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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軍將國師瞅了又瞅,主動(dòng)道:“沖撞了國師夫人,本官也救不了你。”他討好地看向國師:“就由國師大人處置吧。” 邶清滿意地看了一眼監(jiān)軍,覺得此人很有眼色。 而后冷冷道:“杖斃。” 小卒磕頭的速度瞬間變得更快:“求國師大人饒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監(jiān)軍無奈地嘆了口氣,對周圍人道:“拖走罷。” 江曦忽然開口道:“等等……” 幾人立刻看向她。 小卒跪著向她方向挪了幾步,求道:“夫人饒命!夫人饒命……” 江曦湊近了邶清一些,仰頭小聲道:“只是撞了我一下,杖斃是不是太狠了?” 邶清順勢攬住她的腰,將她帶得離自己更近,輕聲回道:“曦曦想放過他?” 江曦點(diǎn)頭。 邶清道:“可以。” 這么爽快? 他雙手抱住江曦,緩緩低頭,低到她肩側(cè)的高度:“曦曦好些日子沒喚我名字了。” “喚我清清,我就放過他。” 這幅模樣在外人看來儼然耳鬢廝磨。 小卒看呆了,跪在地上忘了磕頭。 監(jiān)軍眼瞧見,低聲喝道:“看什么呢!” 小卒立刻躬身趴下,不敢抬頭再看。 謝臨失笑,也偏過頭去不再看兩人。 江曦呆在原地,滿腦子問號,渾然忘了自己正被邶清以極其親密的姿勢抱著。 他主動(dòng)要她喚清清? 這是什么cao作? 邶清離她極近,冰冷的面具似乎輕輕擦過她臉頰,讓她覺得自己臉頰格外guntang。 她遲疑開口:“你說什么?” 他在她耳畔笑,又輕又低的聲音聽得她心里一陣酥麻。 “私下喚我清清有什么用?當(dāng)著他們面喚,才讓人不敢欺負(fù)你。” “從沒有人敢喚我名字,若有人喚我清清,曦曦猜會(huì)如何?” 原來如此! 江曦又確認(rèn)了一遍:“喚你清清,你便放過他?” 邶清低聲“嗯”了一聲:“想要旁人不敢輕視曦曦,要么杖斃他殺雞儆猴,要么曦曦喚我清清,讓旁人知道曦曦是我看重之人。” 又來了又來了,看重之人。 江曦莫名耳根一紅,向后退了半步,從他懷抱中抽離一點(diǎn)。 邶清松開手,站直了些,靜靜垂眸看她,眼里隱約多了一分期待。 雖然大庭廣眾之下這么喊他有點(diǎn)羞恥。 但是。 江曦牙一咬心一橫,以正常音量道:“清清。” “放過他吧。” 邶清面具下的唇勾起,然后矜持道:“好。” 監(jiān)軍在一旁,原是背向二人,猛地聽到一聲“清清”,驚到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清清?! 那不是國師大人的名諱嗎! 監(jiān)軍反應(yīng)了一瞬,緊接著又聽到國師淡淡應(yīng)了聲“好”,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 國師竟然沒有反駁,任由她喚名諱! “監(jiān)軍大人。” 又聽國師夫人叫他,監(jiān)軍連忙轉(zhuǎn)過身:“夫人您說。” 江曦柔柔笑道:“國師大人同意了放過他,就請您找人將他帶下去吧。之后回鄴城,有謝將軍在就好。” 監(jiān)軍點(diǎn)頭應(yīng)道:“好說,好說。” * 待回鄴城的馬車緩緩動(dòng)起來,邶清取下了臉上的面具。 他又將外衣下擺撩起,遞向江曦。 江曦看著衣擺上一點(diǎn)灰,陷入了沉思。 “你這是……” 邶清桃花眼彎了一些,笑意撩人。 “方才接你時(shí)沾上的,曦曦幫我擦干凈?” 江曦默了默,想起來他好像確實(shí)有潔癖,遂認(rèn)命道:“好吧。” 他使喚她怎么這么順手啊啊啊。 江曦取了隨身的手帕幫邶清擦衣服,她擦得專注,沒注意到邶清一直靜靜凝視著她。 待她擦干凈拍一拍手,抬頭猛然對上邶清的目光時(shí),他眼底的異樣讓她一怔。 四目相對,他不閃不避,黑眸里的情緒看不透卻又很勾人,讓她忍不住深陷其中。 江曦的心一下一下終于跳得快起來。 …… 一定是因?yàn)橼逄每戳耍瑤浉缱屓松裰静磺濉?/br> 江曦強(qiáng)行壓下這份心思,率先轉(zhuǎn)過頭去,有些不自在道:“我……睡一會(huì)兒。” 邶清無聲笑了笑:“好。” 江曦起初是在裝睡,但馬車慢慢晃悠的節(jié)奏讓她覺得安逸,最后竟真的睡了過去。 邶清耐心等江曦睡著,才伸手將她攬入自己懷中,用斗篷蓋在外面,最后又握起她的手,不斷替她搓揉取暖。 待馬車到了鄴城的住處外,江曦醒來見自己在邶清懷中,茫然了一瞬。 “我怎么……” 邶清若無其事松開手,面不改色道:“曦曦睡著后怕冷,自己靠過來的。” 江曦:“……” 她睡相有那么差嗎? 她有些尷尬地笑:“這樣啊,那真是抱歉……” 邶清見她真的相信了,不禁彎唇而笑:“不礙事。” * 永延殿。 皇帝懶懶側(cè)臥于榻上,手中拿著一封信,看完后頗有興趣地問一旁的宦官:“你說,那姜家丫頭果真會(huì)是國師的軟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