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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手撕火葬場劇本 第69節

    蕭寶姝思及葉氏這些年對她的照顧,葉氏是真正將她當成女兒一樣疼愛的,她將她所有的愛都傾注到了她身上,蕭寶姝眼眶發紅,聲音也帶了哭腔:“母親,我也舍不得你。”

    母女二人依依不舍,葉氏握住蕭寶姝的手,遲遲都不愿松開,還是文娘子掰開她的手,說道:“這是七娘大喜的日子,你不要誤了她拜堂的時辰。”

    葉氏這才松開,她抹了把眼淚,說道:“對,不能誤了七娘拜堂的時辰。”

    蕭寶姝不舍道:“母親,三朝回門,我便會來看你了。”

    葉氏拼命點頭:“不著急的,不著急的。”

    蕭寶姝這才由喜娘牽著,上了花轎,葉氏則站在門口,一直等到花轎在她視線完全消失了,她都舍不得走。

    文娘子說道:“蘭初,別在這邊看了,我們先回屋吧。”

    葉氏仍然舍不得:“你先回去吧。”

    “但七娘都走了,你也看不到什么了。”

    秋月也勸她:“義母,外面風大,我們回去吧,免得感染風寒。”

    “是啊,你要是病了,還要七娘為你掛心。”

    葉氏聽到七娘要為她掛心,才答應回去,只是她剛踏進門檻的時候,忽看到又一隊花轎吹著嗩吶而來。

    葉氏震驚道:“怎么又來了一頂花轎?”

    走到花轎前面的是霍青,他樂呵呵對葉氏拱手道:“葉娘子,吉時已到,將軍派我來迎親。”

    “你……你來迎親?”葉氏差點沒暈倒:“那剛剛那一隊人馬,是誰?”

    “剛剛?”霍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誰啊?”

    葉氏和文娘子面面相覷,兩人瞬間臉色慘白:“糟了!出事了!”

    -

    蕭寶姝披著紅蓋頭,耳邊是熱熱鬧鬧的嗩吶鑼鼓聲,她臉頰微紅,今天,她就要嫁給表哥了。

    這雖然是她第二次成親,但是她仍然緊張到窒息,經歷過第一次的慘烈,才會更加珍惜那個真心對她的男人,她想,這世上,也不會再有人像他那樣對她好了。

    她是何其有幸,能碰到這樣朗月昭昭般的男子。

    蕭寶姝偷偷從袖子中拿出一塊酥糖,含在口中,酥糖很甜,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樣。

    她相信,以后她的生活,也會跟這酥糖一樣甜,表哥定然不會如梁珩那般,讓她傷心難過的。

    轎子七拐八拐,終于落了地,蕭寶姝戴著紅蓋頭,看不清路,一旁的喜娘將她攙扶下轎子,一步步帶著她走進府內,等她踏進府中,大門就吱呀一聲關上了。

    蕭寶姝聽著沉重的木門關起的聲音,她不由心中泛起疑慮,今日是大喜的日子,為什么侯府要關門呢?

    耳邊一片寂靜,再無鑼鼓喧囂,甚至安靜的連賓客的聲音都聽不見,蕭寶姝心中疑慮更甚,身旁喜娘卻笑吟吟地將她的手交到一人手中,還說道:“云姑娘,祝您百年好合。”

    喜娘應是將她的手交給了陸從風,陸從風握著蕭寶姝的手,蕭寶姝只覺得他的手骨節分明,十分冰涼。

    不,這不是陸從風的手,陸從風的手掌很大,很是溫暖,從來沒有這么涼過,而且,陸從風常年習武,他手指上有很多老繭,粗糙的很,斷不會如面前這人的手如此光潔。

    蕭寶姝心中一驚,她再也顧不得婚禮習俗,而是掙脫那人的手,再一把扯下自己的大紅蓋頭。

    當看到面前那人的時候,她瞬間愣在了當場。

    只見梁珩一身月白常服,站在她面前,嘴角掛著微笑,靜靜地看著她。

    第96章

    兩人四目相對, 只見梁珩悠悠開口:“孤到底,應該喊你云七娘,還是應該喊你蕭寶姝?”

    蕭寶姝面色突變, 但她仍然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她嘴角扯出一絲笑容:“太子殿下說笑了,我自然是云七娘。”

    “是嗎?既然是云七娘,為何字跡和孤的太子妃一模一樣,就連彈琴, 也和太子妃不相上下, 要知道,這全天下, 琴藝超過太子妃的, 可沒幾個。”

    蕭寶姝心突突狂跳,梁珩是從哪里看到她字跡的?他是在誆她,還是真的看到了?蕭寶姝硬著頭皮道:“字跡是我臨摹的, 琴藝是我學的,太子妃是何等尊貴的人物, 又怎會和七娘有關系?”

    “若無關系, 為何聽到蕭太傅的死訊痛哭流涕?為何又會和陸從風喜結連理?”

    梁珩咄咄逼人, 蕭寶姝有些發慌,她只好道:“蕭太傅名滿天下,為他痛哭有何不可?至于陸將軍,七娘也覺得自己十分幸運, 能和他相遇相知,相伴相隨。”

    “好一個相遇相知, 相伴相隨。”梁珩冷笑:“怕不是竹馬青梅, 早已相識。”

    蕭寶姝勉強笑道:“七娘真的不知太子殿下在說何事, 但今日是七娘和陸將軍的大婚之日,太子殿下強行將七娘擄來,若陸將軍得知,殿下要如何向他交代,又如何向圣上交代?”

    “你休拿陸從風和父皇壓孤。”梁珩道:“你不承認自己是蕭寶姝,沒有關系,孤有的是法子,讓你承認。”

    蕭寶姝警惕地后退兩步,她咬唇,道:“殿下,您的太子妃,蕭寶姝,早在六年前,就已經死了,我是云七娘,是陸從風未過門的妻子,請您自重!”

    “陸從風未過門的妻子?”梁珩步步逼近,他忽強行摟過蕭寶姝細腰,將她攬在懷中,他看著懷中羞憤掙扎的女子,迷醉地伸手撫摸她的臉,他一字一句道:“別做夢了,寶姝,你的丈夫只有一個,那就是孤,既然上天讓你活著回來,那這次孤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再放開你的手,寶姝,你是孤的,永遠只能是孤的!”

    -

    太子府中,梁珩正坐在廳中飲茶,他一身月白常服,頭發上束著玉冠,遠遠望去,就如同謫仙一樣清冷脫俗,他低著頭,輕輕抿了口碧綠茶湯,這茶乃是收集清晨荷葉露水蒸煮而成,蕭寶姝最愛這種茶,曾將其命名為荷露茶,蕭寶姝跳水自盡后,梁珩也便命人每日為他蒸煮荷露茶,但再怎么喝,都沒有當初蕭寶姝煮的那種滋味,可今日,這荷露茶,竟第一次讓他覺得甘甜可口。

    他放下茶盞,轉動著手指上的玉扳指,喃喃道:“也該到了。”

    話音剛落,只見穿著大紅喜服的陸從風,怒氣沖沖而來。

    跟在陸從風身前抵擋的幾個侍衛臉上帶傷,他們跪在梁珩面前,不安道:“殿下,我們擋不住陸將軍……”

    梁珩揮揮手:“你們下去吧。”

    “可是……”侍衛驚慌道,他們瞥了眼怒發沖冠的陸從風,心想這陸將軍此刻正是暴跳如雷,若傷了太子,他們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梁珩冷聲道:“孤讓你們下去!”

    侍衛們只好道:“是,殿下。”

    廳中只剩下梁珩和陸從風兩人,陸從風還穿著大紅的喜服,頭發束起,他向來喜歡穿盔甲,或者穿輕便的騎射服,極少穿如喜服這般繁瑣斯文的衣服,不過這大紅色喜服,更加襯得他相貌俊美,英姿朗朗。

    陸從風昂著首,不跪也不拜,梁珩輕哼了聲,他復又緩緩坐下,飲了口荷露茶:“陸將軍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要事?”

    陸從風走上前兩步:“臣只想讓殿下交出臣的未婚妻子。”

    “哦?你的妻子丟了,那你應該去找京兆尹啊,找孤做什么?”

    “殿下心知肚明。”

    “大膽!”梁珩冷聲道:“陸朗,你這是在質問孤嗎?”

    “臣不敢。”陸從風昂首:“但今日是臣與云七娘成婚的日子,云七娘卻莫名失蹤,除了殿下,這京城,不會再有第二人會擄走七娘。”

    “笑話!孤要擄走云七娘做什么?一個低賤舞姬,也配讓孤動手?”梁珩慢慢站起,嘴角似笑非笑:“還是說,云七娘,并不是云七娘。”

    陸從風咬牙道:“云七娘自然是云七娘,殿下有此一問,是覺得云七娘應該是何人?”

    陸從風反將一軍,梁珩未答,只是悠悠道:“陸朗,孤以太子之身份回答你,云七娘,不在孤這里。”

    他一語雙關,云七娘不在他這里,但是蕭寶姝在,可是陸從風又不可能直接質問他是不是藏了蕭寶姝,陸從風怒視著梁珩,他一字一句道:“殿下,云七娘是臣此生摯愛,無論擄走她的人身份如何尊貴,臣都不會善罷甘休。”

    梁珩聽言,只是輕笑一聲,然后端起桌上茶盞,猝不及防潑到陸從風面上。

    荷露茶從陸從風臉上滴滴落在了地上,陸從風抹了把臉,他怒視著梁珩,梁珩卻轉動著手上扳指,漫不經心道:“這杯茶,就當給你醒醒神,讓你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慢慢站起,道:“陸朗,這次,孤就當你是未婚妻子失蹤,急切之下失心瘋了,孤不和你計較,但你若再放肆,休怪孤不念表親之情,來人,送客!”

    -

    趕走陸從風后,梁珩便從廳中來到書房,他負手在桌邊蘭花旁站了良久,才摘下一朵蘭花,轉動花瓶機關,頓時書房出現一個暗格。

    梁珩走了進去,暗房深處,是一個臥室,蕭寶姝正抱著膝,坐于臥室床上,她腳腕處鎖著一條細細的金鏈,當看到梁珩時,她抬起頭,眼神冷淡,梁珩將手中蘭花遞給她:“寶姝,這是你最喜歡的蘭花。”

    蕭寶姝卻一把將蘭花揮到地上:“我說了,我不是蕭寶姝!”

    梁珩不氣也不惱,他只道:“剛剛陸朗來了。”

    蕭寶姝一怔,梁珩又道:“可惜,他什么都沒找到。”

    蕭寶姝已經再也忍受不住:“梁珩,你到底想怎么樣?”

    梁珩蹲在她身邊,說道:“孤只想和你一起,回到從前。”

    “從前?”

    “從前,你傾慕孤,孤也喜歡你,你我二人,情投意合,這不好嗎?”

    蕭寶姝如同聽到一個大笑話般,她咯咯笑了起來,半晌,才道:“太子殿下,姑且先不談我是不是蕭寶姝,就說你對蕭寶姝做的那一件件,一樁樁,你覺得,她會原諒你嗎?”

    梁珩臉色發白,他靜靜道:“以前的事,的確是孤不對,寶姝,孤真心實意地和你道歉,是孤錯了。”

    “一句道歉,就能消除蕭寶姝所受的傷害嗎?就能讓她忘掉手指折斷、喉嚨被灌啞的痛苦嗎?就能讓她忘卻她祖父和蕭家的仇恨嗎?”蕭寶姝譏諷道:“如果這般苦痛她都能忘卻,那她該是多么下賤的一個女人啊。”

    梁珩哀求道:“孤保證,這些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蕭氏族人孤可以赦免他們的罪過,讓他們回來,你祖父孤也可以還他清白,孤還會讓你成為大梁的皇后,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只要你原諒孤,孤什么都可以做。”

    蕭寶姝看著他,半晌,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梁珩目光從期盼漸漸變成失望,他忽站起,然后拋卻他溫文爾雅的面具,開始歇斯底里地摔著臥室內的東西。

    蕭寶姝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發瘋,眼神中無愛亦無懼,梁珩看著她的眼神,恍惚間,他又想起了六年前的那個晚上,她手指盡斷,看向他的眼神,亦是這般,無愛亦無懼。

    梁珩耳邊又響起東玄山上,慧明大師的那句話:“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

    那個在東玄山上,為了給他求藥,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叩遍九千零一步臺階,從山腳跪拜到了山頂,血染白衣的蕭寶姝,終究是不見了。

    梁珩心中頓時一陣劇痛襲來,他支著桌子,才勉強讓自己不倒在地上,他捂著心口,看向蕭寶姝,語氣終于平靜了下來:“你不就是為了陸從風才不肯原諒孤嗎?如果這世上再無陸從風這個人,是不是你就肯承認自己是蕭寶姝,也肯原諒孤了。”

    蕭寶姝大駭:“你敢?陸朗是定北將軍,身后有五十萬西州軍,你敢動他?”

    “孤從來都不想現在對他動手。”梁珩一字一句道:“就算他這六年來一直在搜集孤陷害蕭清遠的證據,就算他屢次以下犯上目中無人,孤都忍了下來,孤并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翻臉,因為這對孤沒有一絲一毫的好處,但是,相比大好前途,孤更無法忍受他哄騙于你,讓你居然愿意心甘情愿嫁給他,寶姝,你是孤的,只能是孤的!”

    蕭寶姝再也忍受不住,她爬下床鋪,奔到梁珩面前,腳腕金鏈叮當作響,她瘋了一樣去撕打梁珩:“你這個瘋子,瘋子!”

    梁珩任由她捶打,等她打累了,梁珩才握住她手腕,柔聲道:“六年前,在得知你跳水自盡的時候,孤就墮了修羅道,早已瘋魔了,這次,除非孤死,否則,你休想再離開孤了。”

    第97章

    蕭寶姝在大婚之日失蹤, 這個消息,震驚了京城所有人,皇帝還特地召見陸從風, 安慰了他幾句,還說會派人四處搜羅,讓他不必太過擔心,陸從風心中憤怒不已,他幾乎脫口而出, 最該搜羅的地方就是太子府, 但思及自己并沒有證據,于是還是將這句話忍了下去。

    顏鈺和霍青也被派到太子府周圍, 去盯著梁珩動靜, 梁珩還是如同往常一樣,上朝,下朝, 并無異常,連霍青都覺得是不是陸從風搞錯了, 會不會擄走蕭寶姝的人根本不是梁珩。

    但是顏鈺卻道:“既然將軍覺得是太子干的, 那定然就是太子干的。”

    霍青道:“將軍又不是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