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等會有你叫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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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知道,她跟凌千越回來就是挨虐的,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不就是住個狗屋而已。 她推開了傭人的攙扶,低著頭,一瘸一拐的鉆進了棲遲苑的狗屋里。 狗屋是沒有狗的,但曾經(jīng)有過。 她小時候送給他的一條阿拉斯加犬,叫太郎,他養(yǎng)了十年,后來自然老死了,死了兩年多了。 他給太郎蓋的狗屋,很大很大,完全夠一個人住的。 狗屋里,還留著當年太郎睡過的灰色狗窩,多年來都沒有沾上一點點的塵埃。 她蜷縮著身體將自己抱緊,躺進了太郎的狗窩上面,委屈的眼淚又在眼眶打轉(zhuǎn),不停的咬緊牙關強忍著。 閉上眼睛都是他掐著她脖子,將她踹下車的情形。 頭好暈。 身上好疼。 他是因為氣急了他是因為氣急了。 他還去查了指紋查了監(jiān)控,就是想查到證明不是她的事實。 他有試圖相信過她。 只是鐵證根本不容他相信她。 渾身都在疼,但顧惜還在為凌千越找借口,還嘗試著去原諒他。 凌千柔太小了,才十歲。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她,生來就個是易碎的瓷娃娃,被醫(yī)生判定早夭的她,好不容被凌千越續(xù)命續(xù)到了十歲,養(yǎng)的何其艱難。 若她是凌千越,也會對殺了凌千柔的人下如此毒手。 可是,真的好委屈啊…… 他為什么就是不肯堅定不移的相信她呢? 她沒有任何動機殺凌千柔。 顧惜在狗屋里住了一個星期,自我游說了一個星期,心上原諒了凌千越,但還是過不去他不肯相信她的那道坎。 整整一個星期過去,凌千越?jīng)]來看她一眼,傭人過來也只是給她送點消炎藥擦傷藥和吃的,誰都不敢和她多說一句話。 她也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不止凌千越,所有人都認定凌千柔是她殺的,她說了根本沒有用。 吃完晚飯,傭人收走了碗筷,傷勢恢復差不多的她,又呆呆的看著夜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漸漸的黑了,漫天的星斗凌亂交錯。 她無聊的數(shù)天上的星星。 手機早就沒電了,但她不想去找地方充電,她害怕撞見凌千越,因為她不知道凌千越會以什么樣的方式虐待她。 “日子過的還挺清閑,還有心情看星星看月亮。” 就在顧惜看的入神的時候,耳邊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 顧惜的嚇的渾身一顫,急忙抬頭望去,對上了男人幽深冷漠的眼神。她嚇的呼吸斷層了一下,話一時間都說不清楚了:“我、我沒什么事可做。” “沒事可做?” 凌千越冷笑一身,彎腰在她身邊蹲下,盯著她精致的小臉蛋道:“傷好的差不多了,既然如此無聊,我找點事情給你做做如何?” 顧惜緊張的看著凌千越:“你、你想干什么?” 凌千越將購物袋,狠狠的摔在了顧惜的臉上,命令道:“回去洗個澡,換上。” 借著月色的微光看去,顧惜看到了購物袋里,安靜的躺著一套黑粉相間的狗奴情趣套裝。 顧惜心頭一緊,臉頓時像燒著了一般,guntangguntang:“凌千越,你……” 凌千越不耐煩的丟出兩個字:“去換!” 顧惜沒有辦法反抗他,只能心一橫,拿著購物袋起身去了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踏足,但自這次回來后,便一次都沒有去過的別墅,鉆進了浴室打開花灑,沖刷著她身上的臟污。 洗凈后,她顫抖的從購物袋里掏出了狗奴情趣內(nèi)衣,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穿。 她見都沒見過這些玩意。 男人催促的聲音從浴室外傳來:“磨磨蹭蹭做什么呢?” 顧惜硬著頭皮道:“我、我不會穿……” “穿個情趣內(nèi)衣都不會,難不成比殺人還困難?”男人冷冷的回了一句,手握住了門把手。 擰門的動靜,嚇的顧惜頭皮一麻,趕緊又道:“在學在學!” 她不能再激怒凌千越了。 因為她‘殺’了凌千柔,他已經(jīng)成了一個瘋子,她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么。 她在情趣內(nèi)衣里撥弄了半天,根據(jù)腦海里的想象,將鈴鐺項圈先戴在了脖子上,腳掌、護膝、護肘、腳掌都一一穿好,再拿著剩余的幾件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強忍著羞恥感推開了浴室的門。 她的眼睛垂的低低的,根本不敢看凌千越。 太恥辱了。 他是她愛著的,曾揣著少女最美好夢想的男孩,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她真的無法接受他這樣對待她。 而他見她出來,沒有任何憐惜的將連著她脖子項圈的牽引繩猛的一拽,將她拽到了他的面前,看著她手里剩下的那幾件,冷聲問:“剩下的為什么不穿好。” 顧惜害怕的連話都說不清了:“不、不會。” “廢物。” 凌千越厭惡的丟下兩個字,將她購物袋拽回了手里,拿起乳尖打開,對準她粉嫩的乳尖便夾了上去。 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東西是夾乳尖的,顧惜被夾的渾身一顫,本能的想護住胸部,他卻動作飛快的將令一個乳夾也夾在了她的另一只乳尖上。 他不容她害羞閃避的命令道:“轉(zhuǎn)過身,屁股撅起來!” 顧惜真的沒有辦法,她只能閉上眼睛轉(zhuǎn)過身,雙手扶著墻壁,將白皙圓潤的屁股高高的翹在他的面前。 下一秒,她感覺一個堅硬的物體對準她的屁眼,連給她本能退縮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插了進去。 “嗯……” 異物陡然進入身體的脹痛感,難受的顧惜忍不住張開了嘴巴,難受的吐出了一個音節(jié)。 “想叫,等會有你叫床的時候。” 凌千越冷漠無情的將最后的母狗頭罩,狠狠的套在了她的頭上,遮住了她的臉蛋,宛若惡魔般的聲音里,帶著濃烈的嘲諷,灌進了顧惜的耳朵里。 他想干什么! 顧惜嚇的身體都僵了,根本顧不上害羞,一把抓住了凌千越的手臂:“千越,千越你不能對我太過分,你不能……” 正說著,長長的女式風衣裹在了她的身上,將她身上性感到極限的母狗套裝遮住了。 若不仔細看,真的以為她穿的只是一件不合時宜的風衣。 他半點看不見顧惜眼中的害怕,一手拽著藏在她風衣衣襟里的牽引繩,一手拽著她的肩膀,直接將她扔進了車內(nèi)。 十五分鐘后,顧惜被他帶到了一家地下娛樂城。 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她被丟進了坐滿男人女人的包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