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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賴光看著自家兄長在確定自己的傷勢確實是被人家治好的之后,客客氣氣地和對方聊了幾個回合,終于說出了那句話:“那么,請問云棠小姐需要什么幫助嗎?您救了我們家賴光,如您有所求,在下必盡力而為?!?/br>
    我看看源賴光,又看看眼前的哥哥大人,伸手指了指源賴光,用我正臉最漂亮的角度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我也沒什么要求,我就想要他?!?/br>
    被我指住的源賴光后退一步,用源賴康的衣袖擋住陰惻惻的臉,只露出一個不善的眼神給我。

    源賴康順勢將弟弟擋在身后,回了我一個歉意的微笑:“實在抱歉,家弟年紀尚小,性格頑劣,怕是不能很好的做到追隨神明?!?/br>
    源賴光小聲地在背后補了一句:“再說了,誰知道你是不是神?!?/br>
    源賴康面上不動聲色,手上不輕不重地拍了源賴光一下,源賴光瞬間閉嘴。

    我癟癟嘴,露出失望的表情,一副退而求其次的樣子:“那要不行,我讓他成為我的神眷不就好了,你讓我下個標記,等他長大了再給我?!?/br>
    源賴康的笑容險些維持不住,他有些汗顏地勸解著這位任性的神明:“實在抱歉,我不能替賴光做決定,他是否要追隨您,得聽他的意愿?!?/br>
    源賴光一聽,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我:“我不要,與其跟你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呆在破破爛爛的神社,我還不如花這個時間去多精進一下我的陰陽術?!?/br>
    源賴康按在源賴光肩頭的手重了重:“賴光?!?/br>
    源賴光悻悻地住了嘴。

    我馬上露出了不高興的樣子,仗著哥哥大人性格溫和好說話,還能壓住源賴光,我不管不顧地耍賴起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不是說話不算話。我就直接說了吧,我就是狹恩圖報,既然我救了他,我就是要報酬的?!?/br>
    源賴光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源賴康倒是啞然失笑,神色溫和地詢問我:“那么,請問您要什么報酬呢?”

    我笑著湊近源賴康,更加近距離地觀察了這位被我選中的攻略對象。源賴康和源賴光的長相很是相似,起碼那如出一轍的配色就能看出是一家人,但源賴光年紀還小,變聲期未過,臉上還有點沒褪去的嬰兒肥,相比之下,源賴康顯然要更完美。

    作為古時的長子,源賴康像所有世家的長男那樣成熟穩(wěn)重,海棠花貌美,更何況我還是海棠花的神,單憑我的外貌就能勾到無數(shù)對我傾覆真心的男人。

    可即使我湊那么近,源賴康依舊無動于衷,只是在對上我的目光時禮貌地后退一步,微笑著拉出合適的距離。

    我是不愿意和不愛我的人懷下孩子的,哪怕這個孩子另有用途。我被進退有度的源賴康激發(fā)了好勝心,我于是源賴光警惕的目光中一把抱住了哥哥大人的手臂。

    我笑嘻嘻地說:“我的報酬就是,要你供養(yǎng)我?!?/br>
    源賴光頓時像只受威脅的貓咪那樣炸了毛。

    ——

    我順利地攀上了源氏。

    這位哥哥大人的脾氣出乎意料的好,實力也不錯,他不僅看出了我屬于神明的身份,而且看在我救了源賴光的份上,他還傳信讓人帶著轎子將我領了回去。

    在扶我上轎的時候,源賴康壓低了聲音對我說到:“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為了拐走源賴光,我故意做出了一副虛弱的樣子,甚至為了趕上源賴光的腳步,我在匆忙中弄臟了裙角。

    新的謊言在我腦子里轉了一圈,我對他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試圖轉移話題:“我很好,真的,我其實很厲害,一點都不需要休息。”

    我蜷縮了一下腳尖,眼下窘迫的模樣和剛剛任性耍賴的樣子天差地別,我用手拽著裙角,欲蓋彌彰地試圖遮住沾上污泥的裙沿。源賴康不動聲色的瞟過我想要遮掩的地方,面色如常地對我微笑:“是我唐突了,您且坐好,離這里到源氏還有點距離?!?/br>
    源賴康放下轎簾離開了。

    我臉上的表情迅速消失,懶洋洋地塌著腰,變臉速度之快令白依嘆為觀止。

    我得意地挑了挑下巴:“男人嘛,就是喜歡憐香惜玉。只要長的還行,稍微示示弱,他們很快就會充當護花使者。”

    白依誠懇地對我說:“受教了,但還好你是我的姐妹,這句話說出來真的很像反派,你知道嗎?”

    我看天看地就是不回答她。

    我的到來引起了源氏的一波震動。源賴康作為長男,從來以穩(wěn)重的模樣示人,一直都是專心族事為首,自小隨著源滿仲進出各種場合,卻從不沾染女色。因此,一頂專屬女子的轎架被抬到源氏門口的時候,來來去去的長老奴仆都停住了腳步。

    源賴康替我掀開轎簾,扶著我下了轎。

    集中在我身上的目光在我抬頭的那一瞬達到了最高,我將指尖搭在源賴康的手心,在我站定于地面的時候,源氏庭院的櫻花瞬間滿樹綻放。

    附生于櫻樹上的花靈吵吵嚷嚷的叫著,爭先恐后地朝我打招呼。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嘩啦”一聲,抱著卷軸的書童松了手,記載著各種事項的紙卷滾得滿地都是。我看了眼如夢初醒的眾人,伸手一轉,那頂遮掩我全身的帷帽再次覆蓋在我身上。

    在我邁著步伐走過的時候,還有無名的花草試圖攀附在我的腳上,又因為自身的限制依依不舍地放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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