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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曦這才回過神來。 “哦對……我來是想問你討把匕首。” “匕首?” 邶清神情似笑非笑:“大婚之夜,謀殺親夫?” 這都什么跟什么。 江曦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是想留著防身的。”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會兒,最后道:“二樓三樓,你自己去找。” 江曦來到樓下,轉(zhuǎn)了一圈二樓與三樓,發(fā)現(xiàn)她的嫁妝不知何時(shí)已堆放在這里,除此之外還有無數(shù)金銀珠寶,大約都是皇帝賞他的。 江曦眼饞的同時(shí)連聲感嘆,不愧是寵臣啊。 兩層樓被邶清堆得像倉庫,江曦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把匕首。 她抽開來看,是把開過刃的,刀鋒閃著寒光。 一把好刀。 江曦笑了笑,心里有了底氣,將匕首塞回刀鞘。 * 明月樓離宮城雖近,但到底還是有些距離。 邶清又戴上了那副面具,與江曦一起坐馬車到了宮城正門,之后步行進(jìn)入。 宮女說皇帝此刻正在賞花,引了他們往御花園的方向去。 然而走到一半,一個(gè)又嬌又柔的聲音在幾人身后響起。 “國師大人。” 江曦好奇地率先轉(zhuǎn)身去看。 一個(gè)梳著少女發(fā)髻的嬌弱女子正用長袖輕掩口鼻,含羞帶怯地看著邶清。 此人正是度支司陸大人的嫡女,陸予霜。 她身上的羅裙發(fā)釵有種低調(diào)的華麗,就連身后婢女的穿著也看著不俗。 陸予霜看見江曦,絲毫沒有行禮問好的意思,擺足了輕視的姿態(tài)。 直到邶清也轉(zhuǎn)過身來,陸予霜才又開口:“國師大人,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江曦見陸予霜一副嬌羞模樣,當(dāng)下便是懂得不能再懂了。 她對著邶清主動開口:“那我去別處等你。” 先前引路的宮女適時(shí)道:“那夫人先隨奴婢來。” 陸予霜見江曦主動離開,眼中浮上一絲得意,向后側(cè)目,輕輕對婢女使了個(gè)眼色。 等到只剩下陸予霜與邶清兩人,邶清才緩緩開口:“不知陸千金想說什么。” 他一眼看穿陸予霜身上藏著的迷情香,覺得有意思,開口的聲音便不如往日清冷,多了點(diǎn)玩味兒的情緒。 而落在陸予霜的耳中,便覺得高高在上的國師大人也有如此平易近人的態(tài)度,看來并非什么冷酷之人。 她一時(shí)間羞得更厲害,幾乎不敢再看邶清,微微垂眸:“予霜仰慕國師大人許久……” 在陸予霜的眼里,國師大人不僅氣質(zhì)非凡,外衣上繡詩更是品味非凡。 衛(wèi)國文人雅客皆只會在外衣上繡一些山水花草,后來國師開了繡詩的頭,驚艷世人,引得數(shù)人跟風(fēng),然而無論如何穿不出國師的氣質(zhì),畫虎不成反類犬,漸漸地不再有人模仿,國師繡了詩的外衣便成了獨(dú)一份兒。 陸予霜傾心于國師的氣質(zhì)品味,惹得陸大人幾次向皇帝提起結(jié)親之事。 但國師大人聲望甚高,就是皇帝也要給幾分面子,他若推拒,便無人能強(qiáng)迫他。 就在陸予霜無望之際,國師卻突然求娶姜曦,說對她一見傾心。 啊……原來國師大人不是不喜女色,原來高高在上的國師大人也會娶妻。 而她陸予霜,家世容貌,樣樣不比姜曦差,姜曦可以嫁,她憑什么不可以? 衛(wèi)國不會再有比國師大人更出眾的男子了。 她一定要得到他。 邶清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輕笑了一聲,向陸予霜走近了幾步,視線在陸予霜腰間停留了一瞬,低聲道:“喜歡我?” 陸予霜被國師近在耳畔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即抬頭,看見他戴著面具的臉近在咫尺。 因?yàn)槊婢哒谧×苏麖埬槪傋屓巳滩蛔“炎⒁饬Ψ旁诼冻龅哪请p眼眸上。 他眼形被面具半遮半掩,唯有眼神深邃看得分明,像深淵一樣吸引著她。 那是致命的吸引力。 陸予霜心頭一跳,定了定神:“是……予霜心悅您很久了。” 邶清聲音帶上了幾分漫不經(jīng)心:“即使不知我生得如何模樣,也喜歡我?” 陸予霜只當(dāng)這是在考驗(yàn)她,連忙道:“予霜不是那般膚淺之人,予霜是真心仰慕大人的!” 她說完見國師退開幾步,心里一緊,以退為進(jìn)道:“予霜知道大人喜歡姜姑娘,如若……如若……大人愿娶予霜,予霜愿與姜姑娘同為平妻姐妹。” 話音剛落,就聽得邶清一聲冷笑,他聲音如附寒冰:“陸千金未免太自以為是。” 陸予霜臉色一白,聲音低下去:“國師大人……這是何意?” 她甘愿做平妻已是自降身份,沒想到國師竟如此不屑一顧。 邶清眼里厭惡明顯:“自然是嫌你臟的意思。” 這話出乎陸予霜的意料,她腦子空了一瞬,回過神來一陣惱怒,正想不管不顧地發(fā)作,就聽到國師繼續(xù)說:“你腰間藏的東西,真當(dāng)我不知是何物嗎?” 他眼里冷意十足:“這種臟東西想用在我身上,說你臟都是客氣了。” 陸予霜想發(fā)作的話堵在嗓子眼,臉上瞬間失了血色。 邶清仍是冷笑:“滾。” 陸予霜覺得被羞辱,終于不甘心道:“大人說予霜臟,可姜曦又有多干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