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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的私印交與母后,便是母后的東西,朕不會要。” 這是葉斂給梁太后和崇寧長公主的選擇。 要不要和一個“垃圾人渣”綁在一起。 太后抬頭,正對上皇帝認真的眼神。 “圣上想要崇寧和離?” “朕隨意,看母后和長姐的意思。” 日子是崇寧長公主要過,葉斂雖然憐憫崇寧長公主被先帝坑了,但若崇寧長公主扶不起來,葉斂也不會勉強。 他事多得很,不至于屢次插手別人的家事。 不得不說太后被說動了。 早在公主府時,太后就曾想過讓崇寧和離,但被趙嬤嬤勸住了。 “和離,對女子名聲……” 這世道對女子要求苛刻。 葉斂給太后端了杯茶,提醒道,“公主是君,駙馬為臣。” 君臣有別,誰敢說公主的閑話。 往前數百年,公主可是能光明正大養面首的,彪悍的公主換駙馬跟換衣服差不多。 葉斂雖然不至于支持這些,但也不想公主委屈到不敢和離。 天下萬民,女子占一半。 葉斂可沒有男尊女卑的思想。 太后臨走時沒有帶走金印,葉斂獨自摩挲著茶盞,神色莫名。 “將此物還給太后。”他想要大權在握,不在小小印章上。 若太后參政,能夠帶領女子為官,葉斂反而樂見其成。 他手下可是太缺人才了。 只要能干活,男女性別差異又何妨。 女子中不知多少人才被壓抑浪費了。 成德領著金印下去,葉斂嘆了口氣。 子夜搖搖尾巴,心情也不太好。 歷史上,女子的命運往往難掌握在自己手中,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發展到后面,甚至要用自殘的方式取悅男子。 子夜只能希望宿主能夠改變歷史的走向。 多思無益,葉斂打起精神。 他的到來總要改變些什么,崇寧長公主不行便換一個。 “還是要看些輕松的事。” 女子地位一事并非一日之功。 對北燕的戰事卻逐漸明朗。 熱武器對冷兵器的壓制是碾壓級別的。 這個認知,古人可能不知道。 大周汴梁閱兵時,蕭鈺見識過火銃的厲害之處,在平城守軍拿出火銃時,眼睛一縮。 更糟糕的是,不止是火銃。 云中已復,陳國公暢快得很,有意炫耀一下己方的火器。 黑乎乎的火炮對準城外,一聲令下,火炮點火。 “轟隆!” 地動山搖。 雙方陣營詭異般沉默了一瞬。 馬匹本就易受驚,火炮的聲音顯然嚇到了它們,不安的踢踏著,很是躁動。 有些膽小的馬匹甚至后退,差點踩踏到人。 “天神生怒,天神生怒。” 北燕軍隊一片sao亂。 拓跋護咬緊牙關,殺死“妖言惑眾”的叛徒。 “給我上!” 不斷有炮彈丟入北燕大軍中,大周的將士還是第一次看到戎人如此驚恐的表情。 對北燕的恐懼忽然就消失了。 原來戎人也會害怕。 “轟隆轟隆”的聲音還在繼續。 因為炮火的壓制,戎人遲遲摸不到平城的城墻。 相反,大周居高臨下,拓跋護在軍中格外明顯。 眼見無數將士倒在炮坑中,即便拓跋護怒吼著讓軍隊上前,戎人卻不再聽從指揮,能不后退已經是克制再三的結果。 北燕的軍陣已散。 看著狼煙彌漫的戎人四散,陳國公只想到了一個詞: 抱頭鼠竄! 平江之戰時,北燕雖敗,但哪有如此狼狽。 一顆炮彈在拓跋護身邊炸開,馬匹受驚,嘶吼幾聲,拓跋護竭盡全力拽緊韁繩,這才控制住座下馬匹。 蕭鈺不甘心,但已經看清形勢。 “殿下,撤!” 云中已喪,十八萬大軍是北燕最精銳的有生力量。 絕不能全部葬身此地! 蕭鈺嘴中有種鐵銹的腥味。 大周的炮彈絲毫沒有用盡的意思,北燕沒有勝算。 拓跋護身邊又一位護位被火銃集中,應聲倒下。 “撤!”蕭鈺下令。 拓跋護最后望向城墻上的周軍,引弓射箭。 又一顆炮彈打來,弓箭一偏,釘在城墻上。 血紅的雙眼狠狠瞪了平城最后一眼,拓跋護調轉方向。 戎人拖著兵器落荒而逃。 陳國公抬手示意制止炮擊。 號令官紅旗揮舞了幾下,炮聲逐漸停下。 陳國公聲如洪鐘,“開城門,追。” 平城城門大開,整裝待發的大周軍隊傾巢而動。 為首的正是剩余的神機營將士。 驍騎甲胄在身,披堅執銳,橫戈躍馬,對上倉皇逃竄的戎人,勢如破竹。 神機營將士如同巨大的“絞rou機”,所到之處,橫尸遍野,從背后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其余廂軍,雖不如神機營一般英勇,但在這中碾壓級的勝利中,被激發出斗志,奮勇上前,殺紅了眼。 士氣本就是此消彼長,在戎人產生恐懼之心的時候,這場戰爭的天平就倒向了大周。 平城之戰,大周斬殺戎人五千,傷者不到百人,無一人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