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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鴻哲聽了這話,神情微僵。方才還聽母親他們議論公主的事,如今宋宜之說的這話,難免讓他害怕。 宋宜之又道:“京中權利復雜,有時并不能只看表面。駙馬能得尚公主的機會,更要盡心服侍。安了后宮與邊境的心,日后必能飛黃騰達。” 知他不是問責,于鴻哲松了一口氣,忙作長揖:“多謝掌印提點。” 公主的婚事,亦是皇室的家事。就算真是陳錦林看錯了人,宋宜之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不知是否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緣故,有時他總覺得,這宮里的皇子公主。除了陳錦墨,其他人多少都有些——扶不起。 襄南公主府與陳錦墨的公主府相鄰,諸事辦完,宋宜之便尋了機會,偷偷過去。 這幾年,公主府在周義與紅玉的打理下,井井有條,不需要宋宜之太過cao心。未免被人發現,他也只是得空了,偶爾來幾次。 每次來,都會去陳錦墨屋里坐上一會兒。這一次也不例外,屋里陳設一如她當時離開的樣子,他雖不常來,除了日常打掃,卻不讓別人動。 一切照舊,仿佛她還在這一般。其實這一處,陳錦墨住的并不多,卻也夠了。 站在門口的紅玉見狀忍不住嘆了口氣。 因陳錦林大婚,先交由紅玉照看的半月,先她一步進去。蹭蹭宋宜之的小腿,而后便在陳錦墨的塌邊嗅了嗅,蜷縮起來在腳踏上睡下。 如今,半月年紀也大了,亦有四年未見陳錦墨。從前有多嫌,在她走后就有多想念。只是怕它撓壞屋內家具,宋宜之會不快,紅玉便一直沒放它進來。 所幸如今倒也安分,紅玉有些感傷起來:“四年多了,連半月都想公主了。也不知,公主在邊境過得如何。” 宮里那些安人心的話,宋宜之已經不想再說。 輕撫過枕畔陳錦墨最愛用的緙絲團扇,腦中都是她遮著半邊臉,倚欄笑看自己的模樣。 宋宜之笑了,問:“府中如何?” 紅玉道:“掌印離京后,府中便多了幾個可疑之人,應是賀首輔安插的。我們拿不定主意,也一直未動。” 總歸現在陳錦墨不在京中,賀均也拿不到把柄。 放下畫像,將半月拎出來,鎖好屋門,跟著紅玉指引在暗處觀察了那幾人后,宋宜之便道:“讓人密切看著,人暫且不動,也別讓他們察覺,日后有用。” 陳錦墨如今手握天下兵權,賀均自然是忌憚的,也一直找機會,尋她的把柄好參她一本。在賀均看來,兵權奪不奪回來還不重要,至少不能在陳錦墨手中。 只是就算沒有宋宜之在,賀均也不能得逞。 畢竟陳泰將兵權交托出去,就是防的他。 再回司禮監,見自己的屋門大開,宋宜之不由皺眉。快步走進去,見趙綺思正站在他的書桌前,手中拿著他那半支發釵發著呆。 幾步上前將發釵奪回,收進懷中,宋宜之有些不悅:“誰讓你進來的?” 外人面前,宋宜之難得有紅臉的時候,趙綺思嚇了一跳,而后立即行禮道歉。卻還是忍不住問:“這發釵可是女子之物?” 這一問,宋宜之面色更是不愉:“我離京幾月,你的眼睛是何時廢的,我怎不知?” 趙綺思吃癟,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再不敢多言。 忍下心頭不快,宋宜之問:“找我何事?” 趙綺思忐忑回答:“路途顛簸,掌印一定吃的不好,奴便做了些點心送過來。” 看著她手里精致的糕點,有幾樣是陳錦墨愛吃的。想著,宋宜之眉間的不愉才消散開:“放下吧。” 聞言趙綺思松了一口氣,放下之后,宋宜之又開口:“收好你的心思,不該動的不要動。記住這是我的屋,沒我允許誰也不能進。這規矩無需我教你,此番我不同你計較,卻不準再有下回!” 這一句,當真讓她心涼了半截。另半截卻還在慶幸著,至少糕點宋宜之是收下了。 只是她走出來沒多久,宋宜之才想起來,此刻陳錦墨不在身邊。又喚了內監進去,將趙綺思送的糕點原封不動的拿出來,當著她的面,分給了院子里所有人。唯獨宋宜之本人,一口未動。 見眾人與她道謝,趙綺思愣是咬碎了一口銀牙。 宋宜之這些年大肆招募能人,男女皆收。趙綺思亦是其中的一員,雖不會武功,卻因為聰明被他看中留下。 苦日子過慣了,趙綺思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幾乎是見到宋宜之的第一眼,便止不住的動了心思。后來同她一起的人都被派去邊境,獨她一人留下,她更覺得自己是有機會的。 未曾想,宋宜之只是將她安排到尚功局為他做事,便沒再怎么管過她。而后更是任她如何討好,都是無動于衷。 郁悶哀戚之余,趙綺思實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拉住宋宜之身邊的內監問:“掌印他……是不是有心上人?” 內監莫名一笑,聳肩道:“這我怎知?不過勸姑娘一句,安心做事,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掌印有沒有心上人我不知道,但心上人肯定不是你,那是肯定的。” 討了沒趣,趙綺思更是郁悶,只懟他:“你既不知,又怎能肯定?” 內監嘁了一聲:“我跟了掌印這么多年,他的喜怒我摸的最清。若不是你還有用,掌印絕不會對你這么客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