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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干嘛還這么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過了好幾晌,明枝低低的嘆了口氣。 好吧,她其實還是有點愧疚的。 當年家里出事,爺爺一病不起,明予之在公司根基不穩(wěn),還有些個老不死的蠢蠢欲動處處給明予之使絆子。她作為明家大小姐,自然不會讓明家的企業(yè)落在外人手中。當時她和傅莫知還沒有分手,和傅家聯(lián)姻自然是首選。 傅莫知也向她求婚了。 可笑的是,就在兩人訂婚的前一天,被她看到傅莫知和徐錦書在酒店房間里嘴貼著嘴抱在一起。 想及此,明枝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就算只是聯(lián)姻,她也不會跟一個婚前出軌的男人過一輩子。所以在訂婚那天,她果斷換了未婚夫。 她還記得當時她找到傅景淮時,男人穿著一件有些發(fā)舊的白討衫,靠在院子里的外墻上,兩人不期而遇,男人的雙眼通透清明,干凈的不像話。或許是那天的陽光過于燦爛,那一瞬間明枝竟覺得自己被迷了下眼。 明枝走到他面前,那時她才22歲,家庭變故令她褪去了青澀,但她仍然是那個高傲驕矜的明家大小姐。 金色的陽光照耀在她的身上,映著眸底略帶挑釁的熠熠光芒,“傅景淮,你敢跟我結(jié)婚嗎?” 最后在明枝的半強迫半騙中,傅景淮成了她的未婚夫。 訂婚后,傅景淮也很懂分寸,從來沒有仗著自己是她未婚夫強迫她做什么,他溫和守禮,謙潤有度,跟他相處起來也很舒服,這么多年也沒有聽說他和哪個女人糾纏不清。 簡而言之,很守男德。 他沒做錯什么,當初要結(jié)婚的是她,如今要退婚的也是她。要是放在三年前,明枝覺得這婚退就退了,她不會在意一個旁人的想法。 但現(xiàn)在不同了,傅景淮在酒吧幫她出頭,她本就護短,傅景淮于她而言就不是旁人了。 “……算了。”明枝懶得去想,她換了個姿勢,打開了美團外賣,點了份小米粥。夜里騎手少,明枝等看到有騎手接單后,才往沙發(fā)上一靠等外賣。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屋內(nèi)只開了一盞壁燈,柔軟昏黃的燈光映在男人有些蒼白的臉上。只見男人眉心微蹙,悶哼一聲,緩緩睜開了眼。 全身無力,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氣。 傅景淮摁了摁太陽xue,腦海逐漸恢復清明。他隱約記得自己是躺在公司的休息室的,然后周燁將他帶了回來。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識。 隱約中,他好像在床邊看到了一個人。不過很快他就否決,她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傅景淮撐著手坐起來,只覺得屋子里很悶熱,襯衫已經(jīng)被他的汗水浸濕,貼在身上令他很不舒服。 他掀開被子,“噗通”一聲,有個東西掉在了地毯上。他彎腰撿起,發(fā)現(xiàn)是空調(diào)遙控器。他這才發(fā)現(xiàn)屋里空調(diào)開著。 30℃。 這是想熱死他。 傅景淮將空調(diào)關了,然后有些嫌棄的脫了衣服,看了眼手背上貼著的輸液貼,便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隨手將輸液貼一撕,走進浴室。 洗完澡出來,因為有了熱水氤氳,他的臉色終于沒那么慘白嚇人了,只是依舊不太好看。他出了一身汗,又用了藥,喉間干澀的厲害。 他開門去倒水。路過客廳的時候,他余光瞄見了什么,腳步一頓,往沙發(fā)那看去。 目光也頓了頓。 此時他家的沙發(fā)上躺著一個女人。及腰的長發(fā)如海藻般垂落在她腰間,女人閉著眼,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落出一片陰影,她蜷著手支著額頭,不知是不是睡著不舒服,她紅唇輕抿著,即便睡著了也是滿臉的不開心。 傅景淮閉了閉眼,原來存在于記憶力里那一閃而過的畫面不是做夢。 她真的來了。 略一思索,傅景淮便明白這肯定是周燁干的好事。他略微有些頭疼,這位大小姐可不是那種乖乖來,也乖乖走的。 他睜開眼往沙發(fā)那走去,在明枝前面蹲了下來,猶豫著怎么叫醒她。那種將她抱到房間睡的想法被他下意識的否決了,這位大小姐太講究了,估計會很嫌棄他家的床。 還是叫醒吧。 他手抬到一半,明枝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明枝原本睡得就不安穩(wěn),此時突然被鈴聲吵醒,她擰著眉,眉眼閃過一絲怒意,正要興師問罪,睜眼便看見一具白花花的rou/體,還有那八塊腹肌。 驀地和明枝對上視線,傅景淮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明枝的目光凝在他身上。 手機還在不停的響。 傅景淮出聲提醒,“電話。” 明枝這才接起,是外賣的電話,說他已經(jīng)送到了,但敲門沒人應。 明枝皺了皺眉,“我沒聽到敲門聲。” 外賣小哥抬頭看了眼門牌號,“御景豪庭8棟706,沒錯啊。” 明枝:“……” 她點外賣的時候忘記改地址了。 明枝扶了扶額,“你就放在門口吧。” “行。”外賣小哥將外賣放在了門口,順便給她拍了張照片過來,“給你放門口了,記得給個五星好評哦。” 明枝掛了電話,目光閃了閃,道:“你……” 她偏過頭去,“把衣服穿上。” 傅景淮原本還有些疑惑的神色突然一僵,反應過來什么,他以為家里沒人,所以只穿了褲子,沒穿上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