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理虧的一方一敗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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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段謹竹身上東一針西一針的,動彈不得。一股怪異的腔調(diào)在空中婉轉(zhuǎn)蕩漾。 “老頭子的針法真是秒,老頭子的針法真是好,老頭子我就是神醫(yī)在世。” 白胡子老人來來回回唱了幾十遍,每遍的調(diào)都不一樣,但是詞卻是只字不改,停頓都不帶變的。 “開心點嘛,嗨起來年輕人,別苦著張臉。”扎完針,白胡子老人擦擦手,對著空氣比劃了一番,嘻哈范十足。 段謹竹視線掠過白胡子老人,暗暗掐算著時間。不超過五分鐘,他的受折磨之旅就會走向結(jié)束。 段檸向白凈少年請教了許多問題,白凈少年出于禮貌都給以了答復(fù)。隨著天色逐漸變白,月沉日出,白凈少年的神色漸顯焦慮,回答起問題也顯得很是敷衍。拿到藥后,白凈少年急匆匆的帶著段檸往回趕。 “爺爺,你好了沒有,奶奶要起床了。”白凈少年闖進房間,小聲催白胡子老人。 “馬上馬上。” 段謹竹身上的針一根根減少,最后一根針撤完,白胡子老人撂下針沖出房門。段謹竹也站起身來,抱起摞的半米多高的藥拉著段檸往外走,一刻也不多作停留。 “段謹竹,你疼嗎?” 少年聞言頓了一下,隨即停下步伐,一臉怪異的打量著段檸。 段謹竹奇怪,段檸也奇怪,“干嘛這么看著我?”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會關(guān)心我。”吵完架當天沒問過,第二天他嗓子啞到聽不清的時候也沒問過。現(xiàn)在才跑來關(guān)心他未免也太遲了點。而且那些人讓她做的應(yīng)該不包括這個吧。 “我……”段檸我了半天,翻遍回憶也只找到她對段謹竹態(tài)度惡劣的部分,“你現(xiàn)在不能說話。醫(yī)生說了再說話你嗓子會廢掉的。” 又是別人。段謹竹骨子里的叛逆因子被激了上來,語氣欠欠的說道,“嘖,就會兇我。” “我沒有。”表達不出本意,段檸急得紅了眼眶,“反正你別再說話了,我不會再兇你也不會跟你吵架,你好好養(yǎng)嗓子。” 女人真是麻煩。你別哭啊我艸。不想看到段檸哭,段謹竹轉(zhuǎn)過了頭,“別給自己臉上添光,你沒那么大本事。” 就這句話最讓人生氣了。段檸想起來時還是覺得氣的牙癢癢,將被子扯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裂開似的。但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覺得段謹竹好可愛啊。越覺得段謹竹可愛,她心中的負罪感就越重。 “呃,這個原因是多方面的,只能說這是最主要的。”白凈少年磕磕絆絆的說道,盡量把話說得委婉,不至于聽上去傷人。 驚醒自己是罪魁禍首后,段檸再不能抱著旁觀者的態(tài)度輕松自在。 “疼是肯定疼的,每次說話……嗯……就相當于傷口撒鹽那樣,但是鹽還能起到殺菌的作用,這個……就……有害無益了,所以他的嗓子才會傷到如此嚴重的地步。”白凈少年每個字都說得很勉強,醫(yī)者的仁義道德擺在那里,他不能不說實話,但是這實話又注定了會傷人。若不是段檸一直問,他絕對是閉口不談的。 白凈少年說的每個字段檸都記得。 段謹竹受寵不是沒有道理的,相比較起來,怎么看都是她是個惡毒壞心眼的jiejie,而段謹竹……她比不上段謹竹。 曾經(jīng),段檸深深的相信,只要自己比段謹竹優(yōu)秀很多倍,那她就能證明她的父母不要她要段謹竹的決定是錯的。也許是因為這個念頭從未斷絕過,她的心中始終抱有一份對段謹竹的惡意。 其實仔細想想,段謹竹對她是實打?qū)嵉暮谩km然有些小毛病,但是瑕不掩瑜。段檸陷入了一個奇怪的誤區(qū),越想越覺得段謹竹好。 “別給自己臉上添光,你沒那么大本事。”說著這句話牽她手的段謹竹真的好可愛。 美美睡了一覺后,段謹竹睜開了眼睛,段檸趴在他床邊癡愣愣的笑。臉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字――花癡。 這是什么情況?段謹竹不明所以,但是段檸這副樣子段謹竹還是很受用的,被自家jiejie垂涎美貌這個虧他可以勉強吃一吃。 “你不能說話。”段檸放軟了語氣,愧疚使得她面目全非。 怕再惹哭段檸,段謹竹摸出手機,在屏幕上打下:我要喝可樂。 “醫(yī)生說了你現(xiàn)在不能喝可樂。” 話可以不說反正他本來就不想說話,但是不喝可樂,這和要他命有什么區(qū)別。段謹竹后悔了,他下手輕了,尊老這種想法不可取。 段檸扯扯段謹竹的衣袖,將杯子遞給段謹竹,“嗓子好了你就能喝了。” 不喝可樂不說話,收獲一只乖巧的jiejie,不四舍五入都不虧。 算明白賬后,段謹竹還是有些不開心,這兩者他明明可以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