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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求你拒絕我的告白在線閱讀 - 第92頁

第92頁

    除非有另一個許愿個性來為她解鎖,否則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她已經算是個普通人。

    得到這樣的檢查結果的安凜看起來并無什么不爽的地方,她甚至似乎半點兒都沒被這件事牽絆到。

    “這是好事啊,我了解我自己。一定是因為那些事太沉重了,所以我才會想要忘記,”她反倒是回了頭安撫咔醬,“我現在心情輕松,每天都很快樂。你那么了解我,靠近我的內心,更應該信任我的選擇。”

    她說這話的時候仰臥在天臺的最上方,陽光如流星傾瀉而下,落在她的臉上,她掩面,感到有些發燙。

    彼時兩人已經抵達了磨合期,直球少女安凜說起這樣的話來內心毫無波動甚至不需要猶豫——有時候她甚至意識不到自己在瞎幾把撩。

    但咔醬的反應卻很誠實。

    他紅了耳尖,偏過了頭。

    “你不要說了!”

    他想伸手捂她。

    *

    相澤消太醒來的時候,一切已經塵埃落定。在那之前他曾摩拳擦掌準備□□,但他才昏迷了一場,敵人已經被抓,而他重要的當事人更是已經喪失了來到這所學校以后所有的記憶。

    她規規矩矩叫老師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幾月前她能跳上人的背跳脫的喊他敬稱,又或者是耍賴要她請客的時候的任性。

    他的甜點,大抵是無法兌現了。

    草莓味的糖果一如既往的甜,藍莓味的蛋糕像一輪彎月。

    他獨自一人享受了一桌的餐點,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如月秋羽的調侃,以及他后來與安凜的約定。

    只是此時還記得這些的,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相澤老師也很喜歡這家店么?”

    他們偶遇在甜品店里,安凜拎了大袋子的草莓小蛋糕,像是囤食的倉鼠一樣,想要在家里的冰箱塞滿甜點。

    相澤咽下口中的甜,應了聲“是”。大概是沒想到他這樣的人竟然也有這么可愛的愛好,安凜對他的態度軟化了不少。

    再加上他曾長久和她相處,對于她的口味很是了解,就算是蛋糕也能侃侃而談上幾個大段落,一段時間后,他看得出來,她已經把他當做了美食上的朋友。

    或許是關系不再那么近,也或許他不再那么迫切的想要達成戀愛關系,他逐漸感覺到了自己曾做錯過什么,也在她的笑容里略微酸澀的意識到了自己失去了什么。

    歸根到底,他當時太想當然,也不夠坦誠。

    偏偏時光不可追。

    反思了一夜后,他痛定思痛,轉換了自己的心態。安凜將他當做長輩,那就當個值得尊重的長輩吧。

    至少她以后無論想和誰談戀愛,都得過他這關。

    呵.JPG

    *

    藤井和樹在被抓起來之后,依舊有些無法理解安凜的行為。

    他見過許多的孩子,有深受痛苦的日向流,有記憶永久停留在了過去的九條緋世,有執著于獲得個性的七瀨螢,也有早熟又厭世的神代千里。

    但無論這些人是誰,無論這些人經歷了什么,他們從未想過要失去自己的個性。這大抵是某種約定俗成的理所當然。

    這是一個個性主流的世界,她明明擁有那么好的個性,明明她可以借此成為人上人,她的選擇卻是成為一個無個性者。

    他算計了那么多,給自己留好了退路,卻沒能防備到她的釜底抽薪。

    她就沒想過要出人頭地么?又或者,她就沒想過換個個性,又或者借此得到新的個性么?這些問題,他再也無法得到答案。

    在他被送入英雄監獄之前,有人來探了他的監。出乎意料的是,這個人竟然是七瀨螢。她現在的所有行動都受到協會的監管,但她臉上的神情卻比從前自在了許多。

    “我是來幸災樂禍的。”她似乎不掩飾這一點,“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就放心了。”

    藤井和樹頹喪的沒回答。

    七瀨螢偏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牢房不大,但設備齊全,尤其是安保方面簡直比得上one for all。

    她幽幽的瞥了一眼他的水壺,最后又說了些風涼話后,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而就在當天,正在和爆豪壓馬路的安凜突然覺得心臟一緊。

    “怎么了?”他問。

    “我忽然覺得我好像忘了兩個人,但我卻不知道我忘的是誰。”她仰頭,“真奇怪,對吧?”

    “你自己說過的,因為沉重,所以你才想要忘記,所以不要去深究這些問題了,”他應了聲,然后嘆氣,停下來,低頭的回話嗓音壓的很低,像是不好意思。

    “多想我就行,其他的全部忘掉!”

    霸道的像是個走錯了片場的總裁。

    但聽到這話兒的安凜卻被安撫的笑了起來,唇邊的酒窩恍惚沾染著歲月的溫柔流光。

    一如煦陽。

    第 62 章

    爆豪勝己是在確認了關系以后, 才察覺到了安凜口花花的程度有多飄。

    大抵是之前的那些事故讓她沒辦法放松下來,所以現下完全沒有壓力的她有些過于的放飛自我,她熱烈的像是草原上馳騁的野馬, 唯一的韁繩被她垂手交托到了他的手中。

    但安上座駕不代表完全的馴服,只是她花里胡哨的把戲全用在了他身上,同時更具體些說, 這種自由與歡脫極夸張的體現在了語言上。

    他們曾登上旋轉的餐廳, 透明的玻璃外能看到低矮的建筑, 人影縮成小小的一團,她看不清任何人的臉, 只有天空一如既往的廣闊與湛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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