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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呆了一下,因為對方帶著魔力的暗示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然后說道,“這樣啊,我知道了。” 拿出筆來在那個人的名字上劃了一條線,表示這人已經安全了。穿著風衣的男人看見自己想要的結果之后也并沒有露出喜悅的神色,他面無表情的一個轉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被抱在懷里的希有在一片漆黑之中也可以看清人,迪盧木多在黑暗之中小心的抱住了希有以防她受傷,黑暗對于希有來說完全不是阻礙,迪盧木多盤腿坐在地上,希有靠在對方的肩上,看不清幾個人的表情,但是氣氛卻十分凝重。 就在不久之前,肯尼斯剛在酒店里發出豪言壯語,說如果來魔術的對決,那他絕對不會輸之類的話,在下一秒就被啪啪啪的打了臉。 巨大的轟鳴聲和震動在樓下響起,幾乎在一瞬間玻璃就全被震碎,滾滾濃煙帶著灼熱的火焰在翻滾著飛向了天空,大樓底層看得見火焰照亮了附近人的臉,人們臉上都帶著驚恐的表情,看著一瞬間就開始傾斜倒塌的大樓,爆炸聲在寂靜的夜晚里幾乎驚動了整個冬木市的人。 迪盧木多在一瞬間就出現在了希有身后抱緊了她,希有被震得暈頭轉向的就發現自己在一個球里,好像是肯尼斯的魔術,巨大的球在爆炸中完好無損,也沒有讓里面的人受到任何一點傷。 ……但是肯尼斯被打臉打得太響,身邊氣壓都低了好幾度,希有好像還聽見了索拉有些嘲笑的笑聲,做得再為堅固精致的魔術結界都一點用也沒有,因為人家根本不按理出牌,直接把你整個炸掉就好了。 “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在黑暗里,肯尼斯咬牙切齒的聲音響了起來,幾乎是暴怒的聲音。 “哼。”索拉哼了一聲沒說話。 本來他們在酒店住得好好的,現在只能被迫轉移到郊外的工廠去了,原因還很簡單,因為斗不夠人家被黑了一把,肯尼斯在之前幾乎是順風順水的存在,但是現在就開始變得什么都不對,在酒店被人弄得換地方這種事情說出去都是黑歷史。對于真天才肯尼斯來說簡直是無法容忍的事情。 所以必須殺到對方老巢一血前恥,迪盧木多低聲說道,“Master,我認為這個時候并不適合到那個地方去。” “你只不過是膽小罷了!你懂什么?你是怕打不過Saber吧?” 一聽到迪盧木多的話幾乎在一瞬間肯尼迪就暴跳如雷,索拉則在黑暗中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他們剛剛討論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按照情報來看,Saber的主人不是那個白頭發的女人,而是另外一個人。衛宮切嗣,被稱為“魔術師殺手”的男人。 這個男人很可怕,但是在肯尼斯看來根本不算什么,不過是一個三流魔術師而已。 “這個時候去找他也只不過 ……” “夠了!我不想聽你廢話!還是說你想要我拿咒令命令你?” 希有升起手來抱住迪盧木多的脖子,把頭埋在對方的頸窩,輕柔的呼吸劃過迪盧木多的脖子,讓迪盧木多眸子暗了暗,有些安撫的拍了拍希有的背。 “是的,Master。” 忽然出現的迪盧木多的聲音顯得尤為的冷冽。 被運送到了郊外之后,卡車上的人丟下了那個仿佛液態水銀一般的東西就離開了,只不過是魔術的一種,用了暗示就可以輕松做到的事情。 看著那個破舊不堪的工廠,這個時候肯尼斯也沒什么心情再去做什么防御了,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人來,那天既然有人來引爆炸彈,那肯定也是有人在監視著他們最終能不能從那個大廈跑出來。 要不因為肯尼斯有月靈髓液他們肯定已經死在那里了。 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夕陽仿佛在燃燒著最后一秒的熱量,索拉翹著腿坐在破舊的工廠里眼睛環視了四周一圈,這個工廠因為很久沒有使用而顯得破敗不堪,昏暗帶著潮濕和灰塵的氣味。 肯尼斯已經帶著迪盧木多去開始他們今天晚上的戰爭了。 索拉嘴上帶著有些奇怪的笑容,單手杵著下巴,對著希有說道,“你出去買一些生活必需品。” “哎?” “我說,叫你出去。”索拉帶上魔術暗示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希有皺起了眉,雖然她從來不受到這種魔術的干擾,但是還是會覺得不舒服,既然索拉不讓希有在這里希有覺得自己出去溜達一下也可以。 寂靜的街道上只聽得到偶爾有腳步匆匆忙忙走過的聲音,昏暗的燈光照亮了寬闊的馬路,兩邊的廣告牌的燈還花花綠綠的亮著,但是大街上卻空無一人。 公用店亭里投下硬幣之后會發出清脆的響聲,女孩纖細的手指點了點額頭有些苦惱的在思考些什么,然后有些猶豫的按下了幾個數字,女孩臉色有些蒼白,大大的眼睛在燈光下顯得尤為明亮,穿著小洋裝像是一個娃娃一樣,長長的睫毛動了動,仿佛說了幾句話,然后掛斷了電話之后,打開了電話亭就出來了。 看著女孩在黑夜里這么沒有防備的走著,遠坂凜覺得自己要氣死了,眼看一邊牽著那個小男孩手的男人越來越近,她不得不沖出去揪著女孩的手就躲進了一邊的巷子里,捂著女孩的嘴,看著那個男人從那個方向過來,在遠去。 男人長了一張清秀的臉,耳朵上帶著的銀質耳環在夜光下閃閃發光,柔軟的棕色頭發搭在臉頰上,手里牽著一個小孩子的手,男孩眼睛有些呆滯無神的跟著那個男人慢吞吞的走在月色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