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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手撕火葬場劇本 第46節(jié)

    這個(gè)常樂,她憑什么稱呼陸從風(fēng)是表哥,憑什么竊取她的身份,又憑什么用她的臉,振振有詞說這著要做將軍府女主人?

    這個(gè)可惡的騙子,她一定要拆穿她,一定。

    第63章

    自常樂出現(xiàn)之后, 蕭寶姝只好暫時(shí)擱淺離開的計(jì)劃,一個(gè)和以前的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留在陸從風(fēng)身邊,而且還居心叵測, 她又如何能在此刻離開?于是她格外留意常樂動靜,也經(jīng)常碰到奉命監(jiān)視常樂的霍青,一次霍青和蕭寶姝感嘆:“常樂這女人雖然瘋瘋癲癲,但那張臉,長得也太像前太子妃了吧。”

    蕭寶姝道:“我不信世上有兩個(gè)如此相像的人。”

    “我也不信, 但遇到她的第一天, 我和將軍就仔細(xì)觀察過了,她臉上并沒有戴著□□, 換言之, 這張臉,是真實(shí)的。”

    蕭寶姝搖頭:“聽說西域有個(gè)游醫(yī),最擅長換臉之術(shù), 只是換臉之人,痛苦無比, 而且至少要恢復(fù)一年, 我倒覺得, 也許她的臉,就和那游醫(yī)有關(guān)。”

    “這倒也有可能。”霍青一邊盯著院子里澆花的常樂,一邊對蕭寶姝道:“不過吧,她這張臉的確太成功了, 真的和太子妃一模一樣,對了, 你沒見過太子妃吧?”

    蕭寶姝心虛道:“沒有。”

    “你肯定沒見過, 你一直在桑州呢, 怎么可能見過?但是我見過。”霍青想起六年前,道:“我也是六年前見過她的,那時(shí)我還是京城一個(gè)屠戶呢,正在和將軍喝酒,忽然看到一個(gè)貌美小娘子氣沖沖進(jìn)來,質(zhì)問將軍為什么要答應(yīng)和她的婚事,那時(shí)我才知道那小娘子就是將軍掛在心尖的表妹了。”霍青回憶起來,滔滔不絕:“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名滿京城的第一美人,那是真美啊,燦若玫瑰,明艷不可方物,可惜啊,紅顏薄命。”

    蕭寶姝尷尬地笑了笑,霍青又道:“將軍這些年,對她念念不忘,以致于身邊半個(gè)姬妾都沒有,這個(gè)常樂吧,雖然將軍和我們都知道她一定不是太子妃,可是啊,她這張臉在將軍面前晃來晃去,難保將軍不動心。”

    蕭寶姝不太相信:“不可能吧,都知道她不是太子妃了,怎么還會動心呢?”

    霍青信誓旦旦:“你想想,如果換做是你,如果七娘你有一個(gè)摯愛一生的男子,那男子不幸身亡,幾年之后,有一個(gè)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出現(xiàn),雖然你知道他不是他,可是,你能保證你心中不起一點(diǎn)漣漪嗎?”

    蕭寶姝沒有霍青所說的摯愛一生的男子,她下意識就用陸從風(fēng)去想象,如果表哥戰(zhàn)死,她自然會傷心若狂,那假如幾年后,一個(gè)和表哥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出現(xiàn),就算那男子淺薄無知,不如表哥十萬分之一,可是,他和表哥長得一模一樣啊,他的眉,他的眼,都和表哥毫無差異,那她,能否就能狠下心不理那男子呢?

    蕭寶姝細(xì)細(xì)思索了下,覺得她做不到。

    蕭寶姝并沒有想到自己為什么下意識就用陸從風(fēng)想象這個(gè)問題,她只是心中一驚,霍青說的對,常樂和她長得一模一樣,表哥又以為她死了,所以他必然會對常樂心軟,甚至,有可能會移情常樂。

    蕭寶姝冷汗涔涔,目光不由移向院中澆花的常樂,常樂腰身纖細(xì),背影窈窕,婀娜多姿,渾身上下,比蕭寶姝還多了些媚骨天成,這樣的女子,存心要勾引一個(gè)男人,簡直不要太容易。

    蕭寶姝心中,忽然極其不是滋味,她都不記得自己和霍青又說了幾句什么話,反正她敷衍霍青之后,就心情極差地回了自己院子。

    她坐在凳子上,雪狐兒在外面玩夠了,回來撲到她懷中,蕭寶姝抱著雪狐兒,她心不在焉地?fù)崦┖鼉旱钠っ溃骸把┖鼉海阏f,表哥真的會喜歡上她吧?”

    雪狐兒哼唧了幾聲,蕭寶姝大驚失色:“你也覺得會嗎?她長得和我一模一樣,而且雖然人人說她瘋瘋癲癲,但我卻覺得,她聰明的很呢,看今天她澆花那身段,妖妖嬈嬈的,很像我以前看戲,戲臺上的戲子,都說戲子最擅長蠱惑人心,你覺得,表哥會被她蠱惑嗎?”

    雪狐兒躺在她懷中,似乎是睡著了,一副懶得理她的樣子,蕭寶姝嘆氣:“真是只懶狐貍,算了,指望不了你,也指望不了霍青,盯著那么久,什么都沒查出來,唉,我只能自己去想辦法拆穿她了。”

    雪狐兒忽在她懷中翻了個(gè)身,蕭寶姝忽想起什么:“對了,我可以去找阿鈺,阿鈺也一定會想拆穿她,我們兩個(gè)人,總比我一個(gè)人有辦法。”

    蕭寶姝說罷,就將雪狐兒放到床上,自己去找顏鈺了。

    -

    顏鈺此刻正在演武場比武,蕭寶姝過去的時(shí)候,正好顏鈺和陸從風(fēng)在比騎射,兩人騎著馬,并排在一起,顏鈺氣質(zhì)偏清冷,陸從風(fēng)則是豐神俊朗,老秦等人在旁邊起哄:“阿鈺,看看今天你能不能贏將軍。”

    顏鈺自信道:“自然會贏。”

    陸從風(fēng)爽朗笑道:“阿鈺,別說大話。”

    顏鈺道:“說沒說大話,比過了就知道了。”

    兩人都一甩馬鞭,千里馬飛奔出去,顏鈺在馬上彎弓搭箭,老秦喝彩道:“阿鈺正中靶心!”

    陸從風(fēng)也彎弓搭箭,老秦瞄了眼:“將軍也正中靶心!”

    蕭寶姝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身邊傳來幽香陣陣,她不由轉(zhuǎn)頭,赫然發(fā)現(xiàn)竟然是常樂。

    蕭寶姝脫口而出:“你來做什么?”

    常樂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你能來得,我為什么不能來?”

    蕭寶姝語塞,她也不想理常樂,面對這個(gè)和以前的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她心中總是十分膈應(yīng)。

    常樂看著陸從風(fēng)在馬上騎射,她的眼神一直跟隨著陸從風(fēng),她問蕭寶姝:“你覺得顏鈺和將軍誰會贏?”

    蕭寶姝隨口道:“將軍吧。”

    常樂忽一笑:“聽聞你和顏鈺關(guān)系密切,將軍也因此收你為義妹,那你怎么不希望情郎贏,反而希望將軍贏呢?”

    蕭寶姝梗住,她沒好氣道:“常樂姑娘來將軍府短短數(shù)日,竟然連這種事都打聽清楚了。”

    常樂聳肩:“這又不是什么秘密。”

    蕭寶姝道:“雖不是秘密,但若不主動打聽,應(yīng)該是沒人會告訴常樂姑娘吧。”

    她語氣中嘲諷之意盡顯,常樂卻并未生氣,她笑盈盈道:“我以后是要做將軍府女主人的,總要多了解一些。”

    蕭寶姝見不得她說女主人三個(gè)字,她道:“若姑娘真是將軍表妹,那應(yīng)該知道,將軍表妹,是太子的正妃,雖蕭家獲罪,可太子妃并未被廢除,若太子知曉姑娘未死,此刻應(yīng)該已經(jīng)派人來接姑娘回京了。”

    常樂“呀”了聲:“是嗎?這我還真不記得了,不過,我是不是太子妃也無所謂,太子來不來接我也無所謂,表哥反正不會坐視不管的。”

    她這話說的倒是不錯(cuò),不管她是真是假,只要她頂著和蕭寶姝一模一樣的臉,陸從風(fēng)就不會對她坐視不管。

    蕭寶姝氣道:“你還真是賴上將軍了。”

    常樂無辜道:“怎么能說是賴呢?表哥這么喜歡我,五年都對我都念念不忘,我如今回來,他可高興了,你們這些人,才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呢。”

    常樂振振有詞,歪理都被她說成是真理,蕭寶姝無語:“你……”

    常樂忽看向她,戲謔地眨眨眼:“怎么?很想趕我走啊?可惜,有我這張臉在,表哥不會趕我走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找出另外一個(gè)蕭寶姝出來。”

    蕭寶姝怔住,常樂悠悠道:“我也知道,你們都看我不順眼,但現(xiàn)在,我就是唯一那個(gè)蕭寶姝,除非,你們能找出另一個(gè)蕭寶姝,否則,你們就眼睜睜看著我登上將軍府女主人的寶座吧。”

    她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向演武場上的陸從風(fēng),幾圈下來,陸從風(fēng)箭箭正中靶心,反而顏鈺有一箭偏了,勝負(fù)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最后一圈,陸從風(fēng)騎在馬上,手握韁繩,腿夾著馬肚,彎弓搭箭,又是一箭正中靶心。

    陽光下,陸從風(fēng)身穿黑色騎射服,意氣風(fēng)發(fā),朗笑如日月,身側(cè)老秦等人也是喝彩陣陣,常樂不由看癡了,她喃喃道:“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guān)山五十州,若能嫁得將軍這樣的男兒,還做什么太子妃?蕭寶姝啊蕭寶姝,你當(dāng)真,是有眼無珠啊。”

    她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更不知她是否知道云七娘就是蕭寶姝,反正一旁蕭寶姝聽著,心中已更加添堵。

    作者有話說:

    女主馬甲很快就要暴露啦~

    第64章

    因?yàn)槌芬瞾砹? 蕭寶姝不想和她呆一起,便先回去了,她剛回自己院子, 就見顏鈺找了過來:“七娘,聽常樂說你找我?”

    蕭寶姝道:“你和將軍騎射比完了?”

    顏鈺道:“比完了,輸了。”她坐下,自顧自倒了杯水喝:“我們比完后,常樂就過來了, 她跟我說你來找我了, 但是不知怎么,又先回去了。”

    蕭寶姝怏怏道:“是這樣。”

    顏鈺搖頭:“不知為什么, 我總覺得她是在當(dāng)將軍面說這話的, 她雖然嘴上說給我聽,但是眼睛卻瞟著將軍,似乎很想讓將軍認(rèn)為我和你關(guān)系匪淺。”

    蕭寶姝托著腮, 長嘆一口氣:“現(xiàn)在她做什么我都不覺得奇怪了,說她瘋吧, 她嘴皮子又那么利索, 斗嘴能氣死你, 說她不瘋吧,她又總是裝瘋賣傻,說自己這也不記得,那也不記得。”

    “可不是。”顏鈺道:“你知道嗎?我和將軍騎射比完后, 那么多人呢,她就從懷中掏出帕子, 搶著要給將軍擦汗, 給將軍弄得可尷尬了。”

    “什么?”蕭寶姝不可置信:“大庭廣眾下她要給將軍擦汗?”

    “嗯。”顏鈺點(diǎn)頭:“不過吧, 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她這般大膽,又這般美貌,你想想,她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一個(gè)男人,天底下哪個(gè)男人能受得了?”

    蕭寶姝氣暈了:“她那張臉又不是她自己的,那是別人的!”

    顏鈺道:“你怎么篤定那張臉不是她的?話說,你為什么那么肯定她不是蕭寶姝啊?將軍和霍青說她不是我還能理解,畢竟將軍和霍青親眼看過蕭寶姝的尸首嘛,你又沒見過,你怎么那么肯定啊?”

    蕭寶姝語塞,半晌,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相信將軍,他說不是,就不是。”

    “好吧。”顏鈺也不再懷疑:“不過她和蕭寶姝那般相像,將軍說不定真會移情她。”

    “那可不行。”蕭寶姝急切道:“那可是個(gè)女騙子。”

    “其實(shí)我也覺得不行。”顏鈺嘆氣:“但是,我們又能怎么辦呢?”

    “我今天去演武場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蕭寶姝道:“我們不能再讓她呆在將軍身邊了,我們要想辦法拆穿她。”

    顏鈺思索了片刻:“我倒有個(gè)法子,說不定可以拆穿她。”

    -

    顏鈺說的法子,便是半夜時(shí)分,往常樂房中,射進(jìn)一個(gè)帶著書信的短箭。

    書信上,寫著:“主人有要事相商,三更時(shí)分,將軍府外,樹林相見。”

    顏鈺是這樣想的,常樂很有可能就是讓七娘所說的西域游醫(yī)做了換臉之術(shù),所以她的臉和蕭寶姝一模一樣,那她既然冒著生命危險(xiǎn)做換臉之術(shù),肯定不僅僅是為了勾引陸從風(fēng)吧,而且她那么巧,剛好在東夏王營帳出現(xiàn),又剛好遇到陸從風(fēng),背后一定有人安排,這幕后之人,定是她的主使之人。

    陸從風(fēng)雖知道常樂不是蕭寶姝,但還是留她在身邊,他是想讓常樂自己露出狐貍尾巴,可是常樂精明的很,只怕不能如陸從風(fēng)所愿,那么,倒不如引蛇出洞,撕開她的真面目。

    果然三更時(shí)分,常樂衣衫整齊,偷偷溜出了將軍府,來到了府外樹林。

    她四處張望,但是卻沒有看到主人蹤影,忽她聽到樹上傳來一人懶洋洋道:“你是在找我嗎?”

    月色清華,顏鈺一身月白長衫,正抱著胳膊,坐于樹上,常樂臉色一變,她很快就鎮(zhèn)定如初:“這么巧啊,顏將軍也是睡不著,出來走走嗎?”

    顏鈺嗤笑:“我可不是睡不著,我是特地來這里等你的。”

    常樂裝傻道:“等我做什么?”

    顏鈺道:“那封書信,是我寫的。”

    “什么書信?”常樂繼續(xù)裝傻。

    顏鈺不耐煩道:“哼,你就繼續(xù)裝瘋賣傻吧,只不過,一會之后,我看你怎么裝瘋賣傻。”

    顏鈺說罷,就從樹上跳了下來,步步逼近,常樂滿臉驚慌:“你想做什么?”

    顏鈺冷著臉道:“將軍看到你這張臉,念及他的表妹,舍不得動你,我可不是將軍,我也不會憐香惜玉,對付你這種人,我相信打一頓最有效。”

    “你……”常樂后退,她嚇得花容失色:“你想動用私刑?”

    “用了又怎么樣?你能奈我何?”顏鈺冷笑:“人都是怕疼的,棍棒之下,再嘴硬的北戎探子都會招認(rèn),我就不信你比北戎探子還要嘴硬。”

    常樂已經(jīng)退無可退,她抵著樹,垂死掙扎:“你要是動了我,將軍會生氣的。”

    “哼,我和將軍是兄弟,你不過是一個(gè)像他表妹的女人罷了,我就算殺了你,他也不會生氣。”

    顏鈺一語中的,常樂臉色慘白,眼看著顏鈺越走越近,她忽然笑了:“顏將軍,你處處針對我,究竟是怕我害了將軍呢,還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