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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如潮 第53節

    第二天又是艱苦訓練的一整天,晚上她精疲力盡地躺倒在那一束梔子花下,什么都沒來得及想。

    到了第三天,她才知道某個人先前為什么告訴她這些花不會枯——在出現枯萎跡象之前,它們就從她的病房里消失了,被換成一叢她叫不出名的桔色小花。

    新的花朵枝枝蔓蔓地開得很熱鬧,就這樣取代了舊的。

    第五天,桔色小花又被換成了奪目的大麗花,第七天是嬌艷的洋桔梗,第九天是波斯菊。

    第十二天的花她又不認識了。晚間來配藥的年長護士笑著告訴她說,那就是曇花一現的曇花,你呀你,真幸運。

    “芝芝,你從哪兒弄來這么些稀奇古怪的花呀?”某天,孟廷看見又一次神秘出現在顧慎如床頭的花束,終于把狐疑的目光投向了梁芝。

    “咳,阿姨那什么,我前兩天擱郊區買了個大棚,專門種花的。”梁芝一手扶著額,悄摸瞪了偷笑的顧慎如一眼。也是難以置信,時隔多年她竟然還得幫這個傻妞為了同一個男人打掩護。

    那些天里,如同開盲盒一樣出現在眼前的鮮花成了顧慎如每天拖著石膏腿從病床上爬起來的動力之一。每當有新的花朵撞入視線,她就忍不住笑起來。

    只是欣喜里總帶著點遺憾,因為送花的人一次都沒有再露面。到后來,她甚至都說不清床頭的花朵是否真的是他親自送來的,只是托人捎帶手也說不定。

    那個人仍然像個抓不住的影子,明明說來過,卻又看不見。

    雖然他理由很正當:她的訓練非常緊張不能被打擾,而她休息時他又總是在加班,加上疫情期間醫院對人員出入管控很嚴,探視極為不便等等。

    但就算這樣,顧慎如還是難以控制地感覺失落,逐漸到了連最愛的花生糖都無法彌補的地步。

    當然了,她也不是總有糖吃。

    與那些憑空出現的花一樣,她枕頭下的毛絨老鼠肚里也常常會在無人知曉的時候被藏進幾顆糖,只不過給她糖的這個人貌似非常了解營養師為她制定的飲食計劃——隨著她身體的日漸復原,飲食標準逐步恢復對糖油的嚴格控制,她得到的糖果數量也在一粒粒減少。

    到術后一個月,糖果消失了。

    這一晚,顧慎如躺在床上看著肚子空空的毛絨耗子悶悶不樂。

    梁芝看不過眼,用驢牌大號托特包的偷運了一兜子進口零食,十分縱容地嘩啦啦倒在顧慎如的床上,“給你給你,快藏好啊寶……”

    然而顧慎如眼里沒有絲毫波瀾,一把給她全推回去,“拿走,你買的不好吃。”

    “喂,過分了啊,你再這樣我要吐了。”梁芝翻個白眼,非常無語地掏出小鏡子往她面前一擺,“自己看一眼你這一臉幽怨的小樣,至不至于。”

    梁芝最近往醫院跑得勤,當然知道顧慎如在緊張訓練之外那一點可憐的時間里都在偷偷地想誰。說來也讓人好笑,以往每次她和白茂鬧分手,顧慎如總是一臉酷酷地教育她“男人如衣服該快抓緊換”,可到頭來,哼,看看是誰活成了自己最瞧不起的樣子。

    另一邊,顧慎如心不在焉地根本沒認真聽梁芝說話,一眼瞥見面前的小鏡子就下意識拿起來,仔細照了又照。

    “芝芝,我發現我變丑了。”床頭頂光把黑眼圈打得格外明顯,顧慎如眼里閃過一絲焦慮。

    “天啊,寶你別這樣,我真的不習慣。”梁芝又一把搶回小鏡子,表情都扭曲了。說真的,雖然最近這一兩年來顧慎如有時候狀態不佳,但在從小到大的印象中,她完全就屬于“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那款。

    “我說,那個誰到底對你做了啥?”梁芝推她一把,半開玩笑地問,“整得我家寶都開始質疑自己的盛世美顏了,嗯?”

    “我就是納悶兒。”顧慎如聞言看她一眼,鼓一下腮幫子,想忍沒忍住地用很悶的聲音開口。

    梁芝立刻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你說如果一個人,一邊對你有求必應,一邊又要跟你保持距離,是出于什么心理?”顧慎如皺眉接著說。

    “保持距離?”梁芝思索了一下,“根據本人……咳,不怎么豐富的經驗,這大概就是經典的‘渣男心理’。”

    顧慎如:“啊?”

    “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梁芝比出三根手指,認真道。

    顧慎如一愣,反應過來,突然小臉一翻把枕頭給她拍過去,“不許你瞎說!”

    “開、開個玩笑!”梁芝噗一聲笑了,連忙護住妝容精致的臉。“哎呀,不就是那個誰沒來看你么,有你說得那么嚴重?”笑完她搶過枕頭,不留情地拍回顧慎如頭上,“沒出息!”

    顧慎如被砸得一縮脖子,水光大眼一瞇。梁芝見她那招人憐的小模樣又立刻不忍心了,湊過去安撫幾下,“呀,寶啊,我估計可能是人家醫院工作忙吧,最近疫情鬧得這么兇。哦,或者是……阿姨和教練他們怕影響你,不讓他來也說不定呢。”

    關于多年前的一些誤會梁芝也已經聽顧慎如說過了,還痛心地感嘆了好久,簡直狗血虐。

    “嗯?”顧慎如聽到梁芝這么說,一怔,“別說,這還真有可能啊。”雖然她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么,但孟廷顯然是極其不能接受陸別塵這個人,還有那個臭老吳。

    “我現在就問問,是不是我媽和老吳又嚇唬他了!”顧慎如立刻撈起手機,一臉的憤憤不平。

    “問什么呀,傻帽!”梁芝給她手機一壓,又翻了個白眼,“好像他會跟你說實話似的。”

    顧慎如放下手機,也覺得梁芝好像是對的。他那個人,從來都自帶一種神秘感,關于自己的事情什么都不愿說。比如八年前被老吳脅迫,要不是她聰明自己猜出來,他大概永遠都不會在她面前提起。又比如當年林韶淇的病。

    現在他變成了戴眼鏡的陸醫生,那種神秘感就更強烈了。令人好奇,又總是觸不可及。

    “那怎么辦?”顧慎如垂下肩膀嘆口氣,頭靠在梁芝身上,

    “什么怎么辦?”梁芝抓住她兩個肩膀使勁晃一晃,“醒醒啊寶,你還是你嗎?”

    顧慎如突然這么一副患得患失的小女生樣子讓她真心不適應。在她心里,顧慎如始終應該是那個一身飛揚的女孩,會在下晚自習的路上截住喜歡的男生,當著所有人的面“正式通知”他們的關系。

    這個世界上就不該有顧慎如得不到的人。

    “你要這么想見那個誰,請問你是沒有腿嗎?”梁芝斜眼看著此時正窩在床上噘著嘴摳手手的顧慎如,實在忍不住嘲了她一句。

    顧慎如面無表情地抬起頭,動了動自己又粗又硬的石膏腿。

    “噗!”梁芝反應過來沒繃住,邊笑邊道歉,“對、對不起寶兒,我的意思是……”

    “懂。”不過她的意思已經很明了。顧慎如點點頭,一揮手,表情里恢復了一抹自信。

    對呀,為什么總等著對方來探望自己?她又沒癱。她也應該去看看他,問他是否仍然總加班,還得告訴他要按時睡覺和吃飯。

    就這么決定吧。

    作者有話說:

    怕土壤中的細菌會影響傷口恢復,所以直接把開花的樹枝砍下來送給阿如hhh,我們塵仔真的是一個浪漫與理性并存,溫柔的同時又簡單粗暴的boy~

    ---thank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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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隔天, 是顧慎如術后滿一個月。

    在新一輪的專家會診后,她最討厭的石膏腿終于被拆掉,換成了行走支具固定, 做過手術的踝關節也逐漸恢復了屈伸功能,在訓練中開始部分負重。

    石膏被去掉的那一刻,顧慎如感覺久違的輕盈, 仿佛體重都掉了一半, 整個人恨不得飄起來。

    然而情緒的高漲導致她在接下來的訓練中一時沒控制, 稍稍用力過猛了點。后果就是當天晚上很不幸地出現了腫痛加劇的突發癥。

    不過往好的方面看, 這次突發癥在延誤訓練的同時也讓她意外獲得一天假期。訓練要暫停,醫生破例同意她離開醫院出去走走。

    在醫院里悶了一個多月的她迫不及待地想去外面透透氣。至于去哪兒, 早有想法在心頭轉。

    在耐著性子聽完醫生和康復教練的各種叮囑后, 顧慎如成功搖著輪椅拽著梁芝奔出了住院大樓的門, 那架勢堪比野獸出籠。

    孟廷這一回也比從前好說話, 只是拜托梁芝照顧好顧慎如, 其余也沒多問。當然, 主要還是因為梁芝作為一個合格的閨蜜, 照例充當了煙幕彈的角色,并沒讓孟廷知道她們打算去什么地方找誰,就說是回自家別墅休閑。她家房子可大了。

    當天趕巧是周末,幾個許久不見的隊友聽說顧慎如終于出來放風,也都跑來看她, 并且熱情地表示要陪她一起轉轉。于是顧慎如原本低調的行動就這樣變得高調起來,尤其隊伍里還有飛羽和楊南南兩個人氣王。

    由于出來的機會難得,顧慎如也不打算改變計劃, 直接帶著一小群人乘坐梁芝的商務車開去了陸別塵所在的那家醫院。

    受到近期疫情影響, 這所中大規模的醫院如今也變得異常繁忙, 明明還是一大早,門口居然就排了很長的測核酸隊伍。

    顧慎如坐著輪椅,梁芝在后面推,身旁圍著一圈隊友。他們這一群一個個都顏值可觀,直接成了一道風景線,在醫院門口一下吸引了一大片目光。

    然后毫不意外地,被人認出來了。

    顧慎如習慣了低調,也并不擅長營造公眾形象,所以果斷丟開飛羽和楊南南兩個小紅人,讓他們去負責吸引“火力”,自己則拖著梁芝去急診大樓那邊蹲守她想見的人。

    來前,她故意沒有給陸別塵發消息,一方面想保留“驚喜”,一方面又有種說不清的直覺,就好像如果提前說了,這一面或許就見不成了。

    為了不跑空,她昨晚還特地在微信上問過那位“燒麥無糯米”護士小姐,得知陸別塵今天值白班,一整天都會在醫院。

    他的白班是早八點開始到晚上不定時結束,而她的醫生給規定的“門禁”是下午四點。這么算下來她肯定等不到他下班,所以就只能趕早來。就好像以前在雪城,她趁早訓開始前的一丁點時間偷偷溜進他家住的那條舊巷子去看他一樣。

    現在時間剛到早七點,太陽已經升起來,淺桔色的柔光給所有景物都鍍上一層懷舊濾鏡。顧慎如在光里瞇起眼睛,感覺自己還能清晰看見那間煙火升騰的小超市,和那個每天早上都在朝陽或晨霧中忙著搬貨的黑衣少年。

    “林小土!”她繞到急診大樓后側,直接在樓下喊了一聲。

    這一塊是醫護人員宿舍區,先前護士小姐告訴她陸別塵忙起來時會臨時在這里過夜,昨天恰好就是這樣。

    “林——小——土——”宿舍區很安靜,她稍微放大音量又喊了一聲。聲線起伏與平時有點不同,聽得梁芝忍不住在后頭做了個意味深長的怪表情。

    顧慎如的話音落時,不遠處有扇窗微微一動,但窗后的人只向外望了一眼就匆匆走開了。又過了半分鐘,才看到一條高高的人影從大樓里走出來,步伐很快。

    “唄?”陸別塵來到顧慎如面前。他身上黑體恤的衣領有點歪,頭發和眉尾都略微潮濕,像是沖過水。他似乎是被顧慎如直接從睡眠中給叫起來的,還沒來得及戴眼鏡,目光里殘留了一層的初醒時的茫然。走近了看清是她,眼里才又浮起淡淡的笑意。

    “真的是你。”他帶著笑低聲說。少了鏡片的過濾,他看向她的目光顯得比平時更幽深。“怎么來這了?”

    一旁的梁芝這時候很自覺地松開顧慎如的輪椅,溜達去不遠處玩流浪貓了,主要是突然覺得有點兒rou麻受不了。

    以前就這樣,每次聽見某條大狼狗用那一把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低沉嗓音對顧慎如喚起“唄”這個昵稱,她都起雞皮疙瘩。她記得很清楚,當年的他們倆是真的黏糊,還不是一般人抱一塊啃的那種黏,是哪怕一個眼神都能糾纏在一起還打個蝴蝶結的那種黏法,令人發指。

    想不到這么多年了,乍一看、一聽,大狼狗還是大狼狗,蝴蝶結還是蝴蝶結。

    另一邊,顧慎如已經完全沒空理梁芝在干嘛。

    “你不去看我,我就來看你啰。”她揚起下巴,帶著點刻意地沖面前的陸別塵瞇著眼笑,“你還好嘛?”

    大約一個月沒見,一眼看出他似乎是瘦了一點,但眼下那一對好看的笑紋也變得更明顯了。

    “很好,你呢?”陸別塵淡淡笑著,目光閃動一下。但他沒說太多,只是蹲下來看她剛拆石膏的腿,“拆線了?我看看。”

    他查看得很仔細,也許是出于醫生的職業習慣,又或者是某種特別的關心,忘了掩藏。

    “拆了,能動了!”說到拆線,顧慎如就很雀躍,把腳稍微抬起來轉動了一下踝關節,展示給他看。

    “能動也別亂動。不疼了么?”陸別塵立即按住她的膝蓋,再看她的時候輕輕皺起眉。

    “唔……超級疼。”顧慎如聞言,馬上往輪椅里縮了一下。她也沒騙人,強烈的腫痛感一直在,只是忽然不能忍了。

    陸別塵手掌在她膝蓋上輕輕揉了一下,“小朋友受委屈了。”

    “嗯。”顧慎如嘴一癟,好像真的變成個可憐兮兮的小孩,完全忘了其實這么多天來無論康復教練怎么折騰人,她都是咬牙切齒一聲不吭地扛過去,甚至連醫生都驚嘆于她的忍耐力。

    偏偏一到某人面前,所有的忍耐都一下子不算數。

    “林小土,我跟你說……”她沖他攤開一只手掌,帶著點理直氣壯的哀怨。

    所有想說的話在來的路上就已經醞釀好了:首先跟這個小氣鬼要糖,然后吐槽一下沒人性的康復教練,最后還要問問他怎么不來看她。嗯……還是算了,問來問去太啰嗦,不如直接威脅再不來就揍他一頓,嗯。

    然而她話剛冒頭,就突然聽見遠處有人一聲聲地叫“露露”,一下把她給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