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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和淡島jiejie去的那個酒吧,千葉在那里承受過第一次詛咒的反噬,或許從那時候開始,厄里斯就已經找到了她的蹤跡,那個惡心的女人的氣息一旦靠近千葉,這具身體的反噬就會越嚴重。 因為時空亂流加上厄里斯的詛咒,神格神力和千葉的身軀被迫分離,唯有以世界核心力量修補神格的缺口,那屬于千葉的力量才能重回千葉的身體里。 但是不夠……還不夠…… 德累斯頓石盤的力量是千葉修改了它的命運軌跡,強硬讓它繼續運行下去,因為強迫而為千葉工作的德累斯頓石盤,遠不如自然法則軌跡下的力量。 千葉過于執著于被奪走的力量,因為和jiejie有著難以調和的矛盾,便決定要奪走jiejie的神職的千葉,專業不對口的千葉直接忽略了成為愛神并不僅僅是強大的力量,可惜現在的千葉并不明白。 然而在進行下一段旅程前,千葉還需要再做一件事。 優雅的琴聲緩緩流淌,桂夫人滿意的坐在椅子上閉目傾聽這美妙的音樂,一曲完畢,西子老師贊嘆道:“自從上次那不幸的事故過后,桂小姐的音樂越來越純粹了,毫無雜質,很完美。” 桂言葉羞澀的低下頭,被夸獎的言葉有些不自在,只定定的望著黑白琴鍵,溫和而有禮:“雖然什么都不記得了,但一碰到琴,手指就自然而然的動了起來,我以前一定非常喜歡鋼琴吧。” “當然了,言葉你是最聰明的孩子了!”桂夫人驕傲的說道。 桂言葉聞言也被感染似的笑了起來,然而隱隱約約桂言葉恍惚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直至一個叫宗像禮司的男人來探望她,她明明第一次見這個男人,但他仿佛很早之前就認識她,冷靜優雅,不論是和母親談話時的從容不迫,還是完美的禮儀都讓桂言葉贊嘆,然而太完美了,總覺得很不真實。 唯有提到一個人時,這個一直冷靜的男人有了一絲真實的情緒,他向她詢問千葉的下落。 “千葉?她是誰?”桂言葉疑惑回問他,這個名字似乎很熟悉,可空白的記憶中并沒有這個人的影子,那個完美的男人沉默片刻,留下手禮之后就離開了。 幾日后開學,桂言葉的性格從來不是能和同學打鬧一片的性子,默默無聞,可總有人覺得她清高傲慢,于一次校園暴力中,又是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救了她,穿著藍色的制服,看起來很不好相處,神情不屑又慵懶,俯視著桂言葉,卻提到了和宗像禮司也提過的那個名字。 “你不是千葉那丫頭的朋友么。” “欸?”桂言葉徹底愣住了,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她認識那個叫千葉的人? “那個姓宗像的男人去找過你吧?”伏見看著桂言葉遲疑地點頭,惡劣的笑了,帶著旁人看不懂的詭譎莫測。 桂言葉無法理解,然而不論是宗像還是伏見,似乎都認為那個叫千葉的人會來找她,偶爾有次她聽一個紫頭發看起來像漂亮jiejie的男人說:“你為她而死,而她又救了你,雖然不清楚為什么一個死透了的人還會復生,不過,我在期待著喲~” 遙遠的另一個時空。 冬日臨近圣誕節,漫天飛舞的白色在地上鋪了厚厚一層,踩上去咯吱咯吱作響,寒冷的天氣也也蓋不住節日的熱鬧氣氛,紫原一家人拎著采買的東西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們的車子很不巧的拋錨了,反正也不遠了,一家人只好走著回家。 “敦!太重了,幫我拿一下。”紫原mama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袋子,兒子長得高壯,至少干活方面相當靠譜,紫原mama笑的微妙極了。 嘴里還塞著棒棒糖的紫原敦嘴里嘟囔著什么,接過mama手上的購物袋,那輕松的樣子實在讓人感慨這年頭的少年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 購物袋里的東西塞的滿滿的,一只圣誕蘋果從口袋口掉了出來,正巧落在街道一旁的巷子口。 傍晚的光線昏暗,巷子仿佛提前來到了黑夜,一個全身裹在大風衣里的高大男人,露出來的皮膚也全都裹上了結識的繃帶,寒風冷冽中,紫原敦遲鈍的發現那人的懷里似乎抱著個玩具,看起來很軟很可愛的娃娃。 紫原敦多看了那人一眼,這傍晚時分以這種詭異裝扮出現在這里的人多半不是什么正常人,cosplay?行為藝術者?啊,不過他抱著的娃娃好像真的很軟的樣子…… 蹲下來正將蘋果拿到手中,那個詭異的男人忽然將手里的娃娃放在了地上,動作輕柔,但轉身跑的速度相當粗暴,腳將雪地刨出了好幾個坑,飛揚的雪花散去時,男人已不見了蹤影。 被雪的顏色反射出的柔軟,這不是娃娃,是個人。 “阿娜達!剛剛有人把一個孩子扔下來了!” 紫原mama連忙跑過來,將雪地上的女孩扶了起來,觸摸到的肌膚冰涼細膩,紫原mama頓時就心疼了。 “敦!把外套脫下來!” “哦。”乖乖脫下外套的紫原敦呆呆站在一旁,經常鍛煉的他對于多個外套少個外套沒什么太大感覺,看著mama將那女孩染血的外衣脫去,這寒冷的冬日,被拋棄在這里的女孩只穿著適合夏日的長裙,更讓人驚悚的是滿身血跡的樣子。 “她一定是被虐待了!這么可愛的孩子誰能忍心這樣殘忍?” 紫原mama一臉擔憂,看向紫原爸爸,兩人的眼里都看到了同樣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