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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后宮妃嬪,沒一個是本尊的樣子,獨她不太一樣。好像畫的格外仔細,眉眼神情能有七八分相似。抬頭對上金朗鼓勵的神情,再低頭看了看畫。 宋宜之畫的,她頓時明白了過來。 不多言,將這封存三年的畫收了起來,對著金朗作揖后。她帶著重拾的信心回了宮。 出酒樓前,金朗喊住她,只說了八個字:“道阻且長,行則將至。” 第59章 不放 金朗一句話, 帶給陳錦墨無限的信心和勇氣。哪怕過去這幾日還是見不到宋宜之,她也不著急了。 科舉會試結束,仿佛趕場一般, 朝廷一改懶散懈怠的態度,不過五天便張榜, 第八天殿試。緊接著全力應對武舉。這效率, 陳錦墨都為之驚嘆了一把。 可就在這時,陳泰告訴她, 等武舉結束后,打算將她指婚給新科狀元郎。還說了那人千萬般的好,出身名門望族, 聲望很高。又是如何如何玉樹臨風,一句句陳錦墨都沒聽進去。 只有那句,宋宜之極力舉薦。 極力……舉薦…… 陳錦墨不知道怎么回的馨芳殿,只覺得一路上自己都是一個行尸走rou。想拒絕婚事,可找不出回絕皇帝的理由。宋宜之的名字又讓她心涼,不知使了多大的力氣才保持住理智, 沒在陳泰面前失態。 懷著難言的心情,回了寢殿,終是平復不了心情, 去了宋宜之住處并趕走了周義。今日無論如何,她都要和宋宜之見一面,問清楚。 是不是他真的向陳泰極力舉薦,又薦的什么?是官職, 還是賜婚。 明明, 明明發釵還在, 畫也還在, 明明他眼中的關心那么真切。他都可以為了自己,與長輩頂撞。怎么就,還能把她推給別人…… 這一次,宋宜之再躲不掉,兩人終究是要見上了。 燈會之后,兩人有許久沒見了。此刻他低垂著頭,就站在不遠處,兩人中間卻像隔了銀河般。 將紅玉她們遣出去,陳錦墨走近他幾步,見他還是低著頭,不禁心中冒火。 “把頭抬起來,看我!” 宋宜之無疑是溫柔的,也一向是聽話的。她讓他抬頭,他便抬頭。她讓他看自己,他便看過來。眼中只有陳錦墨,不看其他。 就是這份聽話,讓陳錦墨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這些年,宋宜之在她面前的舉動,已經讓她忘了這人在小說里是反派。甚至會有種錯覺,是不是,他所表現的一切,都是源于忠誠聽話? 不過就是宋宜之轉性了變白了,真能這么忠誠聽話又如何。瓜到了嘴邊,就算是苦,也必須是她的。既然是忠誠聽話,那就這樣一輩子,他哪兒也別想去! 陳錦墨問:“向父親舉薦那狀元郎的是不是你?” 宋宜之坦然回答:“是。” 很好,陳錦墨再問:“那也是你提議的賜婚?” 陳泰沒有撒謊,也沒騙她。宋宜之的答案依舊同上。 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大不了就拿起小說里偏執囚禁的男主劇本,沒什么好怕的,陳錦墨干脆將所有問題一起問了,也免了以后沒完沒了的猜。 “這么多年我對你的心思,你應該看出來了。之前遇上了金學士,他給了我一幅畫,還有你送的那發釵,以及過往種種。這些都讓我覺得,你的心上人該是我,是與不是?” 問完,又像是怕聽到答案一樣,陳錦墨搶先開口:“我丑話說在前面,不管是誰,你這輩子別想看別人……” 看到陳錦墨眼中的痛苦與彷徨,宋宜之打斷她的話:“是公主。” 怕自己聽錯一般,陳錦墨愣了,問:“什么?” 這回宋宜之不再猶豫,坦然道:“心上人是你。” 臥槽?! 這劇情不太對啊,陳錦墨都有點反應不過來。本該甜蜜高興的事情,可在宋宜之要她嫁給別人的背景下,她是該哭還是該笑。這cao作,恕她實在理解不了。 “那你還把我推給別人?”本著不懂就問的原則,陳錦墨想從宋宜之的口中了解他的真實想法。 熟料,宋宜之只答:“新科狀元很有孝心。” 他有孝心關陳錦墨什么事,這么說來,宋宜之還是想把自己推出去。 帶了些惱意,陳錦墨問他:“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有點渣?” 又推她又撩她,完事兒現在還來個表白。這人要不是宋宜之,陳錦墨保證上去給人一拳頭。 渣不渣的暫且不論,接下來的對話,讓陳錦墨懷疑,宋宜之是不是看了某些苦情男主的劇本。 “我不配,也沒有資格捆著公主一輩子。而我這一身殘缺皮囊下,也就剩這顆心尚算完整,公主想要便拿去。”他身有殘缺,這是改不了的事實。相比他,陳錦墨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只是還是很不甘心,這一顆跳動的心還沒交出去。陳錦墨想要的心,怎能得不到。說他自私也罷,厚顏無恥也罷,即便她終究只能是別人的,那也至少讓自己這顆心陪著。 “宋宜之,你倒是大度。可你忘了,你配與不配,該由我說了算!”陳錦墨說罷,將頭上發釵取下,扔在了地上,而后觀察著對方的神色,戲謔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大度到幾時,你這心與這發釵誰更耐摔!” 扔下這句話,陳錦墨便走了。此時淑妃也站了出來,或許是她心態崩了的緣故,竟是從頭到尾都沒發現淑妃一直都躲在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