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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短命皇帝后在線閱讀 - 第94頁

第94頁

    在鐘離熙身上,子夜罕見的看到了宿主初執行任務時的韌性。

    救助啟蒙天下女子,多么大的功勞。

    多給它點積分不過分吧。

    就它上漲的積分來看,鐘離熙在災區做的可不是小事。

    鐘相有才,卻不會潤色災區的奏折。

    剩下的袁崇何欽等有資格上奏的,不擅言辭。

    奏折中說得簡單,僅寥寥數言。

    實際的困難卻遠非奏折能夠寫明。

    束水沖沙法有效,加上舊河道的疏通,初步控制住水患。

    開倉放糧,賑濟安撫災民,遏制疫病爆發。

    這是結果。

    束水沖沙方法是怎么摸索成功的,征發民工如何安排,疫病怎樣治療緩解等等都不是奏折中能夠說清的。

    后續還有災民的安置,賦稅的減免,渾水摸魚之人的處罰等問題。

    瑣碎又細致,非熟知大周現狀不可行。

    葉斂深知自己的幸運,挖到了這些人才,否則饒是他有天縱之才,也是無能為力。

    古代落后的生產力,個人的力量實在太小。

    既是身在高處,就要肩負責任。

    葉斂看著鐘相奏折中“富者田連阡陌,貧者無立錐之地”的表述,陷入了沉思。

    大周的賦稅八千萬兩,比前朝翻了一倍有余。

    這也是大周幾代皇帝洋洋得意的地方,自恃國富民強。

    但仔細觀察賦稅的構成就會發現問題所在。

    立國之本的地稅和戶稅兩稅占比不斷縮減,數量更有下降之勢。

    不過鹽鐵酒茶的專賣權,加上繁榮的海外貿易遮蓋了兩稅暗藏的危機。

    自真宗盟約以來,三國偶有摩擦,大周堅守不出,總體上維持了和平。

    雖說先帝荒唐了點,但勉強也能說守成。

    為何兩稅不增反降?

    鐘相的奏折沒有言明,但一句話盡顯土地兼并之重。

    國家統治的基礎在百姓。

    歷代皇帝重農輕商,說白了是因為小農是國家穩定的前提。

    賦稅徭役都是由小農負擔。

    現在農民土地兼并,土地流轉到豪門地主手中。

    而豪門地主依仗政治特權,免稅免役。

    土地兼并動搖的是國家的根基。

    鐘相的奏折字字皆有用處。

    “丈量土地,改革土地制度。”葉斂輕嘆一聲。

    縱觀史書,提出改革的先鋒少有善終者。

    鐘相學富五車,不該不知道。

    改革土地制度,鐘離微就是站在世家貴族、豪族地主的對立面。

    葉斂常被子夜念叨“作死”,他喜歡“一力降十會”,喜歡“捷徑”。

    但此次要以鐘離微為代價,他舍不得。

    即便鐘相愿意。

    葉斂頂了頂后槽牙,既然黃河水患是天意,那改革就自此始。

    這次他有耐心。

    第55章 輿論反擊戰

    經過近一月的陰雨連綿,進入七月,天氣終于放晴。

    沐浴在久違的陽光下,汴梁百姓繃緊的心也放下。

    黃河水患終于要結束了。

    他們也不用再擔心糧食漲價或背井離鄉了。

    事實上,鐘相等人在災區前線赴湯蹈火,汴梁后方的壓力卻不見得比災區小。

    內憂外患,安穩住如狼似虎的戎狄,打擊囤積居奇的商賈,震懾別有心思的官員……

    汴梁是大周國都,汴梁生亂,大周堪憂。

    黃河水患之初,大糧商囤糧不出,汴梁糧食價格飛漲。

    圣上雷霆手段,逮捕了為首的豪商,殺雞儆猴,遏制住了糧市的邪風。

    豪商,私下人脈盤枝錯節。

    葉斂趁機好好捋了捋朝中的各方關系,順便薅了一把羊毛。

    隨著天氣放晴,內憂外患暫時解決,被迫安靜,不想撞在圣上槍口上的世家豪門終于憋不住了。

    鐘離微你愛民如子,賑災就賑災,什么渾水都趟。

    世人皆知鐘相甘于清貧,兩袖清風,但那是你,不是他們。

    涉及到切身的利益,好文雅,忌諱銅臭之氣的世家豪門,也端不住姿態了。

    正如葉斂所料,大半個朝堂站到了鐘離微的對立面。

    就連那些平日與鐘相交好的官員,也在此時閉上了嘴。

    “臣狀告鐘相越權擅政,被棄先祖家法,恣意妄為。”諫院的小官被推出來試探圣意。

    得益于先前的關系網,葉斂很快猜到這個諫官背后之人。

    大周先祖有云,“藏富于民,不抑兼并。”

    鐘離微在黃河諸路丈量土地,試行新稅法,按土地面積繳納稅賦,他們豈不是吃虧了。

    國人安土重遷,顯貴家中誰人不是良田阡陌。

    在他們看來,鐘相的做法可不厚道。

    葉斂的目光落在為首的呂博等人身上。

    然而無人站出來。

    葉斂也不覺得失望。

    人無完人,是人都有私念,他早就有心里準備。

    呂博能夠在先帝時成為首輔,勉強維持大周這艘破船的穩定前行,稱得上為國為民的賢臣。

    這也是為何葉斂將科院交給他,另升太傅之職。

    太傅作為虛銜,非德高望重不能予。

    呂博宦海浮沉數十年,怎么能看不出大周土地兼并的危機。

    或者說滿朝文武都心知肚明,只不過默契地避而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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