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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那個家伙出起手來也是狠。不僅是對咒靈狠,對自己也是狠到了一個極點,很多招數都是抱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態度上的。 明明是可以求助向自己的老師五條悟求助的。 “要是一開始就出手了的話,就失去原本的意義了吧。”五條悟意有所指地說道,他看向倒地仍舊頑強再次站起來的伏黑惠,眼底深處是難以察覺的欣賞,“就讓他再努力一下吧。” “再說了,Aoi你不是也很想上嗎?” 我一愣,倒是沒想到他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五條悟不著邊調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忽然之間變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倒是讓我有點詫異。 “不是想鍛煉一下自己嗎?Aoi也有一個很有趣的術式呢,不打算讓我親眼見識一下嗎?” 果然這個家伙的六眼,真的如傳聞般可以看穿別人的術式嗎? 但他所說的的確正中我下懷,我想去看看以自己的力量對上特級,會是怎么樣的一番體驗。 溫熱的手掌覆上我的腦袋,我訝異地看向五條悟那家伙。那家伙見狀還壞心眼地蹂-躪了我的頭發幾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被這家伙搞得亂糟糟的。但偏偏對方把握得極好,在我準備發飆的時候又抽走了手。 “去吧,反正我是最強的。” 有那么一瞬間,我竟然產生了有這個家伙在真可靠安心的感覺。 甩開腦子里面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覺,我勾起一抹笑容。 是啊,畢竟那家伙是最強,無論如何反正有他兜著底,越級對付特級咒靈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吧! “那就勉為其難,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術式。” 【不義游戲】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禪院直哉不是傻子, 都到這種地步也不可能還傻乎乎地認為Aoi是什么普通人,能夠看見咒靈又表現得和五條悟、伏黑惠他們有交情,想必本身也是咒術師。 那樣的話實在是太好了, 如果這樣的話,倒不用太擔心能不能過父親那一關… 但是一事歸一事,在他心里始終覺得這種事情,女性總是處在男性得從屬地位,怎么可能讓Aoi上去直面那種級別的怪物呢? 因為高墻的消失而趕過來和五條悟匯合,禪院直哉就看見東堂葵只身一人沖進去戰場救援伏黑惠的那一幕。 “那可是特級咒靈!你怎么能讓Aoi參與這么危險的事情!”他不滿地開口,便作勢要上去幫東堂葵, 卻被五條悟一把攔住。 禪院直哉皺眉,“你瘋了?” 他不能夠理解五條悟的做法。 特級咒靈一般都是要復數以上的準一級咒術師合力才能搞定,又或者是準特級咒術師親自出馬。 先不說級別尚不明確的Aoi, 伏黑惠區區一個一年級新生,二級咒術師,哪怕是眾人口中的天才型咒術師,單憑這兩個人無論如何都沒有贏的概率啊! 而身為最強的五條悟竟然只是站在一邊看戲? 五條悟只是看著眼前的戰局,說:“你還不懂嗎?Aoi那家伙可不是你想象中的女人。” 那個家伙可是自由的、強大的無與倫比,是經歷風雨的打磨后熠熠生輝的金剛石。雖然材質相同, 但是跟那些作為展覽的鉆石是不一樣的。 她此生注定要在這樣的戰斗中摸爬打滾,不斷地成為更加強大的人。 “.…。” 伏黑惠陷入了無望的苦戰當中, 召喚出來的影子式神都逐一被面前的特級咒靈所破壞, 暫時無法恢復再次作戰, 如此一來, 只能是靠體術和自身的咒力… 濃墨的色彩從他身下蔓延開來, 黑暗的陰影中取出具現化的兩根短棍, 那是在一次試煉中禪院真希所贈予的咒具。而他的影子正好可以儲存物品,以供危急關頭使用。 現在正好就派上了用場。 咒靈的攻擊手段非常單一,只是憤怒地驅使著自己的粗長的藤蔓、不斷地朝敵人進攻著。 擁有強大的力量和領域卻沒有足夠的智慧去運用它。但即便是毫無章法,勝在數量和強度都足夠大,躲開了大部分的攻擊但總有那么幾下難以防御,便夠伏黑惠這個血rou之軀吃上一壺了。 這不,剛用咒具劈斷了怪物的兩根藤蔓,卻防不勝防地被從后背偷襲而來的家伙給一下干翻哉地上,猛吐了一口鮮血。 后背上火辣辣的痛感順著他的脊背骨直竄而上,疼得他耳朵都嗡嗡作響,腦子被痛感支配,一片混沌。 “門禁…門禁時間….不聽話…不聽話…” 又是那種模糊不清的惡心語調,聽久了之后難免會生出嘔吐的沖動。 又是一記凌冽的攻擊朝著倒地不起的伏黑惠狠狠地襲來,本來他都已經做好準備挨上那一記了,卻不料千鈞一發之際,是Aoi出手救了他。 黑發少女靈活地一躍,縱身降住了那根滕蔓,她沒有任何的武器,赤手空拳就將其錘斷,那些惡心粘稠的綠色汁液撒的一地都是,散發著腐爛的臭味,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少女正一臉嫌惡地看著手臂上沾染上的東西,嘴里似乎還罵罵咧咧了幾句。 “還站的起來嗎?” 東堂葵朝伏黑惠伸出了手,他正想伸手,身后的怪物哪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又一次卷土重來。 伏黑惠當機立斷將手中的咒具扔給了東堂葵,“后面!” 聞言,東堂葵側過身子,和那根危險的滕蔓擦過,然后干凈利落地揮舞著手中的咒具,咔嚓一下,滕蔓應聲而斷,掉落下來的殘枝迅速地枯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