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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手撕火葬場劇本 第52節

    書房里,常樂收斂往日的嬉笑,而是安安靜靜地站在那,陸從風道:“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三年前,她不叫常樂,她叫九姑娘。

    九姑娘,也不是她的名字,她沒有名字,她只是被師父撿回來的一個棄嬰罷了,從小就在戲班子里唱戲,被師父非打即罵,被師兄輕視強迫,就這樣慢慢長大,三年前,她跟著戲班子,到太子府唱戲。

    太子府啊,那可是當朝太子,除了皇帝,全天下權勢最大的人。

    聽聞太子殿下喜怒無常,時常醉酒看戲,心情好時,會諸多賞賜,心情不好,責打一頓也是常有的事,當天所有師兄弟都戰戰兢兢在臺上唱著戲,這真是何其可悲,縱然他們再怎么努力表演,他們的命運生死,還是掌握在臺下那個清冷如謫仙的男人手上。

    輪到她上臺,她穿著戲服,化著戲妝,手上拿著一枝寒梅,咿呀呀唱著:“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盡沉煙,拋殘繡線,恁今春關情似去年。”

    臺下那個本在喝著酒的男人聽到她的聲音,忽然放下了酒杯,然后直起身子,一雙如墨雙眸,定定地看著她。

    她有些慌,這種神情,這種眼眸,她太熟悉了,如她這般低賤的戲子,在貴人府中表演,被看中,是常有的事,可是,這次不同,那是太子啊。

    她硬著頭皮,心中祈求著太子不要看中她,她繼續唱著:“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

    臺上戲子扮著尊貴的太守之女,穿著華麗的戲服,云鬢插著朱釵,蓮步輕移,臺下太子低語對著侍衛說著幾句話,戲還沒唱完,她的命運就已經定下來了。

    陸從風聽著,他沉默了下:“所以,是太子殿下,將你留在了太子府。”

    常樂點頭:“是。”

    說是留,其實大抵是囚禁。

    但是一個低賤的戲子,人如螻蟻,命如草芥,面對大梁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誰會去在意她的想法呢?

    她眼中,已隱隱有點點淚光,她苦笑道:“我留在太子府后,才知道,原來太子留我,只是因為,我的身形,我的聲音,都十分酷似那個已經死去的太子妃,蕭寶姝。”

    作者有話說:

    “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盡沉煙,拋殘繡線,恁今春關情似去年。”

    “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

    都出自牡丹亭

    第71章

    太子在太子妃死后, 思念成狂,四處搜尋太子妃的替身,如她這般的女子, 太子府中,不止一個。

    但只是身形、聲音,或是眼睛、長相像太子妃,還不夠,這遠遠不能滿足太子對已逝太子妃的思念, 太子要的, 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太子妃。。

    于是,她見到了一個西域的游醫, 據說這個游醫, 擅長換臉之術。

    被換臉的,不止她一個,但是卻只有她活了下來, 許是因為她自幼命賤,活下來的愿望, 也比其他人要強烈, 縱然經歷換皮之痛, 痛入骨髓,她也活了下來。

    可是,從此,她也變成了另一個女人。

    世上再沒有戲子九姑娘, 只有一個長得和蕭寶姝一模一樣的替身。

    陸從風默然無語:“既然他好不容易,才讓你變得和寶姝一模一樣, 為什么又舍得送你來我這呢?”

    常樂靜靜道:“因為他發現, 我終究不是蕭寶姝。”

    身形肖似, 聲音肖似,就連相貌,也能被西域游醫做的和蕭寶姝一模一樣,可是,大千世界,人人盡有不同,他如何能復刻另一個蕭寶姝?

    美人在骨不在皮,蕭寶姝的性子,蕭寶姝的風骨,蕭寶姝的才情,這些,讓出身低賤,自幼活在最底層的戲子九姑娘,如何能學?

    常樂道:“那是蕭氏的嫡女,太傅的孫女,作畫能引來蝴蝶,才情無雙的世家千金,試問,我一個大字不識的戲子,又如何能真正變成她?縱然太子讓我學讀書,學寫字,讓我臨摹她的簪花小楷,讓我學她畫過的畫,可是,一個戲子,再怎么模仿,也模仿不成大梁朝的太子妃。”

    “所以,他厭棄了你?”

    常樂點頭:“當他終于發現,我做不了蕭寶姝時,我就是一個雞肋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倒不如,物盡其用,送到西州將軍府中,做一個探子。”

    陸從風道:“他讓你過來,是為了監視我的動向嗎?”

    常樂道:“是,但這只是其一。”

    “其二,是為了查探云七娘嗎?”

    常樂絲毫不驚訝陸從風怎么得知,她說道:“是,太子殿下說,云七娘,不像一個尋常舞姬,他要知道,云七娘到底是誰。”

    陸從風微微有些緊張:“那你打探出來了嗎?”

    常樂點頭道:“我打探出來了。”她一字一句道:“云七娘,就是太子殿下為之瘋狂的,蕭寶姝。”

    -

    陸從風呼吸都急促了下:“你是如何知曉的?”

    常樂垂首道:“因為她落水的那一年,正好是蕭寶姝投水自盡的時候,而且她不會說話,不會寫字,蕭寶姝死之前,正好手指盡斷,喉嚨盡毀,最讓我篤定云七娘就是蕭寶姝的……”常樂慢慢抬起頭,看著陸從風:“云七娘喝醉的那晚,我見到將軍吻了云七娘,而將軍,是不會吻除了蕭寶姝之外的女人的。”

    陸從風默然,他沒有否認,只是問道:“你有沒有將此事告訴太子?”

    常樂緩緩地搖了搖頭:“我告訴太子的,只是些無關痛癢的事情,至于云七娘的身份,我從未告訴太子。”

    陸從風有些詫異:“你……這是為何?”

    常樂忽一笑:“我不想告訴他。”她說道:“若他知曉,定然不會放過云七娘,而將軍你絕無可能再讓他傷害一次云七娘,可是,他是太子,公然和他作對,對將軍您有害無益,所以,我并不想告訴他。”

    陸從風抿了抿唇,他說道:“多謝。”

    常樂搖搖頭:“我也并非全然是為了將軍,而是為了我自己,我因為太子的私心,被迫變成了蕭寶姝,可是,就如將軍所說,如果有選擇,誰不愿意做自己?誰愿意做另外一個人?我恨他,所以,我不會讓他得償所愿。”

    陸從風有些不忍,他溫言道:“太子因寶姝讓你受罪,若寶姝知曉,定然也會覺得對你過意不去,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送你離開,將你安頓在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讓你從此自由自在。”

    常樂眼睛亮了下,但復又垂頭:“可是,太子在我身上下了毒,只有他那里有解藥。”

    “他用這種方式來控制你嗎?”

    常樂點頭:“是的,他不相信我。”

    陸從風道:“軍中有的是大夫,我也可以給你在西域遍尋良醫,以解你身上毒素,你且放心。”

    常樂眼眶有些濕潤:“我只是一個探子,將軍您非但不殺我,還幫我解毒,常樂粉身碎骨,都無以為報。”

    “這并非是你自己的選擇,你也是被逼無奈。”陸從風道:“對了,常樂只是我隨口給你起的名字,以后,你還是叫回九姑娘吧。”

    常樂搖搖頭:“我很喜歡常樂這個名字,知足常樂,我能遇到將軍,已是很知足,我想以后,就叫這個名字。”

    陸從風點頭:“為免太子起疑,你未解毒之前,就還是呆在將軍府吧。”

    “謝將軍。”常樂忽道:“也許常樂很快就會離開,離開之前,常樂想為將軍做一件事情。”

    “何事?”

    常樂抿唇笑道:“將軍很快就會知道了。”

    -

    陸從風報給皇帝有關顏鈺的奏折,圣旨也下來了,皇帝雖然嚴厲斥責了陸從風,說他居然放任一個女子在他軍營這么久,而且還渾然不知,可是最后也說看在陸從風和顏鈺的功勞份上,功過相抵了,并且準許顏鈺繼續在軍中為將,這符合陸從風的意料,恩威并施,這都是帝王的做派。

    顏鈺第一次穿女裝到軍營的時候,她十分忐忑,不知軍中將士會如何看她。

    她踏入軍營的時候,霍青等人早已經翹首以盼,只見顏鈺穿著一襲紅衣,額上貼著花黃,頭發也梳成女子的發髻,膚若凝脂,清麗如蓮,霍青都看得呆住了。

    魏陽不好意思道:“阿鈺,沒想到你穿上女裝是如此好看。”

    霍青回過神來,打了他一拳:“你這話說的,阿鈺男裝的時候,也很好看啊。”

    魏陽勾住霍青脖子:“都是來打仗的,誰會關注自己的兄弟好不好看啊?以前只有你會經常贊嘆阿鈺美貌,那時候我就覺得你小子怪怪的,你說,你是不是喜歡阿鈺?”

    霍青拼命掙扎,他臉都紅了:“沒……沒有。”

    “還說沒有?我以前還懷疑你對阿鈺是不是有斷袖之癖呢?害得我見到你就躲。”

    霍青從魏陽鉗制中掙脫開來:“你有什么好躲的?誰斷袖之癖會喜歡你啊?看你那一身打鐵打出來的腱子rou,不嫌惡心的。”

    “你說我惡心?我這叫男人!”

    霍青和魏陽一唱一和,正好給顏鈺緩解了緊張之情,她噗嗤一笑,如明珠生暈。

    顏鈺說道:“好了,你們倆別吵了,將軍呢?”

    “將軍在演武場呢。”

    顏鈺點點頭,便去尋陸從風了。

    -

    演武場上,陸從風正在和一個部將比武,看到顏鈺女裝時,他絲毫未訝異,只是扔了把劍給顏鈺:“阿鈺,穿這身衣服,還能和我過幾招嗎?”

    顏鈺接過劍,語笑嫣然:“自然可以。”

    她手執長劍,身若游龍,便向陸從風襲去:“將軍,切勿讓我。”

    陸從風大笑:“我才不會讓你。”

    兩人過了幾十招后,顏鈺長劍被陸從風一劍磕飛,顏鈺笑道:“又是將軍贏了。”

    陸從風道:“阿鈺,你也不差。”

    顏鈺忽跪下:“多謝將軍,替顏鈺擋了欺君之罪,讓顏鈺能繼續留在軍中為將。”

    陸從風只是道:“你我同袍多年,情誼非同一般,難道我會眼睜睜看著你被斬首嗎?”

    顏鈺只道:“謝將軍。”

    她從身上掏出一塊玉佩:“這塊玉佩,乃是將軍當日送給我和七娘做成婚賀禮的,但是我并非男子之身,無法迎娶七娘,所以要辜負將軍好意了。”

    陸從風道:“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去的道理?你拿著吧。”

    顏鈺堅持:“送出去的東西,是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只是這塊玉佩非同一般,乃是將軍母親贈予將軍,將軍自幼從不離身,顏鈺實在無法據為己有,況且,這玉佩是將軍送給七娘的成婚賀禮,不如請將軍留著,待七娘意中人出現,再轉贈不遲。”

    顏鈺一再堅持,陸從風只好收了下來,顏鈺如釋重負,并將此事也和七娘如實相告,只說她既然不是男子,那自然不應收這塊玉佩,所以就將陸從風的玉佩,又還給他了。

    但是,蕭寶姝卻在常樂身上,又看到了這塊玉佩。

    蕭寶姝看到的時候,一怔:“這塊玉佩為什么會在你的身上?”

    常樂看了看腰間所掛的玉佩,得意道:“這玉佩將軍之前送給了顏鈺,當作和你成婚賀禮的,既然顏鈺是女子,她自然沒有留的道理,便將玉佩又還給了將軍,將軍則轉送給了我。”她撫摸著這塊玉佩,眼里眉間,皆是欣喜神色:“這塊玉佩乃是將軍的傳家之寶,他送給了我,足以證明我在他心中分量之重。”

    蕭寶姝氣憤道:“他怎么可能將玉佩送給你?一定是你騙來的。”

    常樂不高興了:“這玉佩是他傳家之寶,他若不想,我怎么騙?你這話,可真是稀奇。”

    蕭寶姝無言以對,她又道:“誰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騙來的。”

    常樂道:“隨便你怎么說,反正現在玉佩在我的手上,將軍府的女主人,我也做定了,我勸你啊,不要再對將軍自作多情。”

    蕭寶姝是氣的瞠目結舌,現在連傳家玉佩都已經被表哥送給了常樂,難道他,真的喜歡上了常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