在路邊,伏特加拿著探測儀扒在保時捷上各種檢查,琴酒則是拿出平板翻出有關工藤新一的資料。 工藤新一是生是死還沒有定論,在沒有見到尸體前琴酒姑且當他還活著,從之前跟工藤新一的短暫接觸以及查到的信息來看,工藤新一就是個家境優渥,天賦優異沒怎么接受過社會毒打的傻小子。 要是沒那么多管閑事,說不定以后會成為個讓人恨得牙癢癢的社會精英。 不過現在,不管他曾經會擁有多么輝煌的未來,現在這小子只要還活著,那就只是一只喪家之犬。 如果工藤新一就是在他車上安裝竊聽器的人,在差點死在他手上后還這么不知天高地厚地闖過來,真不知道該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愚蠢。 刺耳的電波聲從耳機里傳來,柯南知道,竊聽器被發現了。 坐在車后座的灰原哀蜷縮著身子,臉色蒼白,嘴唇都沒了血色,眼里滿是恐懼,在聽到柯南試圖趕去杯戶飯店阻止皮斯科的行動時,囁喏著想開口,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在聽到琴酒讓皮斯科使用她制作的藥物來殺人時,灰原哀也生出了破壞這場暗殺的心思。 混進竊聽里提到的導演追悼會很容易,小孩的外表是他們最好的偽裝。 江戶川柯南把眼鏡給灰原哀戴上,認為這樣就能夠讓組織的人不會將她跟雪莉聯系到一起,但他沒想到的是,雪莉是在組織出生長大的,作為組織的老人,皮斯科曾經是雪莉父母的好友,他曾經見過年幼時的雪莉。 為了阻止這場暗殺,柯南匿名通知了警方這里將會發生一場暗殺,警方的到來讓這場追悼會現場產生了一定的混亂,也讓皮斯科找到了擄走灰原哀的機會。 作為組織的老人,哪怕他并不是負責研究所的事務,但憑著跟那一位多年的情誼,皮斯科對組織的藥物研究也算知道點皮毛,長生不老、返老還童、時光倒流……這種人類的幻想竟然真的出現在了他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