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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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泠泠不知道那天夜里是怎么回去的,那種窒息的快感,盡管后來經歷了許多次,但仍比不上那次給她帶來的沖擊。 那天夜里,他們幾乎糾纏了一夜,無論是坐是臥,彼此間下體就沒有分開過。他仿佛要將這些年的積郁一口氣全傾瀉出來,胯下死死緊扣住她,力道之大恨不得直將她揉入骨血! 射了一次不夠,兩次、叁次、四次......最后她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次,花xue被灌滿jingye,每晃一下都能聽見水聲。而花蒂早就腫的不能再腫,渾身上下更是沒有一塊好皮,活生生被他cao暈過去。 只是暈過去之前還想著,大夫不是說溫泉可以緩解他體內的燥熱嗎,怎么他倒是愈發的精猛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宮里人就找到了這里。 蘇夜左眼被白紗裹住,仿若一只獨眼龍,大喇喇的推開農舍木門,嗓門震天響:“大少爺,快醒醒!我們來接您回去啦!” 他尚未來得及看清房內情況,一道黑影便兜頭砸下,還夾雜著男人的怒吼:“滾出去!” 他眼疾手快的攔下那道黑影,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一個藍布包成的枕頭,而床上躺著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男人用身體擋住女人。蘇夜從這個視角只能看見男人赤裸的后背,看不清他懷中的女人。 蘇夜連忙訕笑退下,臨走時不忘關上門:“對不住對不住,在下不知二位在忙,打擾了打擾了。” 等在院外的蕭佑安聽見動靜,干咳了一聲。蘇夜摸著后腦勺,心里暗罵蕭佑安果然是只老狐貍,每次都讓自己先去觸霉頭,他好坐享其成。 不過,他懷里怎么還有個女人,難道他失蹤一次還能有風流韻事不成? 心中越想越不爽,自己傷都還沒好就出來找他,他倒好,醉臥溫柔鄉,真不是兄弟。 胖子張夫婦看見這個陣仗,也嚇了一跳。 起初他們救人時,見二人傷痕累累,男子身上還有隨身攜帶的武器,便以為是江湖游俠。可今日來了幾個來接他們的人,那通身的氣派,可不像是尋常人家,琢磨著這二人大概是不慎流落民間的達官貴人。 左鄰右舍聽到動靜也紛紛出來看熱鬧,在一旁嘀嘀咕咕,好奇的向張家張望。 蕭佑安先行已向張家夫婦說明自己的來意,見蘇夜上前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干等著,走到張家夫婦二人面前道謝。將二人拉進里屋,又贈予金銀財帛,希望夫婦二人可以將此事保密。 而蘇夜則叼著根野草蹲在門口,等了老長一會兒才等到房里的二人收拾好出來。 聽見身后木門打開,蘇夜不耐煩的站起身:“大哥,你怎么磨磨唧——” 話還未說完,就看見身后出現的女子的面容,沒說出的話瞬間又咽回肚子里。 這......這不是裕妃嗎,他們怎么湊到一起去了? 蕭佑棠走到門口,看到蘇夜一臉呆頭鵝的模樣盯著女人,心頭不悅:“你堵在門口干嘛。” “還不是為了等你。”蘇夜嘟囔著側開身,讓屋內的二人出去。 二人向張家夫婦致謝,只籠統的說家中人來接了,有意瞞住自己的真實身份,畢竟這樣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蘇夜在外面催促,二人這才離開張家朝門外候著的馬車走去。蕭泠泠跟在蕭佑棠身后低著頭亦步亦趨,卻在看見馬車前候著的人時猛地頓住。 那人玉冠束發,神態溫和,唇瓣含笑,雖身著一襲月牙白錦衣便服,仍難掩周身的貴氣清華。 十多年的年歲似乎從她眼前匆匆滑過,面前之人早從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變得沉穩。上次親眼見他是什么時候?大概是自己出嫁北遼的時候罷。 蕭佑安看見蕭泠泠時也是一愣,眼底閃過千百道情緒,難以置信自己所見到的。 蘇夜打圓場,湊到一直盯著蕭泠泠臉瞧的蕭佑安耳邊道:“那是裕妃。” 那次馬球賽時他也在場,可當時距離太遠,只能看見大概的身姿,看不清具體的容貌。盡管那時他隱約覺得有些相似,但也只是歸咎于自己魔怔了,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如今親眼見到,才驚覺有多像,他第一眼甚至真的以為meimei回來了。 蕭佑棠見二人對視良久,心頭不悅,怎么看都覺得二人不對勁,上前一步擋在蕭泠泠面前,強硬隔開二人視線。 蕭佑安很快回神,斂下神色,躬身退到一邊請二人上馬車。 蕭佑棠回身不悅的瞥了蕭泠泠一眼,獨自一人上車。 蘇夜見狀,忙請蕭泠泠上車。見二人都已安置妥當,這才同蕭佑安二人翻身上馬,駕車而去。 車輪咕嚕咕嚕滾過林間碎石小路,留下淺淺車轍印記。蘇夜駕車的功夫很是不錯,車內二人感受不到絲毫顛簸,只是車中氣氛壓抑,似有暗流隱隱蟄伏。 蕭泠泠垂眼盯著腳尖,本打算就這么一路沉默回去,可男人有如實質般火熱的目光燒得她頭皮發麻難以忽視,不如岔開話題:“咳咳,陛下,您的武器真精巧。” 蕭佑棠看她低頭指著張家夫婦交還給他的武器,便知她只是沒事找事,順著她的話茬說下去:“哼,這可是大周最靈巧的工匠鍛造而成的,想你從北遼來沒見過這種好東西,準許你摸一摸吧。” 蕭泠泠見二人之間的氣氛有所緩和,心中長舒一口氣,并未與他陰陽怪氣的語氣計較,拿起那袖箭瞧了瞧。 那袖箭鍛造的極為精密,箭身通體生寒,箭裝于筒內,而筒長約七八寸,箭則長約四寸。筒蓋正中有一射孔,離筒蓋一寸左右處的蝴蝶翅頂住箭只,內置彈簧機括,箭身緊繃住蓄勢待發。 蕭佑棠看她看得認真,以為她真的喜歡,便道:“你若是喜歡,賞你便是了。” “真的!”蕭泠泠聽見他說的,欣喜地抬眼,眼神亮晶晶的,蕭佑棠猝不及防被這眼神擊中,心亂了幾分。 “那是自然!”蕭佑棠忙借整理衣袖收斂神色,才不能讓她看見自己眼底的慌亂呢,成何體統。 又見她拿著擺弄了半天,以為她不會用此物,便傾身湊到她身邊,指揮她雙臂抬起伸直,虛握住她的手指示意她扣動扳機。 兩人挨得極近,蕭泠泠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懶洋洋的噴灑在她的臉側,撓得她心頭發癢,臉紅紅的,除了自己的心跳,根本沒聽清他在講什么。 真奇怪,明明更親密的事情已經做過很多次了,為什么現在只是挨得近了一些,心跳的會這般快? 蕭佑棠沒注意到女人的異常,控制著女人的指尖按下機括,“咻!”的一聲,短箭急速飛出,帶著凜冽寒氣將車簾沖開,直直射入車外! 蕭泠泠指尖被箭筒震得發麻,馬車驟然停下,外間響起一聲男人的吼叫。 “你在干什么!你坐在里面都不老實,還要謀殺兄弟嗎!” 蕭泠泠趕忙放下箭筒,擔心自己是不是傷到了蘇夜,正猶豫著要不要出去看看,馬車卻又行駛了起來。 馬車一路平穩行駛,而外間蘇夜罵罵咧咧的聲音再沒停過。 “放心吧,沒傷著他的。”蕭佑棠見她面上擔憂,寬慰道。 以前在軍中二人經常這般對打,彼此之間已經很是默契。此刻蕭佑棠也是控制好了角度,只取下他鬢邊一縷頭發,未傷及他肌膚。 誰讓他早上那般不懂禮數,闖入房內擾人清夢。 蕭泠泠聽見外面蘇夜的罵聲,知曉他并未受傷,也放下心來,緩過神才發現此刻自己幾乎整個身子都被男人環抱著,姿勢曖昧,紅著臉從他懷里退開,坐到一旁去。 蕭佑棠竟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 二人眼觀鼻鼻觀心,就這么沉默的一路回去。彼此之間的氣氛更加凝滯,只不過這次不再是劍拔弩張的怨氣,而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 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苦哈哈趕車的蘇夜:%%^amp;@#¥%¥%……(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