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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短命皇帝后在線閱讀 - 第14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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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嗣一事,還不在日程之上。

    得了圣上的回答,眾人也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

    梁太后看鐘離熙的目光多了幾分憐愛。

    皇帝的寵愛虛無縹緲,唯有子嗣是實打?qū)嵉摹?/br>
    陛下不想讓你生,屆時年老色衰,恩斷義絕,連個倚靠都沒有。

    偏偏鐘家姑娘是圣上選中的皇后,一意孤行娶進宮,連皇后入宮前的冊立四妃都省了。

    現(xiàn)在大婚一月,也還是守著皇后一個女人。

    這若不是有感情,圣上就是安撫鐘相,也不必做到這一步。

    梁太后屬實是看不懂圣上的心意,也便放棄了猜測。

    “皇嫂,宮中的中常府是要招女官?”平寧長公主好奇問道。

    鐘離熙微笑道,“陛下要重新開設(shè)女官,中常府日后便是女官當家。”

    “女官,那豈不是趙嬤嬤她們都要有所冊封了?”崇寧長公主跟著討論。

    前朝舊例,宮中女眷身邊的嬤嬤宮女都是有品級的。

    例如太后身邊的親近嬤嬤,照規(guī)矩是正二品待詔,皇子公主的乳母親信之人則是正三品掌儀。

    每宮按照最多只有一位待詔。

    皇子和公主成年出宮立府,掌事的女官也會跟著出宮。

    親王府可使用贊德(從二品)以下女官,郡王府可使用承儀(從四品)以下女官,國公府可使用掌侍(從六品)以下女官。

    女官既是圣上賞賜的體面,又是皇帝的眼線。

    有深得皇恩的女官能在皇后不便時代掌宮權(quán),參與朝政。

    前朝幾位叱詫風(fēng)云的女官甚至被尊為“內(nèi)相”,權(quán)傾朝野。

    大周先祖懲前朝外戚干政,牝雞司晨之禍,將女官制度廢棄不用。

    畢竟前朝的幾位太后,差點就成了女皇帝。

    雖說這些太后在位時,前朝都平穩(wěn)向前,反而亡國之君是男子,在太后去世后,將祖宗基業(yè)折騰完了,但女子之身就是最大的錯處。

    先祖為防后世出現(xiàn)子弱母強的局面,從各方面限制了后宮干政的可能性。

    這也是為何原本的世界,原主能強硬“撤簾”,將太后逼走。

    雖說損了名聲,但若是原主手段夠硬,歷史總是被勝利者書寫,原主也不過說上幾句“手段激進”罷了。

    至于郁郁寡歡的太后,備受冷待的先帝公主,就逐漸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只言片語罷了。

    葉斂見兩位公主感興趣也不意外。

    皇子有奪儲的心思,身邊有宮中的眼線自然是不方便。

    公主就不一樣了,身為女子本就用女官更為方便,有品級的女官在身側(cè),更能震懾駙馬和婆家。

    即將出嫁的平寧長公主尤其需要。

    “各宮都會冊封,屆時還會選拔一批女官,充盈中常府。”葉斂給出肯定的答案。

    撫孤院和織造局都要歸中常府管理,需要的人手可不少。

    更何況,葉斂還有更進一步的打算。

    崇寧長公主日常管理撫孤院的事宜,想的更遠一點。

    “女官要從民間清白人家選?”崇寧長公主試探道。

    鐘離熙笑道,“不拘民女還是貴女,識文斷字者皆可。”

    識文斷字,聽著簡單。

    可別忘了,大周識字率有多少。

    汴梁天子所在,一個村落中識字的也不過十之一二。

    其中絕大多數(shù)還是男子。

    能讓女子識文斷字的家庭,少說是家庭富庶的鄉(xiāng)紳。

    崇寧長公主的笑容有些古怪。

    皇后竟如此大方嗎?

    女官入后宮,掌管宮務(wù),身上有品級,還能和圣上碰面。

    等貴女進宮,皇后就不怕有心人捷足先登。

    圣上若是真的看中一女官,納為妃嬪,皇后還能攔著不成。

    讓崇寧來看,皇后這步棋是走錯了。

    最起碼不能同意貴女參加,讓那些心眼比馬蜂窩還多的朝臣知道,絕對把女官看作入宮的跳板。

    皇后剛剛?cè)雽m,地位不穩(wěn)。

    宮里進了新人,皇后的寵愛還能維持多久,都未曾可知。

    不過她這個皇帝像是重情之人,只盼能給皇后體面。

    在年節(jié)前,女官一事終于定了下來。

    宮中選拔女官的消息下發(fā)到各州縣,只等州縣將名單整理好,待來年春天,進行第一批選拔。

    臨近年關(guān),前朝忙著總結(jié),后宮同樣是急匆匆的。

    鐘離熙掌管后宮的第一年。

    今年的宮宴要出現(xiàn)分毫差錯,無論是何原因,都難免給朝臣留下皇后辦事不妥當?shù)挠∠蟆?/br>
    好在,太后善解人意,主動撥了老人前來協(xié)助。

    宮中一片和睦,宮外的萊國公府卻是愁云慘淡。

    梁施芊的婚事又生了變故。

    “可曾打聽到禮郡王府的情況?”世子夫人史氏迎上去,話中不乏急切。

    她雖然更加看重兒子的前程,但待大女兒也是真的喜愛。

    世子梁司維喝了一盞茶,沒好氣地說道,“禮郡王府將傷勢瞞得嚴嚴實實,要是我交際廣,使了人去套話,真就信了郡王府的話。”

    “從馬上墜落,腿斷了,傷到了經(jīng)脈。”梁司維咬牙道,“日后怕是難以復(fù)原。”

    梁施芊的大腦空白了一瞬。

    她的婚期就定在十二月二十五。

    還有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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