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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幾次的對戰中其實Saber都能感受到,Lancer其實沒有發揮出自己的全部的實力,但是她沒想到Lancer會這么強! 紅色的□□擦著臉頰劃過去,Saber的臉頰上頓時爆出了一條血痕,鮮血順著白皙的皮膚往下流著,眼前的男人轉動著□□,槍頭直直的指向Saber,冷淡的說道, “發呆可是會死的,Saber。” “可惡,這種時候當然是去救索拉是最佳策略,Lancer那個混蛋居然一直在打個不停!”肯尼斯咬著眼看著眼前的一幕,“怎么還不把Saber給干掉。” “……不要無理取鬧了肯尼斯,明明是你叫他去的。” 金色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的男人有些冷淡的轉頭過來看了換了一身衣服的希有,希有臉色還是顯得很蒼白,看起來有氣無力的樣子,他切了一聲,說道, “小孩子怎么會懂戰略。” “算了吧,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希有看了一眼肯尼斯慢吞吞的說道,肯尼斯本意是想要救出索拉來,但是在這個時候偏偏Saber找上門來了,Lancer自己說能夠擊敗Saber,于是肯尼斯才覺得在這里斬殺掉Saber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因為在他所了解的其他的Master里,這種手段最熟悉的就是宮衛切嗣。 宮衛切嗣是一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他既然號稱魔術師殺手,自然有不同的地方。就像上次肯尼斯在酒店設下的結界,根本就沒有要來破解的意思,只要直接炸掉就好了,但是還有另外一方面來說,Saber能夠找到這個地方,從她剛剛的對話中聽出來,她說她的聽了同伴說的,Lancer在這里所有才過來的。 她的同伴有誰?就是衛宮切嗣。 肯尼斯低著頭思考著,希有就站在他身邊,其實肯尼斯自己也不知道希有的恢復能力能強到這個地步,但是因為希有自己說自己沒事了,肯尼斯還是覺得希有可能是恢復了一點,畢竟她和普通人有不一樣的地方。 “有人帶著索拉過來了,我們要躲起來嗎?”肯尼斯還在發呆之中,忽然聽見希有的話,猛然扭頭看她,希有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問道, “怎么了?” “不……不用躲了,既然他已經來了就肯定是兩個人都來了。” 肯尼斯有些煩躁的咬了一下指尖,上次來襲擊他們的女人和衛宮切嗣是一起的,這么說起來的話,如果衛宮切嗣帶著索拉過來了,Lancer還在和Saber戰在一起,那么,那個用槍的女人搞不好就躲在什么地方。 “襲擊我們的黑色衣服的女人在哪里?” 肯尼斯按住希有的手指說道,“告訴我就可以了,不要指。” “在我們后面的二樓,那個位置如果我們再往前一點的話就打不到了。” 希有說著話,肯尼斯就不動聲色的挪動著自己的輪椅,往里面走動。 剛挪動了兩下,一個彈殼清脆的響聲在他們面前響了起來,希有抬頭看著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他手里握著槍,黑黝黝的槍口指著索拉的腦袋,索拉平時驕傲的樣子已經蕩然無存,有些狼狽的坐在地上,閉著眼睛喘息著,干涸的鮮血凝結在她潔白的衣服上,手腕上被纏繞了層層疊疊的紗布,男人臉上一片平靜。 他升起手指在嘴邊豎起來,輕輕的“噓”了一聲,把手里的紙順著地面丟了過來,希有正準備彎腰去撿,被肯尼斯止住了身形。衛宮切嗣看著站在肯尼斯身邊的小女孩,和所聽到的情報一樣,看起來蒼白又沒力的。 今天晚上的事情在抓到索拉之后就已經計劃好了,但是這個小女孩本來應該是一個變數,但是她受傷了,衛宮切嗣是為了正義而想要拿到圣杯,但是他并不會因為這些事情來濫殺無辜,女孩臉色蒼白,因為被槍打到了肩膀的關系,換了衣服已經看不見血跡了,如果按照報告上來看的話,她如果非要有大動作的話,應該是很勉強的。 畢竟年紀還小,想要支撐住自己就已經能夠讓她臉色慘白了。 肯尼斯匆匆掃了一眼契約,越看臉色越難看,那個契約的大概意思就是說,如果肯尼斯愿意用最后一個令咒讓Lancer自殺的話,就能夠保住他和她未婚妻的命。最后簽上的是衛宮切嗣的名字,那個契約能保護著他們兩個不會衛宮切嗣以任何形態所傷害。 但是肯尼斯完全不相信這個契約上的內容,原因很簡單,因為希有說過,那個女人也來了,還占據了一個高點找準了一個有利的位置,如果現在肯尼斯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話,那他基本就和一個蠢貨沒有任何區別了。 衛宮切嗣不殺他,不代表那個女人不可以。 衛宮切嗣算是肯尼斯最為怨恨的一個人,他毀了肯尼斯太多的東西,魔術回路,尊嚴,驕傲。現在連未婚妻都被奪走了,看著那個呼吸似乎越來越微弱的女人,其實肯尼斯是很復雜的。不知道為什么,索拉會變成這個樣子。 衛宮切嗣已經開始倒數了,肯尼斯偏過頭去,輕聲在希有耳變說道, “能打下他的槍嗎?” “……不一定。” 其實在希有和衛宮切嗣的身邊,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那段距離如果非要希有去搶下對方的槍的話是有些困難的,其實她的速度到不了這么快。 肯尼斯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 “2。” 衛宮切嗣的聲音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回蕩著,那個臉色蒼白的小女孩低著頭,而肯尼斯也拿起了筆似乎要往那個紙上簽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