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后xue和胸就能射 p#9329;f.c#8575;
“躺在辦公桌上可以嗎?”裴曦仁夾著手機,邊脫外套邊問。 理事的辦公桌素來干凈整潔。此時因為出差,更是什么都沒有。 辦公桌自然比沙發要硬上很多,但卻讓曦仁興奮的多。 趴在桌上弓起背被后入也好,躺在桌面上合攏并抱起腿露出洞口也好,爬上辦公椅騎在理事的性器上晃動屁股也好,在工作狂的領地上,用性事將原本井井有條的桌面攪和到亂七八糟,這是屬于曦仁的惡趣味。 “… 也行。”理事那邊似乎是走到了電梯還是地下停車場,信號變得有些差。 “腿張開,對著辦公室的大門。”理事斷斷續續的聲音被曦仁捕捉到。 辦公室的大門掩著,仿佛理事隨時都會出現一般。 裴曦仁敞開腿,性器早就硬得發痛。他脫掉了黏膩潮濕的內褲,前精已淌得一塌糊涂,流到了xue口,仿佛不用潤滑劑也可以順利的cao進去。此時任何推開那扇門的人,都能看到裴曦仁挺立的陽具,以及興奮到一張一合的洞口。 “… … 理事…喂我吃點什么吧… ”曦仁唾液涌動,聲音都變得潮濕起來。 “含住我送你的禮物。”理事的聲音再次清晰起來。那邊傳來門卡刷開門禁的聲音。看來此前理事估計是在酒店某層喝酒,現在大概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曦仁于是含住了已經被手心溫度捂熱的肛塞。想象著那是理事的性器,完整勃起時有青筋跳動著,被嘴唇包裹著,如動物一般張牙舞爪。刻意放大了舌頭攪動口水的聲音,混著著嗚咽聲,握著著鞭梢往喉嚨里塞,想象理事正摁著自己的頭摁向他的褲襠,長而堅挺的東西令自己涌出了生理淚水—— “哈… … 曦仁。”那邊隱約傳來了褲鏈拉開的聲音,“好了,現在把下面的洞打開。肛塞塞進去。” 唾液拉絲的肛塞被從嗓子里取了出來,曦仁把肛塞塞向它本來所屬的位置。富有彈性的洞熟練地含住了肛塞,被填滿的安全感充盈著身體。想象著理事把自己摁在桌上,性器如注射器一般緩慢而堅定的推進。 “理事… 請… 摸摸我前面… ”曦仁的yinjing隨著扭動的身體,在小腹上擺著頭,吞吐著粘液。 “不行——”理事的語氣專制了起來,“只靠后xue和胸就能射,我們曦仁不就是這樣yin亂的孩子嗎——” 理事的話像具備某種魔力,曦仁只覺得自己小腹痙攣一邊疼痛著,yinjing隨即溢出更多的前精。 的確,與理事的性事里,理事很少觸碰自己的yinjing,就仿佛那是一個毫無用處的器官。 相比之下,自己原本沒有感覺的rutou被反復啃咬吮吸后,變得衣服刮擦都會硬起來,甚至能直接用胸部享受到射出來。 洞口也學會了討巧的收縮擠壓,吸起男人的性器來輕車熟路,活脫脫的榨汁機。 理事最喜歡的姿勢之一,就是坐著后入自己,一邊愛撫自己的胸,一邊舔著自己的耳朵,啃著自己的脖頸,把自己弄到射出來后不停下,繼續逼著自己射第二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