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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東方教主殺人喜歡把人心臟周圍的血管震碎,曦巖喜歡把人動脈切斷, 在出手狠辣面兩人倒的確很般配。 曦巖不管令狐沖, 只盯著林平之, 防備著林平之,不知道為什么,曦巖覺得現在的林平之非常危險, 對他都有一定的威脅, 練過忘情天書之后, 他的感覺從來沒有錯過。 明明不久之前, 他還看見林平之被嵩山派的幾個人打得跟條狗一樣, 以前在華山派的時候,他也和林平之一起練劍,那個時候的林平之就不是他的對手。 想不到短短的時間之內,林平之居然有如此大的進步,曦巖想想自己,再想想令狐沖韓柏,覺得也正常,這個世界天才這么多,說不定林平之就是其中一個呢。 所以曦巖時刻防備著,因為令狐沖對岳靈珊還是抱有情誼,甚至為了岳靈珊開心,公然比劍輸給她,把岳靈珊也震動了一下,看著令狐沖呆住了,都忘記了自己已經和林平之定親了,岳靈珊對令狐沖不是沒有感情,令狐沖那個時候受了傷,她甚至從岳不群那里偷了紫霞心經讓令狐沖學。 可是她和令狐沖實在是太熟悉了,少了一份那種悸動,直到她遇到林平之,她每天都很開心,她想和林平之在一起,她以為令狐沖是永遠是她的大師兄,直到世事無常,令狐沖被逐出師門,直到令狐沖滿身是血的倒在她的面前,她才發現,她心里不是沒有令狐沖。 但是小林子,岳靈珊抬頭看了林平之一眼,林平之俊美的臉上一點憤怒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只是眼神冰冷地看著她,岳靈珊心里一驚,急忙松開令狐沖滿是鮮血的手,她剛剛居然心里只有令狐沖,全然忘記了自己已經跟林平之訂下了婚約,他們兩個已經是未婚夫妻,女子最重貞潔,她已經是林平之的女人,怎么可以還想著令狐沖。 曦巖上去裝作跟林平之寒暄的樣子,阻止了他看岳靈珊,這明明不是岳靈珊的錯。 但是曦巖也沒辦法幫令狐沖和岳靈珊解釋,解釋什么,令狐沖不愛岳靈珊? 兩人剛剛沒有牽手?他怎么解釋都是錯的,反而會加深誤會,以他現在的身份,說什么林平之都不會信。不僅林平之不信,他自己都不信。 曦巖站在了林平之面前,就跟以前在華山派的時候他選擇站在令狐沖那邊一樣,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選擇好了,他選擇了幫令狐沖,此時此刻,又好像那年那天,他站在林平之面前,那個時候他怎么會想到這以后會發生這么多事,那個時候他還滿心以為令狐沖是下一任華山派掌門呢。 曦巖喊了一聲林師弟,看見是他,林平之眼神稍微解凍了一點,大概是想起以前那些被他毒打的日子,那個時候他還在努力練劍,想要跟曦巖師兄一樣厲害。 因為整個門派里就他們兩個新弟子,看到曦巖能把華山劍法練得那樣厲害,他心里也充滿了希望,以為自己只要把劍練好了,就能幫父母報仇了。 可是希望很快變成了失望,失望變成了絕望,再次看到曦巖,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光芒萬丈,甚至比以前更加耀眼了,像清晨的太陽一樣純凈又光明,站在曦巖面前,任何人都感到自慚形穢,燦爛到甚至讓人睜不開眼來,林平之舉起手掌遮擋了一下這耀眼的光芒。 曦巖發現林平之變化真的好大,他變得比以前更瘦了,舉起來的手臂脆弱得像一只蝴蝶的翅膀,好像也比以前變得更美了一點,以前林平之就長得很清秀俊美,現在似乎清秀得過分了,嘴唇鮮紅如血,皮膚雪白,像一個白雪公主一樣,光看他的臉,真讓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曦巖也看到了林平之脖子上的傷,問他是怎么回事,曦巖說:“是什么人傷了你?是嵩山派的人又來找你逼問辟邪劍譜嗎?” 曦巖的眼睛掃過嵩山派的人,等會正好趁機會把嵩山派的人都打一頓,這一路上這么多事都是嵩山派的人做的,他早看嵩山派不順眼了。 林平之摸了摸脖子搖頭淡淡地說不是,他臉上帶著一絲冷笑,當然不是嵩山派的人做的。 而是某個大家都想不到的人,那個時候要不是岳靈珊恰好出來了,他也要跟八師兄一樣被一劍割斷喉嚨。 曦巖也聽說了華山派遭到襲擊的事情,華山派也太可憐了,任何人都可以上門去欺負一下,華山派這種沒落的門派,說不定哪一天就從江湖上除名了。 江湖上沒有人看得起華山派,卻沒有想到,岳不群的女兒居然能打贏恒山派的掌門,接著又是衡山派的莫大先生,泰山派的玉音子,都輸在岳靈珊手上。 眾人一片嘩然,看著岳靈珊長劍指地,紛紛不敢相信,岳不群的女兒居然都能打贏三派的掌門,那岳不群究竟有多厲害,莫非大家以前看錯他了。 再想想恒山派的令狐沖和曦巖也是岳不群教出來的徒弟,都那么厲害,說明岳不群真的有點東西,莫非以前大家都誤會了君子劍岳不群,還是岳不群太低調了,明明有絕世神功卻從來不展露。 左冷禪卻不相信,明明不久之前華山派的人連劍宗都對付不了,還被趕下華山,岳不群被擒住,要不是令狐沖和曦巖這兩個奇葩異軍突起,把偷襲得人打走,華山派都要滅門了,岳不群怎么可能有什么高強的武功,除非。 左冷禪開始重新審視坐在他旁邊喝茶的岳不群,岳不群被稱為君子劍,看起來是一表人才,斯文儒雅,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纖細,像女人一樣溫柔優雅,聽起來非常好聽,讓左冷禪想起那種躲在樹葉里咬人的毒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