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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臉色一暗,沒想到這個時候Lancer居然不來阻止她對于武器注入魔力的時間,而衛宮切嗣調開Lancer視線的做法也確實成功了。 誓約勝利之劍。 天空的云彩都因為劍的光芒而微微變動著,形成了一個漩渦,金色的光芒代表著Saber的魔力,再從往下揮的劍的前端如光束一般地放出,氣流和強大的力量沖擊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巨大的破壞力咆哮著沖向了迪盧木多。 迪盧木多看著沖擊而來的金色光芒微微勾起了嘴角,腳下一個用力,握住了手里的劍也沖著金色的光芒揮下去,藍色的光芒雖然沒有金色的光芒這么強勁,但是也神奇的抵擋住了那道攻擊,在空中對峙著,強大的氣流沖擊著這個工廠,墻壁不斷的被震碎,地板都被掀起一塊一塊的往后飛去,狂風大作,黑暗的天空似乎都被光芒照亮了一條。 迪盧木多心理前所未有的平靜,懷里的孩子因為被頭發捂住了臉正在費勁的扒拉著,他單手握著臉,英俊的臉被光芒照亮,金色的眼睛仿佛印下了那個沖擊的光芒一樣明亮,嘴角卷起的微笑看起來危險又驕傲,額頭前的頭發在飛舞著,手下一個用力。 和金色光芒對峙著的藍色光芒仿佛變得更細了一點,但是卻忽然一個猛的沖擊,仿佛箭一樣沖過了金色的光芒! 轟隆隆的一聲巨響,前面的一整片土地都彌漫在了灰塵之中,藍色和黃色纏繞著巨大的光束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也沖破了黑暗,帶給了大地一絲光線,巨大的痕跡幾乎遠得看不見邊,灰塵散去的時候,對面已經沒有了任何人的痕跡。 “跑掉了。”迪盧木多低沉的聲音在希有上面響起,希有則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巨大的劍痕跡,這樣跑掉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了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知道最后一個字打好了電腦忽然沒電的痛苦嗎,接受了前車之鑒我先保存了,然后一點一點保存!還是少了一段啊啊啊啊啊!!最后手機打的。 根據分析,槍哥劍的能力是能夠斬斷一切,最差也是個對軍……我給他變成對城了,這外掛開得喲。 昨天沒更新是長輩的熱情,愣是沒回的來。 一入劍三深似海,從此節cao是路人,對于這種人,我只想說,請聯系我! ☆、救兵 “沒有受傷嗎。” 灰塵剛剛散去,黑暗也恰好被晨曦的光芒給驅散,希有仰著頭看著那個男人,迎著陽光讓她微微瞇起眼睛來,迪盧木多的眼睛在晨曦溫柔的陽光之下顯得極其的溫柔,但是希有一扭頭就可以看見那個巨大的痕跡。 “……我沒有。”希有愣了一下回答道。 一邊的肯尼斯已經劃著自己的輪椅走到了索拉面前,索拉仰著頭微微喘息著,臉頰上都還粘著干涸的血跡,肯尼斯有些復雜的看著索拉。 對于Servant來說,沒有了令咒,Master就再也沒有強制的命令可以要求他們做任何事情,但是除非相容性非常的差,否則一般很少有失去令咒的Master被干掉的事情,希有看著那道劍痕心里十分復雜。 她第一次想要保護人是沒錯,現實真是打臉打得啪啪響的東西,每一次都是被迪盧木多保護了,希有甚至覺得自己什么忙也沒有幫上,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過去了,其實希有對于大部分的時空都沒有那么深刻的感情,唯獨迪盧木多不一樣,她幾乎最在意的就是迪盧木多了。 看見這個男人落寞的表情或許自己也會變得奇怪起來。 “怎么了,還疼嗎?”男人低醇的聲音在上面響起來,希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迪盧木多看著希有有些蒼白的臉色有些不悅的皺眉,伸手揉了揉希有柔軟的頭發,把她整個的抱在懷里讓他覺得安心。 只有一件事情讓迪盧木多覺得不妥的事情,就是關于希有身邊時間流逝的問題,從過去到現在,連人類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是希有好像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樣,雖然她自己說自己是生命力頑強的妖怪,但是迪盧木多覺得,頂多是死得比較沒那么容易,受傷一樣會痛,一樣會流血。 平時摔倒他都舍不得的孩子,受那么重的傷,白著臉一聲不吭。 “索拉!” 一邊出的聲音打斷了兩人思緒,希有轉頭,看到索拉臉有些紅得奇怪,而肯尼斯有些復雜的抱著她有些焦急的喊道,肯尼斯是不希望索拉死在自己面前的,即使她曾經背叛了他,但是有些東西并不是說斷就斷的。 現在不能去醫院,那并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但是索拉又必須得去,就好像當初肯尼斯受傷的時候,索拉也只是為他包扎一下就帶回了倉庫,現在他對迪盧木多沒有任何控制權,沒有辦法cao控他,雖然之前也沒有,但是這個認知也并沒有讓肯尼斯有什么驚慌的地方。 現在的圣杯不是他所渴求的東西了,曾經的天之驕子,現在狠狠的被現實刪了一個耳光,打得他暈頭轉向,他幾乎對于所有的東西都是水到渠成,所以他希望有更加輝煌的東西冠在他的頭上,但是現在幾乎什么都沒有了。 有些事情確實能夠讓人看清現實,殘破的廢墟,懷里的女人在幾天之前還口口聲聲的說著愛他,最后卻掰斷了他的手指來威脅他,只是為了得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愛,現在卻失去了一只手,曾經那個溫柔笑著的面孔似乎都離他遠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