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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手撕火葬場劇本 第83節

    可常樂早已把生死拋擲云外,何況,梁珩已經愈來愈懷疑她了,他遲早會知道自己不是蕭寶姝的,與其那時候死,倒不如現在死的有價值一點。

    常樂抓住匕首,就準備將匕首刺向梁珩。

    但明明大醉的梁珩,卻忽然清醒了過來,他抓住常樂的手腕,一推,便將她推倒在地。

    他眼神森寒,神情清明的壓根就不像喝醉的樣子,常樂恍然:“你是在裝醉?”

    梁珩頷首:“不錯,區區一壺酒,怎么能讓孤大醉?”

    這時幾個侍衛聽到動靜,急急推門進來,見到這情景,頓時都嚇了一跳,這位和太子妃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是想行刺?

    不過那些侍衛還是記著要事,于是跪下向梁珩稟報:“殿下,京城四處燃起大火,似乎是有人有意縱火,京兆尹、衛軍營都亂成了一團。”

    梁珩驀然想到什么:“快派人去大理寺查看。”

    “是。”

    “來不及了。”被梁珩推倒在地的常樂忽然道:“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陸將軍走了,你是阻擋不了的。”

    梁珩大怒:“這一切,都是你們事先安排好的?不,你不是蕭寶姝,你是誰?”

    常樂似笑非笑:“我是何人,殿下還不清楚嗎?”

    “你是九姑娘?”

    常樂頷首,她嗤笑道:“我當然是九姑娘,被你換臉換成蕭寶姝的九姑娘,而你心心念念的蕭寶姝,其實還是云七娘,這次是你,親手將她送到大理寺,送回到陸朗身邊,呵,可笑你太子殿下自負聰明,沒想到會被兩個女人耍的團團轉吧。”

    “賤貨!”梁珩咬牙切齒:“你對孤說的那些閨房密語,你是如何知道的?”

    常樂無所謂地聳聳肩:“自然是蕭寶姝告訴我的。”

    “她連這些都告訴你了?”

    “你以為這些密語,是你和她的回憶,這些濃情往事,她是斷斷不會告訴其他人的,那你就錯了,對于她來說,這些回憶,都如同敝履,為了陸朗,她隨時可棄,你也不會想到,我和她在西州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她就將這些密語和盤托出了吧?當時她說起來的神情,可是十分惡心呢。”

    常樂的話,簡直是殺人誅心,梁珩都快氣瘋了,他抽出劍,指向常樂:“賤貨!”

    “對,我這個戲子,在你眼里,就是下九流的賤貨,根本不算個人,不過,就連我這個賤貨,都傾慕的也是陸朗,而根本看不起你這個天下最尊貴的太子呢。”常樂咯咯一笑:“你永遠,永遠都比不上陸從風。”

    梁珩氣極之下,就準備一劍劈下,但看到常樂和蕭寶姝一模一樣的臉時,他又突然下不了手了,這張臉,他是花了好大功夫,才讓西域游醫將它換成功,這是蕭寶姝的臉,那眉眼,都是蕭寶姝的影子,這張臉,曾和他花前月下,焚香煮茶,常樂這賤人固然死不足惜,可殺了常樂,沒了這張臉,他還能從哪里去回憶和蕭寶姝的那些美好?

    梁珩略微猶豫,常樂卻已經看出了他的心思,她譏嘲道:“殿下看來是舍不得我這張臉,但這張臉,不是我的,我是常樂,我不是蕭寶姝,常樂不屬于你,蕭寶姝也不會屬于你!”

    說罷,她忽然舉起匕首,劃向自己的臉,片刻間,那張臉鮮血淋漓,毀于一旦。

    在場眾人都驚呆了,梁珩眼睜睜地看著常樂毀了自己容貌,毀了那張和蕭寶姝一模一樣的臉,那張他費盡多年心血,遍尋名醫,才將她換得的一模一樣的臉。

    梁珩怒不可赦:“你!”

    他要殺了這個戲子,這個賤貨!

    但常樂卻并沒有給他機會,她毅然用匕首自刎,血濺三尺,死在了梁珩面前。

    梁珩看著她血rou模糊不能分辨的臉,蕭寶姝的眉眼,沒了,全部沒了,他氣得哆嗦,罵道:“賤人!這個賤人!”

    侍衛跪了一地,不敢出聲,梁珩指著常樂:“把這賤貨尸首給孤拖去喂狗!”

    侍衛將常樂尸首拖出,梁珩氣得眼前發黑了好一陣,才想起大理寺的事,于是立刻道:“其余人等,隨孤去大理寺!”

    第117章

    林五帶著陸從風蕭寶姝, 一行人且戰且退,已經退到京城城門。

    城門處,城門已經關閉, 而衛軍營已經追了過來,衛軍營是皇帝嫡系,負責守衛京師,領頭的將領執刀喝道:“陸朗,你竟敢越獄, 若不束手就擒, 休怪衛軍營無情了!”

    林五一行人此時已經折損一半,余下的, 也都身上帶傷, 陸從風更是受傷頗重,要靠蕭寶姝扶著才能勉強站立,那衛軍營領頭將領見狀, 便想立下頭功,先擒住陸從風, 于是指揮眾人沖鋒, 自己則騎著馬, 手執大刀,向陸從風方向奔來。

    蕭寶姝扶住陸從風,焦急道:“表哥,我們快撤!”

    兵荒馬亂, 陸從風耳邊殺聲陣陣,這卻似乎讓他重回西州的時光, 他忽哈哈大笑, 對林五道:“林五, 你尚未見過我上陣殺敵吧?”

    林五心領神會,他將手中□□拋向陸從風,喊道:“愿意一見!”

    陸從風接住□□,蕭寶姝唬的心神俱烈:“表哥,你身上還有傷,不要胡來……”

    陸從風卻將她推向林五身后,笑道:“區區小傷,何足掛齒?”

    他手執□□站立,面前就是已經縱馬越來的衛軍營將領,那將領仗著馬匹精壯,拿著大刀,就向陸從風肩上砍去。

    陸從風雖被刑訊的遍體鱗傷,但他在戰場多年,一身本事,都是尸山血海中練出來的,他曾身中三箭,仍然縱馬一槍挑落北戎漠北王,其驍勇善戰,世間無人可敵,更別提這靠著裙帶關系上位的衛軍營將領了。

    陸從風大笑一聲,就輕松避開大刀,然后□□如游龍般,穿胸而過,一槍便刺落了那領頭將領,那將領驚愕倒下馬匹,他臨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連一招都敵不過身受重傷的陸從風。

    在場西州軍都興奮不已,大聲叫好,一只受傷的雄獅,那也是獅子,又怎么會被耗子打敗?陸從風這定北大將軍,還有他在西州無可匹敵的威望,都是他一刀一槍拼出來的,那端坐皇位,只會陰謀算計,子弒父、弟殺兄的梁氏皇族,又怎么能和他相比?

    陸從風翻身上了馬匹,然后將林五身后的蕭寶姝撈上馬背,他對林五和其余人喝道:“搶馬,出城門!”

    “是,將軍!”

    眾人紛紛殺敵搶馬,一行人縱馬狂奔向城門,前方城門緊閉,后有追兵,正當眾人準備強行破門的時候,忽然門卻開了。

    原來是守門的守正開了城門,守正大聲道:“陸將軍,十年前,我妻子被宣平侯世子當街調戲,是你救了她,今日,我還了這份恩情。”

    陸從風勒住馬,道:“多謝,只是你開了城門,也逃不了罪責,不如隨我一起走吧。”

    那守正搖了搖頭:“我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今日開了城門,已是叛君了。”

    說罷,他竟然橫刀自刎了。

    陸從風愕然,但他也理解那守正,他救了守正妻子,守正開城門,算是報恩,但是守正又一直接受的是忠君思想,開城門,又算背棄君王,進退兩難,他便橫刀自刎,既報了恩,也算盡了忠。

    陸從風抿了抿唇,心中是五味雜陳,忠君報國,這何嘗不是他的想法,可是自從連曄拿出遺詔,盡訴皇帝弒父奪位的真相,直到他因遺詔下獄,西州軍起兵,一步步,推著他走向謀逆的道路,君不正,臣何往?

    他身后蕭寶姝安撫地摟住他的腰,低聲道:“表哥,若日后我們能夠生還,定好好報答這位守正大人的恩情。”

    一句話倒是驚醒了陸從風,他揮鞭打馬,對身后眾人道:“走!出城門!”

    -

    拼殺間,陸從風的隊伍已經折損大半,數百人的隊伍只剩下二十人了,一行人快馬加鞭奔到京郊外,但馬匹都因為勞累口吐白沫摔倒,林五急道:“陸將軍,沒了馬,我們遲早會被追上。”

    陸從風略一沉吟,說道:“我們若走官道,定然會被抓住,不如走小道。”

    陸從風自幼在京城長大,對京城附近道路十分熟悉,他帶著眾人,深一腳淺一腳,決定從小道回西州。

    只是走到離京郊五十里外,忽然馬蹄聲陣陣,陸從風和林五對視一眼,一行人都抽出刀劍,只見黃沙滾滾,一隊穿著黑衣的男人縱馬而來,對陸從風道:“陸將軍,我家主人想請將軍一敘。”

    陸從風執劍問:“你家主人是誰?”

    “主人說,將軍一去便知。”

    蕭寶姝不放心,對陸從風道:“表哥,小心有詐。”

    領頭的黑衣人笑道:“云姑娘,如今太子殿下帶著衛軍營數萬人,正在四處搜捕你們,你們覺得你們能逃得掉嗎?”

    蕭寶姝一驚,梁珩竟然親自出馬了嗎?她瞪著那些黑衣人:“所以你們是和太子一伙的?”

    那黑衣人搖頭:“如果我們是太子一伙的,現在來的就是衛軍營了。”他又對陸從風道:“陸將軍,你乃世間猛將,難道怕赴約嗎?”

    陸從風一笑:“橫也是死,豎也是死,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見見你家主人。”

    -

    黑衣人帶著陸從風等人,一路竟然來到了京郊的相國寺。

    相國寺是國寺,香火鼎盛,就連皇帝都會每年親自過來禮佛,達官貴人在此清修的,更是不計其數,蕭寶姝扶著陸從風,兩人都是暗暗心驚,這神秘人,到底是什么人?

    相國寺后院,黑衣人帶著陸從風和蕭寶姝,來到一間雅致的禪房,禪房外面蟬聲陣陣,大樹遮天,黑衣人敲了下兩下禪房的門,畢恭畢敬道:“主人,陸將軍和云姑娘來了。”

    陸從風和蕭寶姝對視一眼,蕭寶姝推開房門,扶著陸從風走進去,只見禪房內,一美貌女子笑吟吟地合上手上佛經,道:“陸將軍,云姑娘,好久不見了。”

    陸從風和蕭寶姝一驚,原來這美貌女子,竟然就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沈晴。

    陸從風來京城時,沈妃曾經三番四次想拉攏他,想借助西州軍的勢力,和他聯手對抗梁珩,陸從風卻不想將西州軍拉入儲位之爭的漩渦中,于是拒絕了她,沈妃不死心,又從蕭寶姝下手,暗示她如果她能說服陸從風,她便能說服皇帝,讓他同意她和陸從風的婚事,不過蕭寶姝也嚴詞拒絕了她,之后皇帝卻莫名同意了她的婚事,聽說是沈妃吹的耳邊風,蕭寶姝也不知道她是打的什么算盤,明明自己拒絕她了,她卻還是幫忙了,不過很快,她被梁珩搶親,陸從風有下了獄,蕭寶姝也無暇再去想這件事了。

    今日,沈妃卻在這相國寺私會他們這些逃犯,蕭寶姝警惕道:“沈妃娘娘,你想做什么?”

    沈妃施施然站起,她笑道:“我自然是想救你們了。”

    “救我們?”

    沈妃點點頭:“如今衛軍營傾巢而出,你們還沒到西州,就會先被抓住,為今之計,就是躲在這相國寺中,等待風聲過去,相國寺是國寺,地位超然,而我又是圣上寵妃,奉圣旨在此短修,替圣上和大梁祈福,斷然不會有人想到,我會在這相國寺中窩藏大梁的逃犯。”

    蕭寶姝和陸從風面面相覷,陸從風沉聲道:“敢問娘娘,為何要冒著殺身之禍,相救陸朗?”

    沈妃輕輕一笑:“這真的是殺身之禍,說起來,我身為圣上寵妃,的確沒有趟這趟渾水的理由。”

    蕭寶姝問:“既然如此,娘娘為什么要趟這趟渾水呢?”

    沈妃頓了頓,悠悠道:“陸將軍是因為連曄遺詔才下的獄吧?”

    陸從風不由道:“你如何得知?”

    “作為寵妃,那圣上身邊,必然會有我的耳目。”沈妃笑道:“否則,我又怎么能摸得清圣上的喜好脾性?”

    蕭寶姝問:“你關心遺詔做什么?”

    沈妃反問:“遺詔上寫了什么?”

    陸從風道:“所以娘娘是為了得到遺詔,才救我們的嗎?”

    沈妃嘆氣:“如果你愿意將這份遺詔給我,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陸從風瞧著她,忽然搖了搖頭。

    沈妃驚訝:“你可知,若你不將遺詔給我,那你只能走出這相國寺,連著你這千嬌百媚的未婚妻云七娘,都會落入梁珩的天羅地網之中。”

    陸從風道:“連曄為了這份遺詔,從西州將領,成為大梁叛徒,亡命奔走北戎二十余年,他以命相托,將這份遺詔贈予我,只為了讓我能有朝一日,洗脫煦衍太子的冤屈,還煦衍太子一個清清白白的名聲,我又怎么能為了自己活命,而將這份遺詔拱手送到陰謀算計之人的手里?”

    “好一個陰謀算計之人。”沈妃道:“看來你十分鄙視我沈晴的為人。”

    陸從風默然不語,他牽起蕭寶姝的手:“七娘,我們走吧。”

    沈妃卻阻止了他:“陸將軍,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將遺詔給我嗎?”

    陸從風搖頭。

    沈妃幽幽嘆了口氣:“我明白了,連曄的托付之人,也和他一樣的脾氣。”

    蕭寶姝從她的話語中,卻聽出了言外之意:“你認識連曄?”

    “何止認識。”沈妃道:“那數次傳消息到北戎,讓你和陸將軍三番四次遭到北戎刺殺的大梁內應,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