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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卿卿美人畫罪師在線閱讀 - 第34頁

第34頁

    裴行舟上下睨了他兩眼,“哦,是你?”

    李恒目光炯炯直視對方,“不錯,就是我!這以后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干得!”

    “你一人,又是如何做的呢?”

    “那日我以運柴做遮掩,將阿梨帶入千金閣,趁著夜深無人,背起尸首從后院爬上二樓暢音閣,給她換好成羽情的衣衫!這些通通都是我干的!”

    裴行舟輕輕點頭,若有所思狀:

    “唔,聽上去倒也合情合理!只不過你確定這些事全是你一人所為?”

    “自然乃我一人所為!與旁人無關!”

    “那就奇怪了!死者被發現時發髻精巧,還換了一身軟煙羅裙,沒想到閣下竟對珠髻華裳如此精進.....”

    說完,裴行舟頭一偏,裝模作樣喟嘆道::

    “想必,這梳環畫髻的手藝是師承羽情姑娘罷……”

    李恒話里漏了破綻,他雖不甘心還想分辯一番,卻被羽情輕柔打斷:

    “李大哥,你不必再隱瞞下去了。阿梨的臉,是我親手毀的。”

    裴行舟目光落在她沉魚落雁的姿容上,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案幾。

    “唔,總算是鶼鰈情深,所以說你毀了阿梨的臉,并伙同李恒移尸暢音閣!”

    羽情不語,悲痛地合上雙目點點頭。

    裴行舟這時卻話鋒一轉,“毀尸之罪乃是后話,眼下還有一事,需姑娘替我答疑解惑。”

    羽情瑩瑩雙眸閃過一絲茫然,這人竟然不是為了阿梨而來?

    裴行舟雙眸沉靜如墨,冷聲問道:“你與阿夏是什么關系?”

    “阿夏?!阿夏他怎么了?”

    羽情嗓音略略提高,帶著煙花女子特有的纖軟與婉約。

    “就在幾日前王五與赤芍死了,所以想了解有關阿夏的事。”

    聞言,青衫蒲柳身姿似是一晃,李恒忙不迭上前穩住她的身形。

    “什么?王五與赤芍竟然死了?!你們的意思是......是……阿夏他……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殺人的“!”

    羽情驚慌之下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裴行舟見她驚詫不似作假,于是試探道:“你從前可曾見過蘋果籽笑臉?”

    羽情淚痕未干,眼波中的秋水被驚訝取代,她愣愣脫口而出:

    “你們怎么會知道這個?這是我哄阿夏開心的法子……”

    裴行舟斜眉入鬢,他朝姜令嫵勾唇一笑,棱角分明的側臉,帶著從容的篤定。

    “看來我們都沒猜錯,果然兇手是阿夏。”

    羽情失神地搖搖頭,眼底盡是著卑微的祈求,哽咽著:

    “不會的,阿夏他不會殺人的!”

    裴行舟郎心似鐵,冷硬無情地戳破了她自欺欺人的幻想:

    “阿夏誤以為你被王五所害,于是他為替你報仇,這才殺了王五與芍泄憤!兩人的案發現都發現了蘋果籽笑臉,這便是鐵證!”

    聞言,羽情終于撐不下去,癱軟在李恒懷中,青衫掩面低低哭出聲。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姜令嫵眼圈也紅了,一時間有些心疼,她走上前寬慰道:

    “阿夏身負兩條人命,我們不能再讓他一錯再錯!羽情姑娘,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吧。”

    羽情神情凄楚,深吸一口氣后,將阿夏的故事娓娓道來。

    “阿夏是個小乞兒,我第一見他時,他被一群乞丐打得遍體鱗傷。

    那日阿夏好不容易討了一個蘋果,卻被其他乞丐搶了去,他被打得奄奄一息,手里還緊緊攥著蘋果!

    那個被他用命護著的蘋果,早就被人踩得果rou稀爛,阿夏捧著爛成泥的蘋果,半跪在地,失聲痛哭。

    我見他實在可憐,便撿起蘋果籽,擺做笑臉模樣。

    我告訴他,人這一生很長,雖然這顆蘋果爛了,但是只要種子還在,依舊會有希望。

    后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阿春阿夏姐弟來到千金閣做花圃幫工。

    阿春干活利索,阿夏十分聰明,兩人將花圃打理得井井有條,雖然阿夏平日依舊沉默寡言,但我知道,他是一個心地善良好孩子,他不會輕易殺人的!”

    “裴公子姜姑娘,你們相信我,阿夏是真的不會殺人的!”

    說著說著,羽情神情激動,臉頰急得通紅。

    裴行舟神色寡淡,他掩了一口茶道:

    “這便是你不殺伯仁,伯仁為你而死,只是阿夏如今下落不明,姑娘可知阿夏其他落腳點?”

    “其他落腳點?阿夏沒有家人,只有一個jiejie阿春,我并不知道他會在哪兒。”

    聞言,裴行舟若有所思,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案幾。

    “他無親無故,無家可歸又無處可去,究竟會躲到哪里呢?”

    姜令嫵在腦海中梳理著關于阿夏的故事,忽然她與裴行舟相視一眼。

    兩人異口同聲道:“城郊破廟。”

    是了,城郊破廟不僅是阿夏從小熟悉的環境,也是他與羽情初次相遇的地方!

    清晨的薄霧還未散盡,一行人衣沾露水前往城郊破廟。

    城郊破廟有些年頭了,處處可見枯敗雜草,裴行舟推開布滿蛛絲的木門,一股發霉的潮味撲鼻而來。

    破廟光線昏暗,只見一個瘦弱的少年垂下頭,抱著膝頭蜷縮于陰暗的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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