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世子孤女(2000+h)
頂端吐出了些黏稠,陳繁棨現下覺得自己心跳過快,他看著正在為自己擼動的紀知,安撫性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一動作連他自己都尚未反應,又將guitou吐出的粘液抹在巨物上,讓她繼續。 “世子……”紀知顫抖著身子,抬起頭時臉上幾乎全是淚。 陳繁棨被她這副模樣弄得心揪,伸手要攬她的肩,卻發現她渾身都泛涼,“怎的這樣冷?” 他皺眉問道,手伸去紀知腋下,手一提,將人放到床上,給她披上被子。 這下是冷靜下來,覺得這晚的安排太過離奇,也不管巨根硬的發疼,讓紀知蓋好被子。 “說說看,你是誰家的姑娘,誰叫你來的院子,又是誰讓你穿成這樣?!?/br> 紀知見狀,心想這榮府世子并非蠻不講理,又在床上跪下,將自己離開江南,路遇榮王妃,以及王妃囑托之事全盤托出。 她哭著說完,陳繁棨坐在床邊,繼而又問,“你稱自己是琢柳先生之女,如何證明?” 紀知說,自己暫居的屋子里放著一塊玉,被她藏于榻下,那是圣上先前賜予父親之物。 “既是如此,那為何你衣衫不屢在我房內,母妃讓你相看,定不在這。” 紀知只好說出自己這一路安排的徐嬤嬤。 陳繁棨聽完,甚是生氣,想到自己方才差點因酒意和怒氣糟踐了清白姑娘,很是愧疚。 “今日之事,我不會對外穿出任何一字,紀姑娘想要什么,盡管與我提便是?!?/br> 紀知紅著臉,裹著重重的錦背答謝,“世子不對外傳你我之事,便是小女所求?!?/br> 她覺得自己愈發難受,身下的私處越來越癢,就連水也多了起來,這月的葵水并不在月初,身上也無血腥味,怎地這般難受? “還請……”她一開口,發現自己的聲線較先前更嬌了些,喉嚨又開始泛干,卻還是堅持把話說完,“還請世子替我尋來像樣的衣裳,將我送回去。” 陳繁棨了然,念及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簡單披了件外衫,便出門喚了人來尋衣裳,又悄悄讓人去打聽紀知所說是否屬實,待人送到了才入的屋內。 他將衣衫掛在屏風上,讓紀知來取。 無人去領衣裳,只聽床上有人嗚聲,心想是自己當時荒唐,把人一絲不掛地丟在地上,現下著了涼,正想進去,但聽床上的女子哭道,“世子恕罪。” 紀知自從陳繁棨出去后,越覺得身上不自在,身上又熱又癢,她本以為自己是生了病,便坐著不動,可身上像螞蟻爬過一般引她顫栗,好容易有人送來了衣服,她直起身子,才看到自己方才坐過的地方上一灘深色。 陳繁棨走進簾里,便看到女子赤身蹲坐,那被浸了yin液的被單子。 他看紀知的臉早已通紅,身子也比先前粉色,握著她的手臂,竟是熱的。 “可有人先前給你吃過什么?” 女子嗚嗚兩聲,囈道,“未曾,只是……” 后面的話難以啟齒,沒人給她吃什么,只是身下在來之前塞了顆丸子。 美人赤裸,身上散出的香味引人犯罪,陳繁棨本被壓下的欲望現下騰然升起,他心知紀知這是中了藥,可小姑娘矢口否認。 紀知只覺得觸碰自己的手微涼地讓她舒服,她早已被藥迷了神,拉著陳繁棨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一邊放一邊念道,救救我罷。 陳繁棨嘆了口氣,耳朵臉蛋早已紅透,不敢看紀知的身子,“事關姑娘名譽,還請叁思。” 這句話好像是把她拉回了神,紀知雙目放空,最終還是欲望勝過理智,拉過陳繁棨的另一只手朝自己泛水的身下探,啜聲念叨。 “不思了……” 寬大溫厚的手掌比她那塊軟rou的肌膚還要涼上幾分,紀知只含糊知道自己是中了不該中的藥,但也不愿讓外人來瞧。 “求求世子,您……幫幫我罷?!奔o知拉著他的手,略有薄繭的手手掌朝上,下一秒就被一股濕熱蓋上,小小的花坐在手心,前后挪動著。 陳繁棨自詡是位君子,但面對現在的情景,卻做不了柳下惠。他欺身將紀知摁在床上,手指在花心上往里戳動,小姑娘嗯嗯發出幾聲舒喚,兩腿又岔開了些。 凈白的陰阜微微隆起,嫩粉色的花心朝他吐著初露,被紀知壓在身下的手指便下意識摸了摸,陳繁棨雖學過男女之間的房事,可真真是頭一回見女人身下的花,也不止自己碰的是什么。 “嗯……”紀知哼聲,大腿一夾,又無意間將那只手往身下探。 他看得出身下的人兒是舒服的,手指在花間滑動,時不時伸指輕戳,引得她吟哦,那身下的水泛濫成災,自己的棍子也立得難受。 紀知被他弄得挺起腰,纖細的腰身拱成一道彎橋,兩團軟綿便趴在身上,陳繁棨伸手握住其中一個,捻著櫻桃。 被他這樣一番玩弄,紀知叫著直起身子,藕臂攬在他的脖子后面,仰著頭小貓似的的叫喚著,邊吟邊小聲哀求世子救我。 陳繁棨被她這一聲聲絲語引得渾身泛火,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手指觸碰到花心,那里頭又緊又空,食指往里伸,紀知就開始吐起水來。 “是這里了……”紀知臉頰貼著他的鎖骨,香汗淋漓,柔順的烏發也被打濕貼在身上,有幾縷沾在陳繁棨胸膛。 陳繁棨又往里送了兩下抽出,只覺得手指像是被無數口唇吮吸,想必便是陰陽結合之地,可這處又小又緊,怎能容得下他? 他正想把手抽出來,紀知就這樣掛在他身上囈語,抬著臀又將他的手指吞了進去,“這兒癢……” 額邊的青筋暴起,陳繁棨在里頭重重地抽插十余下,碰到了一塊薄膜,隨即將紀知壓在身下。 小姑娘面色迷離,紅唇早已被自己咬的嬌艷欲滴,他想也不想,低頭含住,舌頭擠進小嘴里,毫無章法地攪著,好似要將口里的那點空氣吞去。 手扶著她的腰,另一只握著自己的巨物,在紀知身下探了好幾次才找到那一道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