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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不斷,從孩提時期到少年。從第一次摔倒被賀思昂扶起,再到年幼時相伴讀書。 再到少年初長成,隔著上明池,遙遙望上的那一眼。 深宮之中,生活閉塞,女主遇上了賀思昂便覺得是天人之姿。而賀思昂卻生活在宮外,一生閱歷豐富,所接觸的絕色佳人不只有女主。 陳錦墨看到了現實,悲痛中她也越發清醒。畢竟是個旁觀者,體會不到這情之所至,卻在這無數片段中,明白了什么。 為何一個不算受寵的公主能屢屢與外男接觸?為何幾個公主里,就女主能破例入宮學?而內閣首輔長子宋宜之尚不能入宮學,次輔賀均之子卻能入內伴讀? 聯想到最初的劇情,宋宜之明明脫罪,皇帝還將他遣入馨芳殿。女主來見賀思昂,皇帝還點名讓宋宜之跟著。 看來身在皇室,終究是出生時便做了棋子,皇帝想拉攏賀家來制衡宋家。而賀家剛好需要一位公主來取得皇帝信任,若不是羌國不能近親結親,怕是賀家的目標就是三公主賀錦心了。 而后來皇帝突然器重宋宜之想賜婚,本意估計還是想看兩家斗。結果賀家打破平衡,扳倒宋廉,皇帝開始和賀均相愛相殺了。 怪不得小說男女主分分合合那么久,到最后都沒修成正果。兩方各懷鬼胎,誰目的達到了就開始吊著另一方,就剩女主跟個皮球似的被扔來扔去。 這皇帝是拿自個兒女兒來當交際花了,就這種無下限的舉動,這皇室也撐不了多久。 小說是以女主視角展開的,因此無論女主還是讀者,都沒有讀到這一層。現在,大約是陳錦墨的想法女主能感覺到。 她就這么狼狽地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呢喃著:“不是這樣的。” 宋宜之來扶她,她便發瘋似的掙脫跑開,躲進了一個破廟里,不準任何人進來。 陳錦墨望著這姑娘,忍不住嘆了口氣,也是個可憐之人。就不和她計較了。 系統維護完成,陳錦墨又回到了身體里,兩個靈魂各自歸位。 并不急著出去見宋宜之,她需要在清靜的氛圍里思考。 如果真如她所想,女主來這一趟倒是幫了自己。這一次,皇帝之所以點名宋宜之跟著女主出來,怕是想看看她對宋宜之的態度。 她可以對賀思昂斷了念想,聯姻不需要她有感情。可在這時候對宋宜之動心,皇帝會怎樣? 陳泰性格多疑,她不能一時腦熱害了宋宜之,必須克制了。 系統聲音被她開啟,腦海中小板發生給她潑了盆冷水:“人類很難控制自己的情感。” 想不到這人工智能倒是對人類很有研究。確實很難控制,但陳錦墨向來喜歡突破極限,為了宋宜之也為了自己,她自信一定能做到。至少,人前得裝出來。 日子還長著呢,猥瑣發育,一邊裝一邊暗暗勾搭宋宜之,她可以的。 推開門,宋宜之背對著她站在外面。守著的侍衛站的很遠,陳錦墨能躲在他背后,再肆無忌憚地多看他幾眼。 門開的聲響驚動了宋宜之,他轉過來,垂首站立著。許是摸不清陳錦墨的意圖,不敢開口。 委屈他了,陳錦墨輕聲道:“我想吃糖。” 聲音很溫柔,宋宜之詫異地抬頭,眼前的陳錦墨好似變了個人般。樣貌穿著沒有變化,但他能感覺到,之前的公主回來了。 依舊是從宋宜之帶的紙包里拿出一個含在嘴里,隱隱能看見他眼下的青影,怕是一夜未睡,越發心疼。 找不出理由來解釋這一系列的變故,陳錦墨卻又迫切的想解釋,想讓他知道自己并沒有怪他。最后只能憋出一句:“我有離魂癥,你信嗎?” 離魂癥確實有些扯,宋宜之只道:“公主還病著,先回宮吧。” 侍衛還在那等著,陳錦墨不再多言,率先走出去上了馬車。 這一通鬧,怕是都以為她只是與賀思昂因為誤會鬧了矛盾,女主對他的癡戀,倒是給了自己一把保護傘。 她跟賀思昂牽扯不清,皇帝才會將視線從宋宜之身上移開,宋宜之也就能如小說一般,待在她身邊。這筆賬劃得來。 做為故障補償,陳錦墨向系統要了個掛,讓她武力值迅速上升的。起步晚的緣故,她再苦練也不可能比賀思昂厲害,有了外掛就不一樣了。 現在的武力值,再多磨煉幾年,或可與賀思昂一戰高低。 日子還長著,她從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想玩她沒那么容易! ------------ 回宮第一件事,便是向淑妃賠禮。畢竟守了她一夜,最后還被她怨懟指責。 兩日的行徑差異有多大,相信宮里的人也不是瞎的。這回沒扯什么離魂癥,但她相信那些人的腦洞會給自己安排一個合理的理由。估摸著宮里要傳一段時間的閑言碎語,說二公主落水嚇的精神失常了。 沒讓紅玉她們陪著,陳錦墨只將自己關在了屋里翻找。清明時淮南郡公送的發簪,一定有什么含義,或許和賀家有關。 這珍珠發簪她研究了許久,一直摸不透其中奧秘,直到自己進了水里泡了一回。而淮南郡公當時又恰好打翻了一杯茶水。 于是突發奇想,或許簪子上寫了什么字,要經水一泡才能顯現。 可惜等了一會兒并沒什么變化,于是否了這個猜想。正要拿出發簪再研究時,才發覺墜著的珍珠觸手那一刻,似乎變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