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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依蕾妮的這種遺忘咒一定有漏洞,也許就在某個角落沒有被這個咒語影響。雖然依蕾妮制作的貝殼項鏈確實很多。 “有求必應屋——多比記住了,馬上就送過去——” “……你們知道依蕾妮嗎?” 多比和克拉搖了搖頭。 差不多搞清楚了依蕾妮的遺忘咒是范圍性質的后,披著隱形衣離開了廚房。在樓梯口頓住了腳步。 他往地窖的方向望了望,還是走了過去敲了敲門。 結果半掩著的門在他的手中被輕易推開了。 昏暗的地窖里沒有人在。 哈利皺著眉借著門外的微光撿起散落在地上寫滿字跡的羊皮紙看了幾行,哆嗦著拾起所有寫著消除魂器帶來的詛咒與伏地魔復生的詛咒相關研究的紙放回了桌子上。 幾聲咣響,踢到了什么,他一頓,在桌邊看到了好幾瓶空的高甜度的蜂蜜酒瓶。 一滴不剩。 “……哈利,我想也許我們需要和一個對黑魔法研究很透徹的人談一談。”赫敏將她那本從圖書館禁書區里直接拿上來的黑魔法書籍扔到了桌上,再次打開了里邊什么都沒寫的日記本。蹙著眉翻來覆去地檢查了一番后泄氣地說。 里邊本該有字的……可是做成了魂器后就像伏地魔的日記一樣變成了空白。 有求必應屋在他們的影響下展現成一個有著窗戶的黑白格房間,里邊擺滿了各色各樣他們認識的人模樣的玩偶。 “……哈利!” 正摸著自己模樣的布偶發呆的哈利被喚回了神。 “……斯內普,他,有沒有失去記憶?”赫敏斟酌著問了出來,在看到他搖了搖頭后,既松了口氣又皺起了眉。“……既然他沒事,那他在哪?” 哈利再次茫然地搖了搖頭。 “……依蕾妮死在了他面前……而且,好像,是他捏碎了一個東西時,我的貝殼也碎的……” 幾人面面相覷,羅恩滿臉的難以置信。 “……哈利,你不該讓他自己離開……”赫敏僵著臉吐出幾個字,她難以想象如果自己心愛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而自己成為了消除對方在世界上所有存在意義的幫兇后,明白過來的自己會成為什么樣子。 她轉過頭去抹了抹眼角的淚花,被羅恩擁入了懷里。 如果他還在霍格沃茲,那么一定能找到他。 哈利從包里翻出了活點地圖,一群人湊了上去。 “……在這!”他指著正往天文塔走的一串名字。 渾身的酒氣。下巴布滿了青茬。草草裹著一條奇怪的墨綠色圍巾。漆黑藏著怨恨的眼睛不斷梭巡從他身邊路過的學生快樂的面容,他往樓上走去。 “斯內普教授?你知道這些是誰做的嗎?”路過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時,拉文克勞的瘋姑娘盧娜洛夫古德捧著一個盒子不像其他人那樣躲著他,在拐角處追上了他,向他展示盒子里的東西。 手藝粗劣的蘿卜頭飾,和他脖子上的圍巾制作者是同一個人。 “哦,你看上去真是糟糕。” 他黑漆漆的眼眸盯著她淡金色的頭發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沒說話,繞過她往樓上走。 “……或許我該等一等,我mama以前經常說,失去的東西總會找到方法回來的。我的記憶一定也在其中。” 她沒在意斯內普的無視,自言自語著進了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 他頓了頓還是繼續往上走。天文塔沒有人。 又一個罕見的晴朗夜空,但是風很大。一聲嘹亮的鳥鳴從不遠不近的地方傳到他耳朵里。 ‘像一只金色的飛鳥——’ 他動了動站得有些僵硬的身子往欄桿外探了探俯視著黑湖。 就在這樣美好的夜晚,他得到了他前半生的答案。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西弗勒斯。’ 他怎么回答的?他像一只居身于湖底習慣沉默的魚沒有直接回答。 但她總是能夠理解自己。 ‘如果你能夠清楚地找到和他相處的方式,拋去偏見與傲慢用一種平和的狀態和對方相處,你會發現他的身上有許多閃光點,他們不屑和你委屈求全,就像,斯萊特林。’ 他承認,從斯拉格霍恩那里聽到這句話的自己,自從十幾年前便不再動的心隨著對方年輕的活力劇烈跳動起來。 可是直到今天夜里,他也不過是只回應了一次她的愛。 十月份的黑湖還沒結冰,在柔和的月光下波光粼粼。風也沒有那一晚那么刺骨。有幾個黑色泛著光的魚尾在微微晃動。 ‘教授,那是——’ “只是些人魚,大驚小怪小姐。”他惡狠狠地說完接著將頭轉向了遠處的與天邊相融的黑暗。 禁林重新恢復了平靜,沒有火光,沒有影影綽綽的身影,只有無盡的昏暗與幽靜,那里埋藏著她的尸體。 他望著那片黑暗想,那個自己不太熟悉的另一半靈魂說她知道他的未來。伏地魔說自己應該死去。 他大概應該本來是要死的。 他的手放在欄桿上想著。 ‘我們去做些有趣的事情吧。’ “好。”他看著她被風揚得紛飛被月光染得有些淡的金發,朝就要掉下去的她伸出了手。 “速速禁錮——”幾人上來時正看到就要彎下去的黑影。哈利來不及多想將對方定住,愣愣地看著弗雷德和喬治反應過來將對方從欄桿旁拉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