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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治好了我的病[穿書]在線閱讀 - 第6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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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曦躺在床上懶得動彈,暗示道:“我好累啊。”

    邶清聽懂了她的暗示,笑著嘆氣,上前幫她脫外衣蓋被子。

    最后他側臥在床上,扶著江曦靠上自己才道:“睡吧。”

    她抓住他手臂,閉上眼滿足道:“清清真好。”

    感受著江曦均勻的呼吸,邶清小心抽開了手,俯身極輕極輕地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

    黑眸中一片情深。

    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都應該去死。

    他會幫她解決掉這些危險,他會保護她的。

    *

    陸大人在友人家中喝了點酒,傳了轎回府。

    此刻坐在轎中,晃晃悠悠的,他逐漸覺得有些迷糊,困意慢慢上頭。

    轎子突然劇烈地晃了一下,落在地上,陸大人被這一摔,冷風從轎簾外吹進來,他搖了搖頭,酒醒了一半。

    陸大人扶了扶帽子,怒罵道:“怎么抬轎的,本官坐在里面,做事也如此不當心……”

    他話未說完,便感覺到一只手以他看不清的速度,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拉出了轎子。

    今夜天色不怎么好。

    黑沉沉的,只有零星幾點星光在云后微弱地閃爍,平添了幾分壓抑。

    陸大人被扔在地上,他滾了半圈,爬起來怒道:“竟敢……”

    下一刻,脖子處貼上一道冰冷的觸感。

    是一把匕首。

    陸大人咽了咽口水,眼睛止不住看向下面的匕首,不敢輕舉妄動,緩聲道:“不知閣下是何人,我們有話好好說……”

    耳邊傳來一聲冷笑:“呵。”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除了國師不會有旁人。

    陸大人想到刺殺活捉姜曦的事,臉立刻慘白一片,酒徹底醒了。

    還想出聲,匕首已快速在脖子上劃開一道,準確無誤毀了他的聲帶。

    鮮血從傷口流出。

    匕首離開了脖子,陸大人立刻低頭捂住傷口,然而已經痛到無法發聲。

    這就是國師對他的報復嗎?

    還未多想,衣服后領被猛地提起,國師帶著他躍向空中。

    陸大人這才看清,轎夫和隨從都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被國師提著來到近郊一條小河旁,又被扔了進去。

    寒冷刺骨的水漫上來,冷到他要昏厥,他不會水,以可笑的姿勢在水里拼命掙扎。

    脖子上的傷越來越痛,就在他以為會這樣死掉的時候,國師又將他撈了出來。

    他沒看清國師的臉,頭先被他狠狠踩在腳下。

    卡在胸腔的水吐不出來,冷風如刀在他身上凌遲,脖子上的傷逐漸麻木。

    國師的聲音從頭上傳來:“冷嗎?她比你還要冷上千倍萬倍。”

    國師的聲音一向平靜淡然,無波無瀾,這樣又狠又帶著恨意的語氣,是他從未聽過的。

    陸大人張著嘴,明白了一切。

    國師把他從水里撈出來,不是想放過他,是為了姜曦在報復他。

    他派去的人沒有回來,也沒有后續,定是被國師解決了。

    國師知道了是他要對姜曦出手。

    所以,姜曦果真是國師的軟肋。

    可惜他將軟肋護得太好,他們毫無機會。

    邶清的腳逐漸用力,繼續道:“她受過的苦,你也要受一遍,才能去死。”

    作者有話要說:

    一些護妻行為

    曦曦安心睡覺,你老公去鯊人

    第35章 傷

    邶清看著陸大人顫顫巍巍伸手想抱腳求饒,立刻厭惡地踹了一腳,將他踢到一邊。

    陸大人滾了幾圈,捂著脖子,蜷縮起身子。

    邶清眼中終于帶上幾分滿意。

    當時江曦跳進河里,染上風寒,如今眼前這位也要如此經受一遍,才能消他心頭之怒。

    他已經留了這條命太久。

    怪他當時對江曦還不夠上心,處理陸予霜的事沒有永絕后患。

    不過,他也曾想過,如果江曦沒有自求生路,就那樣死在陸大人手里,他還會不會像如今這樣喜歡她?

    他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在看到江曦趴在河邊頑強掙扎的時候,后怕與喜愛之情如同終于破土而出的綠芽,在一瞬間瘋長。

    江曦做得很好,一直都很好。

    她像是懸崖邊的花,頑強堅韌的美麗迷暈了他的眼。

    入宮那一日是他動心的開始,之后不過是越陷越深。

    她不需要他護短,他卻對她無可抑制地生出了護短之心。

    陸大人意識逐漸模糊不清,開始發出囈語。

    邶清很有耐心地立在一旁看他,直到他失去意識昏厥過去,才拿了匕首上前,干脆利索地插入心臟。

    他將匕首隨手扔掉,又將陸大人踹入河中。

    河水湍急,很快卷著陸大人向下而去。

    *

    江曦睡醒后,邶清已不在床上。

    他坐在桌邊看她,別有意味道:“脫衣是我來,穿衣還要我來嗎?”

    “不不不,昨晚是我太累了,我自己來就行。”她趕他出去,“你在外面等我啊,不許看!”

    他又看她幾眼,才順從地出去了。

    江曦換好衣服,收拾一番,拿上衛無虞的令牌走了出去。

    邶清戴好了面具,還重新穿上了那些繡著詩的外衣,正站在門外等她。

    看得她又一陣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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