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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驅魔少年]全世界都以為我是炮灰在線閱讀 - 第25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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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像我很久之前做的……那場夢。

    而夢的最后,我只記得自己被扯上了甲板,然后便是狂風和巨浪,陰濃深黑,冰寒刺骨。

    “給我?!蔽椅⑽⒂行┏錾?,接著便聽到這個低配版蒂姆好像被拿到了師父的手里,這也使得他的聲音比剛才稍微大了些,卻一如既往的低沉而富有磁性,和我所熟悉的一般無二,“概括來說,就是你因為溺過水,腦子泡壞了,除了個名字什么都不記得,于是就自己在外面游蕩了十年?!?/br>
    “是涅亞無意中碰到了你,認出了你……你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來自哪里?!?/br>
    我正屏息聽著,卻不想那邊在說完這句話后,忽然就沒聲了。一股突如其來的寂靜陡然籠罩了整個實驗室,過了能有一分鐘,里面才傳來刺啦的一聲,像是擦燃了火柴,應該是師父重新點了根煙。

    “所以,你感念他的恩情……”

    等等,這中間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這就恩情了?這恩情……很大嗎?

    ……好吧,仔細想想的話,確實也不小,但總覺得,似乎不止如此?

    這個念頭剛一生出,便好像猝然撥動了記憶最深處某根不為人知的弦,我只覺得眼前一晃,視野陡然變得有些模糊不清——就好像自己正靠墻坐在冰涼的地上,而眼前如煙似霧地飄著雨絲,昏白的路燈明明滅滅,在細雨中漂浮?!拔摇睂⒛抗馕⑽⑾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面前……正伸著一只骨節(jié)分明、修長白皙的手,“我”卻沒理,又過了很久,也不知聽到了什么,才將手搭了上去。

    然后便將那只原本干凈的、屬于少年的手,染滿了泥水和血污。

    所以……他應該是教了……他應該是幫了我……一件什么事。

    所以我才會感念他的恩情,成為了……

    “——成為了他最愛的哥哥的保鏢。”師父平淡的結語直接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

    可是我總覺得好像并不是這樣啊……至少,不只是這樣……?

    但真要我拿出什么證據(jù)來,我又拿不出,只覺得眼前就好像隔著薄薄的一層什么,明明已然剝繭抽絲,呼之欲出,卻又怎么也……戳不破,觸不到。

    “所以這就是你真正的身份,以及你和涅亞之間所有的聯(lián)系。”

    “再后來,”師父聽聲音像是吐了個煙圈,“就是涅亞身死,但他在死之前,曾將記憶放入了一個叫“亞連”的人的體內?!?/br>
    ……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這種提及的語氣,師父以前……并不認識亞連嗎?

    “但中途卻出了意外?!?/br>
    意外?

    “所以,塞西莉亞,你就變成了最后的保險?!?/br>
    可是,什么叫……最后的保險?

    “只說這些,她聽得懂嗎?”那個女聲問。

    問得太好了,聽不懂,一句都聽不懂,請務必用簡潔明了的大白話重新進行解釋說明。

    “等恢復了記憶,”但師父卻只回答了這么一句,“就全懂了?!?/br>
    最后又叮囑了聲讓我將桌上的懷表帶走,那個低配版蒂姆便滋啦一聲熄了火,再沒了動靜。

    我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回桌邊找了找,果然在其中一個相框的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塊老舊的懷表——縫隙像是被什么給焊住了,我掰了半天,也沒掰開。

    我又將這個實驗室的邊邊角角都翻了一遍,沒再發(fā)現(xiàn)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我本來是想將桌上的那些相框和那只低配版蒂姆也一起帶走的,但臨到門口,顧忌到什么,又把它們都放回了原位。

    瑪薩意料之中地并沒在外面等我,等走出那扇已有些腐朽的大門,又在門口杵了一會兒后,我才試著把先前那些和魔導式有關的又原封不動地來了一遍,果然看到陳舊的建筑物如水波一般在空氣中散去,眼前再度恢復了墓碑林立的景象。

    只是比起進去之前,裹纏著寒意的冷風已停,云消霧散的晴空上,暖陽高照,并不過于濃烈,也不刺眼,灑在身上干燥而溫暖。

    我披著陽光,在墓碑間穿行,鼻端滿是被和煦的微風卷來的青草的氣息,而被密林枝葉打散的一縷縷日光中,也有細小的塵埃在飛舞。

    一切都真實得不像話,就仿佛剛才的那座建筑物,自始至終,都只是我的一個幻覺一般。

    但我卻知道不是,因為我風衣的口袋里此刻就放著那塊從里面帶出來的老舊懷表。

    我想跟瑪薩告?zhèn)€別,卻被已經回來教堂的巴巴告知她剛剛出門,因為是城里醫(yī)院的護士來找,可能要等到晚上才能回來。

    雖然任務早已做完,但我也不可能在這里耽誤太長時間,便沒強求,只坐火車回了伯肯黑德,又通過伯肯黑德的方舟之門回到了教團。

    “拉比?拉比的話早就回來了,這個時間……應該是和亞連他們在食堂吧?”

    我告別正在地下實驗室做著記錄的利巴班長,匆匆回到房間放下行李后,便在窗外接連不斷的悶雷聲中去了食堂。

    剛一進去,都不用找,就望見他們三人正一如既往地坐在西側角落那個幾乎稱得上是我們專屬的座位上,有說有笑地吃著晚飯。

    我剛開始還只是走,漸漸地,由走變?yōu)榱丝熳?,又由快走變?yōu)榱伺堋?/br>
    拉比明明正側對著我,用刀叉著烤rou地在往嘴里送,卻忽然不知怎么,仿佛感應到了什么一般地轉頭望了過來,接著立刻放下刀叉,條件反射又一氣呵成地側身站起,繞過長椅,配合地張開了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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