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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我的貓咪形態被迫解除,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我嚇得“嗷”了一嗓子,跌坐在床沿。被我的動靜嚇醒的鈴鹿御前翻身跳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抓她那把纖長的劍刃。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 看到瞬間警惕起來的鈴鹿御前,我有些不好意思搭上她的手,小聲解釋到:“沒事,我剛剛差點掉下床把自己嚇到了,你繼續睡吧……” 但不想,鈴鹿御前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金色的瞳孔借著月光盯著我的臉,連細長的獸瞳都收縮了起來。 “你怎么了?臉那么紅?” 手被鈴鹿御前抓住貼在了臉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魚血脈的緣故,鈴鹿御前的臉冰涼得好像光滑的瓷器,讓我忍不住想多摸一摸。 鈴鹿御前眉頭一皺,制止了我的動作:“手好熱……你生病了嗎?有沒有哪不舒服,是不是睡前海風吹多了?” 我這才茫然地發現自己的不對:“好,好像沒有?就是有點熱。” 但很快的,我發現那股無名的熱意迅速竄滿了我的全身。我控制不住地撲倒了鈴鹿御前,臉貼在她的頰邊,一下又一下地蹭著。 系統冷漠的話語在我耳邊響起:【說過讓你不要亂來,自己解決吧。】 說完后,系統決絕下線。而我這才猛地反應過來,我剛剛還在唾棄沒有生效的發情期,現在已經完美地體現在了我身上。堪比下藥的酥麻感遍布了全身,讓我忍不住扭動起來。 “好,好難受,jiejie你幫幫我。” 我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腿也攀上鈴鹿御前的腰。薄如蟬翼的外紗被我胡亂地扯下,就連僅剩的裹胸裙帶也被我掙扎著解開,胸前頓時散開大片風光。 鈴鹿御前臉色一變,把我散開的衣物一把攏住,拍拍我的臉頰試圖讓我清醒一點:“云棠,云棠!冷靜點,你是不是發情期到了?” 妖怪有發情期其實很正常。 跟鈴鹿御前和大岳丸不同,其實一些稍弱些的妖怪們都會在特殊的季節時期尋找起伴侶。也不是沒有過弱rou強食的逼迫事件,但一般很少,畢竟強大的妖怪也不會隨意找比自己弱太多的異□□配。 可我的事情顯然不是隨便找個男人就可以解決的問題。 或許是我對著海鳴齜牙咧嘴的炸毛模樣太過深入人心,鈴鹿御前沒思考多久,果斷地把我抱起來沖向了大岳丸的房子。 被一腳踢開房門的大岳丸猛地跳了起來,伸手就去拿刀,那副模樣和剛剛的鈴鹿御前簡直如出一轍。等到看清了情況,大岳丸猛地別開頭,伸起手擋住了視線:“你們干嘛!” 大半夜的不穿衣服跑他房間里干什么! 鈴鹿御前一手攬住已經混亂的我,一手朝下揪住了大岳丸的褲子,神情嚴肅:“出大事了,快來幫忙。” “是只有你才能解決的問題!” 大岳丸半信半疑地放下一只手扯起褲子,狐疑地望向鈴鹿御前:“只有我才能解決的問題?” 【此處走某個紫色圖標軟件,id和晉江同名】 過于放肆的后果是,我跟鈴鹿御前和大岳丸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一開始,鈴鹿山的妖怪們看見掛滿了衣桿子的被褥衣物,還在私底下津津有味地討論昨晚激烈的戰況到底是誰。直到后面看見大岳丸提著水桶又洗了一套床單出來,大家才猛然沉默。 一個恐怖的念頭在他們的腦海里呈現。 蝎女顫抖著手捂住嘴:“難,難道鈴鹿御前大人被那個不要臉的小子給,給……” 眼看著人快昏過去了,鈴鹿御前大刀闊斧地走出門抱了一盆清水回去,那步伐穩健的模樣確實不像是昨晚喊了一夜的人。 看見蝎女站在那,鈴鹿御前還伸手打了個招呼,嗓音清亮:“喲,早啊蝎女,你們站在那干什么呢?” 所有人頓時松了口氣,畢竟要是鈴鹿御前真的跟大岳丸成了那種關系,反而感覺更像聽了個恐怖故事。但很快的,新的疑問浮了出來:昨晚和少主做的人到底是誰? 有心直口快的人將問題脫口而出:“鈴鹿御前大人,那昨晚……” 大岳丸的腳步聲停在眾妖的背后,他的臉色通紅,絲毫沒有威懾力地呵斥著對方:“問那么多干什么!你沒有自己的事要做嗎?” 只有鈴鹿御前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茫然地看了一眼大岳丸,直接開口:“啊,你來的正好,云棠剛剛說想喝魚湯,你看是你去還是我去?” 大岳丸迅速接過話頭:“我去做,你去不得把廚房炸了。” 但話一說完,他立馬反應了反應了過來,緊張地對上了周圍人不可思議的表情。鈴鹿御前卻還嫌亂子不夠大似的,朝他擺了擺手:“你去就你去唄,人家昨晚被你搞的那么累,你記得多做點好吃的。” “什么啊!明明你自己也參與了……” 這一次大岳丸終于轉過彎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看了看周圍,低頭擠開了一條道:“讓我過去一下。” 當天,我腳踏兩條船的艷色新聞以光速傳遍鈴鹿山。 —— 我在體力恢復地差不多的時候分散了意識。 賀茂家甬長的走廊依舊熟悉,不知道是不是孩子長的快的原因,鬼童丸的個子日漸躥高,才幾個月就長高了一個手掌的距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