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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笑得一臉高深莫測,也不知道是相信了還是沒有相信我的說辭,搞得我的心忐忑不安。 “這就是你反手把投資人打成腦震蕩的原因?” 良久的沉默過后,太宰治終于打破了這片讓我尷尬的寂靜。 他笑得如沐春風,可我卻偏生感受到了絲絲寒意。 畢竟我的行為的確是有公報私仇的意味在里面,我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在認識在自己的錯誤之后當下就朝著太宰先生鞠了一躬,誠懇地說道:“很抱歉,我知道我的任務是去保護那位投資人先生,但是他實在太過于下流了。.本來長得丑不是他的錯,我也實在不應該以貌取人。 但是他用那樣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我,還想在我面前脫下自己的遮羞布。雖然我自認為自己是個非常有職業cao守的人,但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就一時下手重了些。” “實在是非常抱歉!”說完我便低下頭,不敢抬頭看太宰治。 又是良久的沉默。 遲遲沒有等到太宰先生的回復,我這頭低的也有點充血了,便悄咪咪抬起頭來想看看太宰治的臉色,哪知道對方又是捂著嘴一副憋笑的樣子,眼中閃著我看不懂的光芒。 “太宰先生?” “東堂小姐覺得我給你的那一百萬是用來做什么的?” 我一愣,心中愧疚更深。 是啊..我還收了人家錢,我真的不是人! “對不起,我知道那一百萬是保護投資人的酬勞。但是投資人被我打成了腦震蕩的話,我愿意用這筆錢來賠償對方!” -看來今天做的都是白工了。. 這個認知瞬間讓我戴上了痛苦面具。 但是眼前的太宰治不但沒能理解到我的痛苦,反而還發出了放肆的笑聲:“哈哈哈——有趣!真的有趣極了!” 因為有錯在身,我也不敢吐槽對方的行為,只得站在鐵窗里面安靜地看著他笑完。 大概過了一分鐘,他才止住了自己笑容,打了個響指,關押著我的牢門就應聲打開了。 “跟我走吧——” 太宰治帶著我來到了另一個房間,在那里,清醒過來的投資人正雙手交疊在胸前,一臉不耐與暴躁。 見我和太宰治一起進來,便忍不住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太大牽扯到了什么內傷,疼得他當下齜牙咧嘴,丑陋不堪的臉龐越發地丑陋起來。 我一個沒忍住,幸災樂禍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投資人殺人般的視線便射向了我,他雙目燃燒著怒火,氣沖沖地指著我罵道:“你這個臭丫頭,你們港口傳媒是怎么回事?” 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邊上的太宰治。但不知為何,對方的臉色有些發沉。 尤其是當哪位投資人將怒火從我身上轉嫁到港口公司的時候,那種危險的氣息一下達到了頂峰。 雖然微弱,但我還是感受到了一絲殺意。 “太宰治,這就是你們說跟我合作的誠意嗎?我跟你說,這件事我跟你們沒完!你們準備好,我回去就馬上起訴你們,你們旗下的藝人休想參加有我參與的比賽!” 糟糕,是因為我破壞了雙方的合作嗎? 我正想開口說些什么服軟的話好調和一下氣氛,哪知道被太宰先生先我一步開口了。 鳶色的眼睛中是極其罕見的嚴肅的色彩,那偶爾泛過的無機質的冷光,宛若面前站著的投資人并不是什么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件用完即棄的物件。 說實話,我都被這樣的太宰先生給稍微驚訝到了,和之前所見的不著邊調的他完全不同,這下我終于想起了這個人不單是black society,還是宮城先生的上級領導。 只能說太宰先生的長相還有平時的行為實在是過于欺騙性了。 這也是一種戰術嗎? 但顯然面前的白癡投資人并沒有像我一樣感受到太宰先生的變化以及他身上那種強烈的危險性,反而是變本加厲地咄咄逼人起來。 “我一定要向你們老大投訴…” “你大可以試試,看看自己能不能活著去見我的老大。” 又是那樣的笑容,明明看上去燦爛不已卻讓人遍體生寒,我敢打包票,這男人手上肯定也沾了不少的鮮血。 “太宰先生,你現在是要為了這個臭丫頭破壞我們之間的合作嗎?”投資人似乎也找回了一些理智,將矛頭轉回了我。 正常人的思維都應該棄小保大,顧全大局,我也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反正大不了就賠錢走人重新回到無業游民的狀態嘛…畢竟我現在可是有師傅給的一大筆錢,賠個醫藥費違約金什么應該還是綽綽有余的。 這大概就是有存款的打工人的底氣吧! 但是太宰治的反應卻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藤堂先生,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情…所謂合作是建立在兩方實力相當、平等的地位上的。” “我們這個不叫合作,因為你還不配和我們港口Mafia平起平坐…給你一個忠告,就當是我日行一善好了,管好你的嘴巴,不然你哪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禍從口出的是哪一句話,藤堂先生。” 投資人臉色煞白,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但我可沒空去關注,我看著太宰治那張精致的臉,差點沒流下來感動的淚水,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了,太宰先生還愿意維護我,看來之前的確是我看錯了太宰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