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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兩面宿儺就失去了興趣,她不過是嘴硬罷了,真能從他手里逃走,剛剛就應(yīng)該走了,她脖子上已經(jīng)被他劃了長長一條的傷,馬上就到喉嚨了。 他指尖猛的劃過去,忽然,他懷里一空,他微微一愣,視線移到了手指上,要不是手上血液還在,他都懷疑自己剛剛中了什么幻術(shù)。 下一秒,兩面宿儺站在空無一人已經(jīng)毀壞的村子里放聲笑出來。 真是有趣。 她真的逃走了,而他還是沒有察覺到她到底是怎么逃走的。 …… 在本家的大廳里,幾個人就這么安靜的坐著,各自心里都裝著事情,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者還沒有過很久,忽然一個老頭咳嗽了一聲。 他的聲音有種蒼老的沙啞,他說道,“該讓綾回來了吧?” 教了綾很久的規(guī)矩,結(jié)果綾出去和悟住了一段時間,就好像沒以前那么聽話了,會受到懲罰那是必然的。 以前悟看不見,也不知道,或者綾這個人在他身邊也沒什么存在感。 現(xiàn)在不一樣了,上次打電話的過來的時候,他就說得很明確了,讓他們不要對綾指手畫腳。 本家并不想和悟鬧僵,不管他們承認(rèn)不承認(rèn),未來的家主都只有悟一個人。 看了看周圍的人一臉冷硬,他只好遞出這個臺階讓大家下。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冷哼了一聲,“我看就待了十幾分鐘吧,怎么,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那么嬌弱了?” 大家的視線又挪到了院子里,發(fā)現(xiàn)少女低垂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 有人微微蹙眉,她的狀態(tài)好像不太對。 五條綾在本家無論做什么,禮儀都是完美的,就算是跪在院子里,背也應(yīng)該挺得筆直,她從小時候就是這樣,從未變過。 “去看看她怎么回事。”這時候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才說道。 他們也沒打算留綾在這里很久,最好一切都在五條悟察覺之前回歸原樣。 就在老頭松了口氣站起來,準(zhǔn)備去看看五條綾的情況時。 一個人從外面沖了進(jìn)來,一邊喊道,“悟少爺回來了。” 這下所有人都驚了,就連主位上的男人都站了起來。 “快把綾叫回來。” 誰也沒想到五條悟居然來得這么快,這時間幾乎就是五條綾剛走,五條悟就跟著過來了。 屋子里的人一邊走一邊沖著跪坐在那里的五條綾喊道,“綾,你可以回來了!” 五條綾還是垂著頭,不看不清表情,那個人快步走到五條綾身邊,今天的雪有些大,就那么一會的時間,她頭發(fā)上和衣服上都落了一層雪了。 他伸手推了推五條綾,五條綾晃了一下,直接倒在了地上,不知道從哪里涌出來的血液,滴落在雪地上,看起來格外刺目。 他瞳孔微縮,這下麻煩了。 他蹲下身,想撩開她的頭發(fā)看一眼到底是哪里受傷了,手剛剛伸過去,就被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了。 “是你?” 本來清亮的聲音現(xiàn)在聽起來有些啞,他猛的抬頭,看到了一臉平靜的白發(fā)少年,他蒼藍(lán)色的眸子的殺氣,讓他一瞬間毛骨悚然。 他張了張口,一瞬間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而那個倒下的少女,發(fā)出了仿佛嗚咽的聲音,她單手撐著自己,直起身來,另外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五條悟微微瞪大眼睛,血液不停的從她的指尖涌出,把她衣服都染成了紅色。 五條綾傷到了喉嚨,總覺得有點漏氣,也說不出話來,她剛剛醒過來就聽見五條悟的聲音。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傷不會受到讓她回來就立馬撕掉的程度。 還是留了一線。 她想說現(xiàn)在就別吵架了,先送她去醫(yī)院行不行,她覺得再捱一會她可能就要不行了。 眼前視線一花,她被抱住了。 失血過多讓她覺得有些冷,不自覺的靠近了少年的胸膛。 她這個角度看上去,能看到少年緊繃的下頜角。 “悟少爺!”有人喊道,“這邊,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醫(yī)院了!” 五條悟想都沒想,朝著那邊就沖了過去。 懷里的少女臉色的蒼白,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他能感覺到對方的血液浸透了他的衣服,也能感受到對方輕輕把頭靠在了他胸口。 不知道是覺得冷,還是覺得自己安全了。 五條悟好像分裂成了兩半,一半很的冷靜,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的就是送綾去醫(yī)院,等著她醒過來,但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對本家的惡意,想現(xiàn)在就掉頭去找麻煩。 他的怒氣都快具象化了,周圍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吭聲,生怕哪句話說不對惹到他。 五條綾被五條悟帶走了之后,本家的老頭們陷入了沉默。 去扶五條綾的人覺得自己真是倒了血霉,既不是他讓人去跪的,也不是他打傷的人 。 現(xiàn)在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甩在他頭上了。 他真的好冤枉! 而且他已經(jīng)解釋了無數(shù)遍了,他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誰知道五條綾在院子里,在大家的眼皮底下差點被人割斷了喉嚨。 這說出去都沒人相信不是他們干的。 一群人在屋子里查到了晚上,都查不到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沒有咒力波動,也沒人進(jìn)來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