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嬌寵妾妃(穿書)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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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三藩之亂。 再諸如臺灣的叛賊鄭經(jīng)。 還有未來的準(zhǔn)格爾之亂。 康熙很清楚自己的手段和智慧,他確實不會受制于人。 即便難纏的‘情絲纏‘,這一點康熙不知想到什么,眉頭皺了一下。 王蔓菁忽然感受到了男人握在腿上的手臂越發(fā)用力,甚至周圍的空氣忽然冷了下來,她只感覺內(nèi)心拔涼拔涼的。 只感覺脖子上大刀即將砍下來的王蔓菁:“是不是所有威脅三哥的東西,全部都要誅殺?” “諸如,三哥在朝政上處理的那樣,比如三哥所打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 王蔓菁問話的時候,發(fā)覺指尖都是泛著冷意的。 因為她聽到男人毫不帶感情的一句:“皇權(quán)不容侵犯,朕亦然。” 男人話剛落,王蔓菁就從男人背后滑落下去了,純粹是被嚇的。 好在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住了:“動什么?“ 只感覺心臟都被嚇得快跳出胸腔的王蔓菁:不動可能下一秒就要死了啊。 王蔓菁只感覺脖子上的狗頭馬上要掉了:“三哥。” “如果是對方不小心惹怒了你呢?”比如‘情絲纏’讓你愛上對方啥的,真的不關(guān)她的事情啊。 感覺比竇娥還冤的王蔓菁:……?她還年輕,她還想多活幾年啊。 “沒有對錯。” 康熙今晚的話格外多一點,夜空星空漸起,王蔓菁卻聽的一股寒氣起來,她再也不敢趴在皇帝的背上了。 還欣賞什么夜色,王蔓菁那是恨不得下一秒就找到辦法,將情絲纏給解開了。 “肯讓太醫(yī)看了么?你到底怎么了?”男人聲音在夜空下,只有這么溫柔這么磁性了,可王蔓菁只想哭。 “就是那個……?”王蔓菁根本說不出口,畢竟太私密了。 好在男人見她懨懨的,也肯讓太醫(yī)看了,最后就帶著她回乾清宮了。 * 重新回到乾清宮后,太醫(yī)小心讓她將手伸出來診脈。 王蔓菁還不放心地看著男人:“三哥。” 康熙看著她就頭疼:“不能諱疾忌醫(yī)。” 王蔓菁將頭橫著擺:“三哥,假如我無意間犯錯了惹你不高興了,后面我又積極改掉了。” ‘情絲纏’這個事情,她真的比竇娥還冤啊。 “恩?”男人那雙好看的狹長丹鳳眼沉沉地打量她:“你想說什么?“ 王蔓菁聲音弱弱地問:“如果知道錯了,又改正的話,你能不殺我么?” 男人那雙眼睛太有壓迫感了,還問她:”你說呢?“ 面上乖巧內(nèi)心一肚子歪心思的王蔓菁:“我覺得,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三哥這種是可以原諒的對不對。” 比如我將情絲纏給你解了,您老就不要一直糾結(jié)這種問題了對不對。 都解開了,就不叫受制于人了嘛。 至于以前的,就都忘記,這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世界大同了嘛。 王蔓菁算盤打得噼啪響:“三哥,你覺得呢?” “你好好讓太醫(yī)診脈。” “三哥。” “嗯。” 大概是看她一直糾結(jié)著,男人終于點頭認可了。 她可不管乾清宮伺候的眾人什么想法,總之得到男人肯定回答后,王蔓菁滿地復(fù)活了。 “好了,梁太醫(yī),您趕緊把脈吧,我就是覺得可能是產(chǎn)后的問題,就容易遇風(fēng)遇涼特別容易傷寒。” 終于得到免死金牌的王蔓菁:她可以,她很可以,她完全又可以了。 王蔓菁還跟紅包群開始談判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解情絲纏’的辦法,我可不是小孩。” 為了未來美好的日子,她這條咸魚被迫營業(yè),她要拼了。 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她都要拼了。 紅包群:[小菁菁,‘情絲纏’真的無藥可解,當(dāng)初的‘情絲纏解毒包’其實已經(jīng)解了‘情絲纏’的毒,只是‘情絲纏’畢竟是情蠱。] 信誓旦旦為了保狗頭的王蔓菁:“然后呢?” 紅包群弱弱地回答:[所以就是‘情絲纏解毒包’所說:“情絲纏,無藥可解,但是你賺翻天了,因為情絲纏無藥可解。] 實無語王蔓菁:……? 紅包群萬貴妃:“你能獲得對方一生的愛慕,你還不好么?要是我……只要能得到對方的愛慕,你管它什么手段。” 實無語王蔓菁:“康熙手段厲害著,不同你們的陛下。” “你也聽到了,皇帝明顯對受制于人深惡痛絕,時間久了,這大刀不就砍下來了嗎?“ 王蔓菁話落后,紅包群瞬間安靜下來,緊接著她就瞧見紅包群99 的聊天信息,刷刷刷地往上增加了。 * 王蔓菁沒時間管紅包群了,因為太醫(yī)給她診脈后,一躬身道: “娘娘不用難為情,產(chǎn)后女子中氣下陷,導(dǎo)致臟器下垂都很正常。娘娘不必擔(dān)心,老臣為娘娘開幾副藥調(diào)整一下……” 頓了頓,梁太醫(yī)又道:“看娘娘脈象和舌象,娘娘最近是不是有配合在運動,娘娘那個運動目前看來是有效的。” “微臣再給娘娘示范幾套導(dǎo)引您做一做,堅持個幾月,就能調(diào)整回來。” 康熙一直在邊上拿了本書看著,聽了太醫(yī)的話,他大概就知道女人什么問題,接話道:“回頭,朕給你送幾個嬤嬤來,你跟著她們學(xué)。” 王蔓菁的羞澀心思,還是被帶起了兩分了,誰讓皇帝和太醫(yī)都是男人了。 一想到要運動,王蔓菁就想裝烏龜不動。 就跟能看懂她心思一般,男人忽然道:“要是嬤嬤你不學(xué),朕就親自教你。” 忽然瞪大眼的王蔓菁:……?“三三哥,你這么空么?” 她以為男人不回答的,結(jié)果卻聽男人道;“恩。” 不情不愿王蔓菁:“哦。” * 后面連續(xù)幾天,王蔓菁噩夢的日子就來了。 她幾乎一閉眼就是血色噩夢,不是夢到男人要殺她,就是她夢到表哥和外祖家被抄家。 還夢到她后面生的小十八,忽然就死在她懷里,王蔓菁“啊”一聲忽然坐起來,醒來,她眼角都掛著淚。 “怎么了?” 王蔓菁萬萬沒想到,噩夢醒來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三哥。 她都驚呆了:“三三哥,你怎么在這?” 這可是半夜三更啊。 康熙煩躁地點著眉心,“你最近又怎么了?” 他幾乎是被她影響的,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個夜晚沒睡好了。 王蔓菁手指發(fā)顫,內(nèi)心惶恐,尤其是那種漫天血色的孤寂感,以及對未來的后怕。 她是真怕未來生的小十八死了。 也怕表哥外祖父家被抄家,全家流放被砍頭。 深夜,人的情緒是很容易崩潰的。 “三哥。” 王蔓菁看到男人,第一次感受到那種安定。 “怎么了?” 男人將她手心握在手里,只覺冰涼無比,他眉頭一皺,聲音帶著低沉暗啞:“怎么這么涼?” “做噩夢了?” 男人大概是深夜過來的,聲音還帶著睡后的沙啞,說不出的磁性好聽。 王蔓菁點點頭:“嗯。” “夢到什么了?” “我……” 王蔓菁即便很想說,可對方是帝王,無論帝王對你多好,都是虛無縹緲的。 就如她跟‘漂亮夫君’說的那般,做了皇妃,生了皇子,好像看起來多有榮華富貴似的。 可是皇妃有很多個。 皇子也可以有很多個。 甚至帝王的恩寵都是虛無縹緲的,因為恩寵來得快去得也快。 所以無論男人對她多好,她從來不往感情上走,還特意將二人感情往親情上打造。 因為一旦恩寵不再了,在后宮里的后妃是很慘的。 “說話。” 男人聲音帶著不容拒絕。 “三哥,真的什么都可以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