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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手輕搭在了少年的手上,由著他將自己攙下馬車。 “小心。”謝硯書將薛予寧牽下了馬車,出聲叮囑到。 薛予寧臉色稍紅:“謝謝?!?/br> “你何時變得這般客氣了?”謝硯書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他俯身在其耳畔小聲到:“別忘了,你今日要扮的可是個不同禮數,善妒的美嬌娘?!?/br> 薛予寧聞言整了整面色,兩手攀上了謝硯書的臂膀,柔聲道:“世子爺,外間的風好大,咱們快些進去吧?!?/br> 高安就立在門外,他打量著面前的二人,見二人抬眼望向他后,連忙將兩人引進了府中。 “世子爺,請?!?/br> 高安跟在謝硯書身后,只見薛予寧在經過他身邊時斂去了笑容,朝他微微頷首,現下依陸向昀之言,薛予寧已成了他們手中的棋子。 但高安對薛予寧仍懷著些疑慮。 正堂之內酒香四溢,悅耳之音不停環繞在四周,少年攜佳人共同走向主座,在主位上落座。 而其方落座,高安便沖其道:“世子爺百忙之中抽空赴宴,著實讓下官和眾人都是又驚又喜呢?!?/br> 謝硯書看著高安堆砌的笑容,在心底冷嘲一聲,自他來了鳳陽城,高安處事便處處避著他,只有軍務一事是經他之手處理,可他知曉要想查清謀逆一案,其癥結在于高安及其背后之人。 “高大人,你我二人還需這般多言么?今兒個你又準備了什么好戲等著我呢?” 少年懶然一笑,卻讓高安心下一驚,他總覺著謝硯書是話中有話。 不等高安答話,卻見謝硯書旁邊的美嬌娘抬起玉手揉搓著他的臂膀,聲音嬌媚:“世子爺,有我在你身邊,你竟還分得出旁心去看那勞什子好戲?” 薛予寧嗔怒道:“世子爺昨兒個還說有我便不需旁人相伴了,怎的?是我還不夠讓世子爺開心嗎?” 嘖嘖,瞧瞧這都說的是什么話,高安心下一陣誹腹,難道這謝硯書還真是個紈绔公子哥? 座下之人聞言也是一番咋舌,今日來此的無不是鳳陽城的高門顯貴,平素也每少去那煙柳地,聞聽此言只道是二人年輕氣盛,竟將這些事兒都拿出來說。 卻見謝硯書抬手一刮薛予寧的巧鼻,哄道:“高大人亦是一番好意,總不能拂了他的一番心思吧。” 女子凝思許久后,這才松了口。 謝硯書也轉頭看向高安:“所以,高大人究竟準備了什么好戲呢?” 高安也堆笑應聲,他轉頭看向正堂之外,抬高了聲音:“憐兒姑娘,進來吧。” 第26章 媚藥 自正堂之外而來的女子紅衣如蝶, 冷艷妖異,一頭青絲挽起, 金釵劃出一道彩光, 綴在烏發上的點點紅梅散著紅光,稱得其美艷動人,華麗雅致的紅衣恰如彩焰綻放。 她款步走來, 在正堂之中的矮榻上落座,一旁的婢子立時上前擺好了一張琴。 只見她沖著座上的謝硯書含笑開口:“木憐見過世子爺?!?/br> 木憐說話時,目色微微瞥過在謝硯書身邊的薛予寧,卻見薛予寧面色自若, 未有絲毫的變化。 謝硯書一掃木憐,眼中是無邊的寒意, 卻在開口時盡數轉為了笑意:“早就聽聞憐姑娘之美名, 撫琴之技便是在整個西北也難找出第二個能與之媲美的人,看來今日高大人可是下了一番功夫啊?!?/br> 高安笑著應聲:“世子爺說笑了,世子爺既是為了邊疆安寧而自請來此偏遠之地, 恰逢新春伊始, 自不能在這些事兒上怠慢了世子爺, 況且......” 高安轉眼看向木憐, 木憐沖其頷首微笑, 面露嬌羞。 “況且憐姑娘早聞世子爺之朗艷獨絕, 亦是想一睹您之風采,是以此次赴宴也并非是我所邀,乃是憐姑娘自愿前來?!?/br> 座下之人聞言不禁一陣唏噓。 “憐姑娘一曲那可是千金難求的啊?!?/br> “就是說呢,整個鳳陽城拿得出手的也唯有憐姑娘的琴藝了吧, 想要聽她一曲, 堪比登天, 誰知人竟自己前來?!?/br> “到底是托了世子爺的福呢,今日也是讓我們一飽耳福了?!?/br> 謝硯書一揮衣袖,輕輕甩開了薛予寧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身子微微前傾,燦然笑道:“憐姑娘,請吧?!?/br> 話音方落,便見女子一雙柔荑如白玉蔥根,輕搭在了琴弦之上,旋即悠揚流暢的曲調穿聲而入,滲入了人耳,一曲《平沙落雁》似乎能窺見雁群盤旋,聞聽雁鳴。 旋律綿延不斷,如綿綿春雨一點一點地浸在了人之心。 如仙樂使人耳暫明,撥散了困于心中的陰霾。 一曲落罷,掌聲雷鳴,木憐款款起身,朝著眾人福身一笑。 卻聽座下不知是何人發出的聲音,讓眾人止住了掌聲。 “憐姑娘之琴藝當真是舉世無雙,只不知世子爺身邊的那位姑娘又有何才情,竟能讓世子爺也為之傾心?” 薛予寧正坐在謝硯書身邊,正想拿起桌上的芙蓉糕時,卻聽此言,她輕輕抬頭,在座眾人皆含著不明的意味凝視著薛予寧。 譏諷、好奇、等著看好戲的眼神通通落在了薛予寧的身上。 謝硯書本是看向木憐的一雙眼也轉向了薛予寧。 二人四目相對,薛予寧能清楚地看見謝硯書眼底無盡的笑意。 不知何時起,他二人似乎能從對方的眼神中會出其心中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