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遲來的疼愛
隨著學習的進一步深入,段檸又拾起了那張數學試卷。試卷涉及的內容她已經學完了,但是題她還是不會。 段檸曾間接的問過陳恩:“你有答案嗎?” 陳恩說沒有,段檸覺著自己與陳恩也不是多熟,就沒好意思再問陳恩。 段謹竹說過學完了還不會可以去問他,可是段檸根本就沒有機會問。段謹竹很忙很忙,夜里兩叁點才睡是常有的事,她都已經好久沒跟段謹竹好好說過話了。 掙扎了一晚上,周六的清晨,段檸睡醒后坐在桌邊翻著數學書。以前在外婆家時,段檸也是如此,沒農活可干就學習,把作業當消遣。其實她也沒多喜歡學習,而且初中時候題目也沒這么難,不會讓她像現在這樣苦惱。 段檸找不出答案,盯著空蕩蕩的床發呆。大清早的,段謹竹也不知去哪兒了。 “想要我的疼愛想的抓狂了?”段謹竹對著段檸的頭發一頓亂揉,揉亂了頭發不說還弄了段檸一身水。 段檸自然是往后閃,但是空間就這么大,躲哪兒都逃不出段謹竹的魔爪,“我只是想問你題目好吧。”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弄我一身水啊。”之前喝可樂也是,故意把冰可樂放她脖子那塊,弄得她一脖子都是水,衣服還濕了。 “不能,我就想弄濕你。” 段檸氣的不想說話。怎么會有這樣的人,竟然喜歡弄濕別人。 段謹竹絲毫沒有做錯事的自覺,找了條毛巾給自己擦頭發。頭發不滴水了以后,又用這條毛巾給段檸擦。 像段檸這種絲毫沒有常識的人,得打上他的印記才安全。 “哪道題不會我給你講,說完了陪我睡覺。” “你不會又通宵了吧?” “不然呢?大清早特地爬起來洗澡我瘋了?” 對啊,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段檸也就只敢在心里懟段謹竹。 段檸的臉落到段謹竹手里,段謹竹的手冰冰涼涼的,按著段檸的腦袋,讓段檸抬著頭看自己。 段謹竹突然想起之前別人和自己說的事,“沒事少看野男人,野男人有我好看嗎?” 野男人這個詞段檸模模糊糊似乎懂點意思,但又不是很懂。唯有一點可以確定,這不是個好詞。段謹竹這話說的段檸莫名其妙,“什么野男人?” “陳恩。”段謹竹咬牙提醒段檸。 如果可以,段謹竹還真不想再提這兩個字。他以為自己做的已經夠了,在陳恩面前宣示所有權,又讓以前同學和段檸做朋友。誰知道這白癡居然能干出這種事。 段謹竹覺得以段檸的智商,喜歡陳恩是沒可能的。段檸估計什么是喜歡都不知道。但是盯著陳恩看那也不可原諒。 “我什么時候看他了,我就瞟過他試卷啊。”寫又不會寫,沒答案又沒人能問,她可不就只能瞟陳恩的試卷了嘛。而且陳恩怎么就成野男人了? “不過陳恩一直低著頭,我就沒看清過他試卷長什么樣。”段檸真的是寫累了就往陳恩的方向瞟,累積起來瞟了少說也有百來次,但是一次都沒成功過。陳恩的卷子真的是最難破解的機密。 “你就不能直接來問我嗎?”遇到問題沒想找他幫忙那也不可原諒。 “你不是在忙嗎?”小孩子脾氣也得有個度吧,說話這么兇,她可是為他想才沒問他的。 “你管我忙不忙,直接找我不就行了。”要不是為了她,他也不會這么忙。 讓段謹竹服軟,那怕是等到下下輩子也不可能。段檸曾經也像段謹竹這樣占有欲超強,很能理解段謹竹的心理,所以先服了軟,“不吵了好不好,你嗓子剛好一點別又弄得說不了話。” “睡覺嘛,睡醒給我講題,我還是都不會。”段檸把段謹竹拉倒了床邊,按到段謹竹,給段謹竹蓋好被子。 “睡嘛,我陪你。” 段謹竹拉著段檸的手枕在臉下。 真傻子。 在段謹竹心里傻子這兩字仿佛已成了段檸的代名詞。 段檸看著段謹竹的睡顏覺得自己終于像個jiejie了。其實段謹竹就是個需要哄的小孩子嘛,摸索清了性子好相處的很。 段檸看向段謹竹的眼神里充滿了慈愛。 婆婆,我也能照顧別人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