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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道后徒弟黑化了 第91節

    于是莫名其妙的,柳岐山和一個剛剛痛毆過魔君的正道修士并肩種起了花草。

    魔界屬窮山惡水之地,不時有陣陣罡氣侵擾,靈植又過于嬌弱了些,栽種時手稍重半點就能將根系弄死。

    兩人在外頭都算是聲名顯赫的大人物,此時卻蹲在一處拿花鋤細細將土壤刨開。

    鐘妙對花草不大懂,頂多是在秘境搜刮時瞧見喜歡的往玉盒里胡亂塞幾株,如今全掏出來倒地上讓柳岐山選。

    因為柳驚鴻喜歡,柳岐山沒開始逃亡之前也曾有過一段侍花弄草的閑暇時光。見她這樣手法粗糙,輕聲教她:“這是清音鈴,最珍貴的就是上頭帶著的這些花苞,沾了鐵器就要掉。”

    沒一會兒,他又忍不住開口:“銀月草最怕根須損傷,你瞧這斷得,有玉露丸沒有?”

    鐘妙天生就不是干這行的料,柳岐山看她這幅種白菜的架勢看得眉頭亂跳,最后忍無可忍嘆了口氣:“你且一邊坐著去,放著我來種就很好。”

    鐘妙乖乖坐好,沒一會兒又忍不住搭話:“柳先生既然修的還是正道心法,為何又要呆在魔界呢?”

    顧名思義,魔界自然是魔氣濃郁而少有靈氣,正道修士若是短暫來一日兩日還好,呆久了難免產生憋悶之感。

    鐘妙望著柳岐山面上閃過的一絲為難,心下了然:“是正清宗那群禍害么?問題倒也不大,過兩日我去同他們聊聊。”

    正清宗在中州算是最古老的頂尖宗門之一,在她口中卻輕松得像是同商鋪老板談談。

    化神期確實有這樣的底氣,但她的師門呢?也不管管這孩子?

    修真界按實力論資排輩,柳岐山本不該拿長輩的口吻說話,卻難得生些無奈:“哪有這樣輕易?你難道不為你師門想想?”

    鐘妙嘀咕了一聲“我這不正在為師門著想么”,轉念又提起另一個話題。

    “冒昧一問,柳先生又是如何與魔君相識的呢?”

    魔宮內。

    魔君沒意思地蹬了腳軟墊,撲進軟榻里抱著布老虎打滾。

    這群魔修都學精了,一見上空涌起黑云就四散而逃,他想找個人撒氣也找不著。

    想他堂堂一界神明魔界之主,竟然淪落到被人困在魔界不準出去的地步,真是豈有此理!

    難道她還當真以為這句話能威脅到他么?不過是個愿力織的金環,就算一時解不開又如何?他從沒被人這樣困住過!

    魔君抽出把彎刀架在手上,比劃了個位置。

    忽然被問到這么個問題,倒讓柳岐山愣了一愣。

    按理來說,他一個中州修士,是不應當與魔君產生什么交集的。

    只是他既然有個鬼醫的名頭,世人便認為這也算蛇鼠一窩,更坐實了他的那些惡名。

    真要說起來,柳岐山與顧昭相識,還是百年前的一樁舊事。

    那時他已帶著師尊逃了許多年,最終藏到凡間界。那時已至新年,中州修士們向來不愿意沾染凡間紅塵,也沒料到他會去靈氣稀薄的凡間找死,反而讓他難得有了空隙歇一歇。

    無論年景如何,王城總是熱鬧的。

    賣年貨的小販,賣鮮亮衣料的商人,央朝倚重道門,處處都是明黃與大紅的護符。

    他本想去道門中采些愿力為師尊縫個護符,卻只見沖天怨念與污濁貪念,柳岐山頓覺很沒意思,折返途中忽的被一只手抓住了袍角。

    那是只瘦骨嶙峋的孩子的手,看著不過十來歲,臉上滿是血污,卻有一雙格外大而格外黑的眼睛。

    柳岐山走的小道,僻靜無人煙,不知是誰將這孩子扔在此處等死。

    他早被多年逃亡磨硬了心腸,看了一眼就打算走,誰知那小孩手上的力氣卻極大,硬生生被他帶著向外拖了一段。

    柳岐山沒什么耐心,回頭剛想抽開袍角,卻見那小孩腹中空空,竟被人摘去了六腑。

    這樣重的傷勢就是換了成人也該死了,那小孩卻還能忍著,一雙手死死拽著他袍角不放。

    “救我……”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嗓子里擠出來,“求您,救我。”

    此地是道門后山,柳岐山略略一想便明白其中關節,想來這孩子是被道門強擄來煉丹,如今既然材料已摘了,剩下的自然就當垃圾一般丟棄。

    若是換了旁人自然救不了。

    但柳岐山可以。

    或許是想到這些年正清宗如何緊追不放要將師尊帶回去繼續祭天儀式,柳岐山出手救下了這個孩子。

    他并沒把那些將來如何如何報答的話聽進耳,過完年就帶著師尊繼續逃亡。

    后來再聽到消息,就是央朝皇帝駕崩,王家被人屠盡滿門,新任魔君橫空出世。

    直到十年前被邀請來魔界居住,柳岐山才將這張臉與百年前那張孩子的臉對在一處。

    只是不知道這位又是什么時候與魔君相識的,依照那小子的臭脾氣,能這樣忍耐,應當是相當重要的人物。

    鐘妙聽完后愣了許久,聽他一問才回過神來。

    “我嗎?”她撓撓臉,“勉強算他一個長輩。”

    她閉目感應片刻,匆匆站起。

    “我有些急事要做,下回再來找你喝茶。”

    魔君已拿著刀比劃了半天,還是沒下決心動手。

    無論正道魔道,對于修士而言,斷手斷腳并不算什么要緊傷勢。

    從前他不過剛剛筑基就敢斷腕逃生,如今已是魔神,反而猶豫不決起來。

    他平生最恨被人困住,從前敢在他脖子上栓東西的王家被他滅了滿門,穿衣服更是寬松最好,有一丁點緊繃都能戳中那些令人厭惡的舊日回憶。

    但不知為什么,對著這道金環,魔君怎么也下不了手。

    也許是因為它由愿力織就,即使在室內也泛著陽光般明媚柔軟的金色。

    也許是因為那個人。

    殿外忽然傳來腳步聲。

    敢在這個時候進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誰。魔君腦子還沒轉過來要說什么,手上卻自己有意識一般將刀又藏進了儲物戒中。

    果然是鐘妙。

    她揮手一擊,重重殿門依次打開,腳下不停徑直向殿內趕來。

    滿地堆積著各類玩偶,鐘妙匆匆一掃,從中辨認出不少從前自己買過給阿昭的種類。

    木劍、布老虎、小葫蘆……瞧著都有把玩過的痕跡,卻不知怎么被人發脾氣丟在地上摔出裂痕。

    鐘妙心中沉沉嘆了口氣,幾步邁入正殿。

    正殿就更亂了,滿地堆積著抱枕,軟榻上也堆滿了各類玩物,魔君整個人都埋在里頭,可惜一縷黑發順著軟榻披在外頭,叫人看破了蹤跡。

    鐘妙隨便找了個枕頭靠著軟榻坐下,屁股還沒落地,魔君就鬧騰起來。

    “我不是沒出去么?你難道還要追著罵我!鐘真君當真好一個正道棟梁,竟這樣急著度化我么?”

    鐘妙嘆了口氣:“我似乎還沒來得及開口?”

    魔君一聽她嘆氣,倒像是被誰用針戳了一般:“不罵我?那你跑這來干什么?”他想了想,“難道你是來可憐我?誰要你可憐!你出去!”

    聽著倒很硬氣,如果鐘妙沒感應到抱枕下的灼灼目光,還當真會以為這小子很不在乎。

    “可憐你?我倒不覺得你需要我可憐,”鐘妙托腮戳了戳這堆抱枕,“天底下倒霉的多了去了,能做到魔君的有幾個?何況你現在大小算個神明,正道那群人死絕了你還能千秋萬代,有什么好可憐的。”

    魔君藏在抱枕里拿眼睛盯著她看,似乎要辨明她說的話有幾分真心。

    “好吧,你說得不錯,”他哼了一聲,“但我現在要休息了,請鐘真君出去吧。”

    鐘妙還能不知道他?從小就是別扭性子,要是她當真走了,說不定要一個人將虐戀情深演到第幾本。

    就說了不應當看那些話本子!也不知這個世界線是誰寫的。

    鐘妙應了一聲:“你休息吧,我方才趕路有些累,還請魔君大人大量,容我先吃塊糕點歇一歇。”

    她說著,當真拿了方小幾出來,依次往上頭擺吃食,都是魔君從前在記憶里見過卻未嘗過的好看糕點。

    拿出來還不夠,這壞家伙還要笑盈盈問他。

    “啊呀,不當心拿了這么多,放著恐怕要壞,浪費食物可不好。”

    還朝他這兒湊了湊,就快貼他臉上了!

    “魔君要不要也來嘗嘗?”

    作者有話說:

    阿昭是狗狗貓,魔君是貓貓狗(?)

    魔君:這個人很壞!拿眼睛瞪她!

    鐘妙(心軟):唉,小孩慢慢教嘛,先吃飯先吃飯【順毛】。

    魔君看顧昭的世界就像是一無所有的孤獨小孩看水晶球,里面裝著世上一切美好之物,就算砸碎了也想拿出來。

    然而鐘妙武力值max。

    第87章 、小狗順毛

    這算什么?這算什么!

    她今天下午才將他罵了一通,罵他時那樣兇,現在又來哄他!

    他可是堂堂魔君,什么沒見過沒用過?

    中州叛逃的修士若是想進入魔界至少要獻上半成以上身家,他還稀罕這一兩塊糕點?

    魔君的面子可沒這么廉價!

    魔君氣咻咻藏在軟枕里不理她,鐘妙也不急,等了片刻見他不吱聲,干脆自己抱著盤子吃糕點。

    鐘妙沒騙他,拿出來的都是上好糕點,若不是她現在攢了數百年的身家,早些年可舍不得這樣吃。

    她今日在戰場上很是松了松筋骨,又與魔君打了一場,現在靠著軟枕吃起糕點,愜意得差點從喉嚨里發出些不自覺的呼嚕聲。

    鐘妙又喝了口酒,放松嘆氣。

    她倒是舒服了,魔君心里又憋屈起來。

    他就知道這人不是誠心實意來哄他!說得好聽,什么一道嘗嘗,再讓她這么吃下去,一塊也沒了!

    沒了觀眾,魔君自己演著也很沒勁,瞧著鐘妙這盤糕點快吃見了底,直接一伸頭將她手中的糕點叼進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