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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寧愿跟其他隨便什么人在一起。 ——如今他需要為他的輕率付出代價。 謝撿暗暗做好了獻身的準備,誰知道謝珩之卻壓根兒不打算碰他,視線淡淡地在他身上掃過就要轉身,謝撿內心涌上一股即將被丟開的恐慌,一時連思考都不能,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拉住了師父的手腕,“師父……” “我不是你師父,你自己親口說的,我這種對自己徒弟產生禽`獸欲`望的人不配做……” 謝撿不讓他再說下去,撲通一聲跪倒在謝珩之腿邊,哀求道:“師父,求你……” 謝撿光著身子,膝蓋自然也光著,猛然和大理石地面相撞的聲音大得謝珩之眉心猛然一跳,幾乎就要忍不住去扶他,硬生生忍住了,故意用一種很輕浮的語調說:“求我什么?求我重新收你做徒弟還是求我干你?” 謝撿陡然驚覺自己的姿態太yin蕩太像邀請——他跪在謝珩之腿邊,圓潤的臀部微微翹起,饅頭也似的臀rou中間一點粉紅的小小孔xue若隱若現,謝珩之若是再年輕個十歲,定力再差些,只怕當即便要動情動欲。 “師父……”謝撿只是哀求,說不出其他的話,謝珩之瞧他那模樣,竟有些應承下來的意思,不由得大驚,他覬覦小徒弟十多年,有多渴望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有多渴望就有多壓抑,因此謝珩之面上絲毫不顯,淡淡道,“我可不是你師父。” 謝撿又低低地輕柔地喊了聲:“師父,只要你肯原諒我,我什么都肯做。” 師徒兩個心里都翻起滔天巨浪,表面上卻你來我往,仿佛正常無比,洶涌的暗流漸漸把尷尬的氣氛攪弄出一絲曖昧來。 4 “什么都肯做?”謝珩之輕佻地問。 謝撿抬起頭,鼓起勇氣直視謝珩之深邃的雙眼,“我肯的。” 謝珩之的喉頭下意識地滾動了幾下,看著謝撿的神情就像在看一盤美味的餐點,幾乎下一秒就要上嘴啃了,在呼吸節奏變快之前,他狼狽地轉身,快速地說:“我不肯。” “師父!”謝撿沖著謝珩之的背影絕望地大喊。 謝珩之的腳步頓了頓,聲音遠遠地傳來:“你傷還未好,到池子里泡一泡對你的傷有好處。” 謝撿賭氣道:“我情愿死!” 謝珩之冷冷道:“別死在我這里。” 謝撿似乎沒想到謝珩之會說這樣的重話,愣了愣,緊接著默不吭聲地站起來,穿衣服往外走,跟謝珩之擦身而過的時候,謝珩之手指動了動,心中后知后覺地漫上些許悔意,言語有多么能傷人他早有體會,又何必這樣對小徒弟。但他終究沒留謝撿。 謝撿一出婆羅宮就忍不住流了淚,他知道自己的樣子很難看,但心里的委屈難受潮涌一般怎么都止不住,一時恨不得真的死了才好。婆羅宮他再也沒臉進去,外面的世界他不想再去,天大地大竟沒了他的容身之處。 天上又飄起了大雪,謝撿捂著胸口使勁咳嗽,挪開手掌的時候發現掌心里滿是鮮紅的顏色,他模模糊糊地笑了笑,繼續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天大地大,總有他的安身之所…… *** 謝撿再次醒來的時候,謝珩之正坐在他身邊,手背搭在他額上試溫度,見他醒了,想要把手收回去,謝撿下意識地抓住他的手腕,喃喃道:“師父……” 謝珩之將他的手塞回棉被里,柔聲應他:“嗯。” 謝撿的眼淚當即流了下來。 “沒出息,哭什么。”謝珩之邊幫他擦淚邊低聲訓他。 “師父,你原諒我了,是不是?”謝撿又執著又期待地問,一雙烏黑的眼睛被淚水浸潤得濕透,簡直讓謝珩之沒法拒絕。 謝珩之輕嘆了口氣:“我不原諒你,你就去死?” 謝撿表情懵懂,一時沒聽懂謝珩之的意思。 “我找到你的時候,你整個人都被凍僵了埋在雪里,要不是你以前就喜歡往那里跑,我去那里找了你,你就活活被凍死了,沒輕沒重的小東西,你若當真再在那里被凍死了,我養你這么多年有什么意義?” 謝撿仗著還在病中,膽子也大了點兒,委屈道:“是你說讓我死到外頭去的。” 謝珩之不咸不淡地說:“當年你走的時候,我還讓你別走,怎不見你這么聽話?” 謝撿最怕他提當年的事,一顆心七上八下地吊著,剛打算對師父表表態,丫鬟端著藥進來了,謝珩之接過藥碗,將謝撿扶起來,一勺一勺地喂他喝藥,謝撿喝一口就欲言又止地看謝珩之一下,看得謝珩之心浮氣躁。 好容易一碗藥喂完,謝珩之起身就要走,被謝撿扯住衣角,“師父,陪我睡。” 謝珩之隔著被子毫不客氣地在謝撿尊臀上拍了一巴掌,道:“我是你師父,又不是你媽。” 謝撿窩在被子里,心里又歡喜又難受,歡喜謝珩之終于肯認他這個徒弟,難受謝珩之貌似也只把他當個徒弟,對他再也沒那個綺念了。當年,他因為師父碰了他,不惜離家出走,如今,師父死活不肯碰他,他又不樂意了。 謝珩之心中還有芥蒂,他知道,謝珩之看上去豁達瀟灑,其實比哪個都記仇。他當初傷了他的心,謝珩之樁樁件件全都記著呢,若不是這次陰差陽錯差點凍死,他相信謝珩之真的做得到放他走,此生不再見。但現在他活了,也是老天爺給的機會,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放過這次機會。 *** 謝撿的那點心里從來沒有刻意遮掩過,謝珩之知道,非言非墨也知道,非言出主意:“要不在師父的酒里下春`藥?” 非墨柳眉揚起:“你去?” 非言縮縮脖子,訕訕道:“我覺得這個建議不 太好,還需要再斟酌一下。” 謝撿實在不好意思跟師弟師妹討論這種事情,頭疼地扶額:“謝謝你們的好意,你們先回去吧,我再想想。” 非墨意味深長地看他:“半個月后師父生辰,心情和喝酒的興致都會好很多。” 謝撿道:“多謝。” 一晃就到了謝珩之的生辰,謝撿原本想了很多方式替他慶祝,沒想到那天殺出個程咬金——謝撿的師弟、他從沒見過的師叔來到婆羅宮,非墨同他耳語:“師父和師叔肯定有過一腿。” 謝撿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們師兄弟親密敘舊,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別亂說。” 謝撿原本是想灌醉謝珩之,結果不知不覺間自己喝多了,模模糊糊間,他聽到他那從未謀面的師叔隱隱約約的聲音。 “就是他?”“師兄……”“你愿意原諒他為什么不愿意原諒我?”…… 緊接著,他就被熟悉的懷抱攬入懷里,他聽到師父的聲音說“師弟,再見,以后不要來婆羅宮了”,謝撿醉得稀里糊涂的都覺得心里一松。 其實被謝珩之帶到房里之后,謝撿的神智多少回來一些,但他打定主意裝醉,麻花一樣在謝珩之懷里扭個不停,挺翹的臀部又一下沒一下地去蹭謝珩之的胯下。 謝珩之被他蹭得火起,幾下剝了他褲子扔到床上,謝撿后腦勺被撞得生痛,卻無暇估計,一顆心砰通砰通,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期待,光溜溜的白屁股蛋子暴露在空氣里,涼颼颼的,謝撿下意識地晃了晃,下一秒就被謝珩之毫不留情地打了好幾巴掌。 期待落空,又覺羞恥,謝撿咬著床單,眼淚又掉了下來。 謝珩之精壯的身體隨即覆了上來,瘦長的手指粗暴地掐住謝撿的下巴將他擰過來,瞇眼問他:“勾`引我?嗯?” 謝撿以為又會被他羞辱,緊緊閉上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 原本白嫩的臀rou被打得通紅,謝珩之捏上去的時候,謝撿猛地一抖,下意識地喊了聲:“嗯疼……” “等會兒還有更疼的,忍著。”謝珩之說著塞了個小玻璃瓶到謝撿手里,命令道:“趴過去,自己把后面弄開。” 謝撿羞憤欲死,又不敢違逆謝珩之,慢吞吞地趴到床上,手指蘸了白色膏體慢慢往自己的后庭探去,他知道謝珩之的視線追隨著自己,臉漲得通紅,手指怎么也捅不進去,他幾乎有些怨恨起謝珩之來,自己是第一次,師父怎么就不體諒體諒自己,主動一些? “喲,又哭了?”謝珩之戲謔的聲音響起。 謝撿抹抹眼淚,偏過頭,繼續磨蹭。 “讓你來你明天也弄不好,過來。” 謝撿心里一喜,以為師父要幫自己做前戲,立刻湊到謝珩之身邊去,誰知道整個人立刻被掀翻過去,一條腿被抬到了謝珩之肩膀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謝撿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驚慌失措道:“不不不不……” 謝珩之干脆利落地解褲頭放出胯下那物,濕潤的前端頂了頂謝撿后庭入口,一副隨時都準備破門而入的駕駛,謝撿被他那大家伙嚇得一臉蒼白,驚恐地大喊:“師父饒了我,我一定好好……啊!” 粗壯的陽具毫不客氣地頂開嬌嫩的xiaoxue,緩慢地插進去,謝撿疼得渾身發抖,氣都喘不過來,內心深處有種揮之不去的恐懼感:那么大的東西,他后面一定裂了! 謝珩之享受地瞇眼,俊美的臉上布滿情欲的紅潮,彎腰在謝撿的耳邊說:“機會只有一次,收起你的小性子,取悅我。” 謝撿邊哭邊點頭,陽具縮在一團,可憐兮兮地趴在草叢里,他這幅樣子實在太讓人想要欺負他,謝珩之也是這么做的,緩緩拔出來后又猛地插進去,謝撿悶哼一聲,喘息又急又短,眼神都有些失焦。 “真是天生挨cao的命。”謝珩之滿意地低笑,“這樣都能硬得起來。” 謝珩之隨意撥弄謝撿胯下慢慢起反應的東西,看它變得更硬,故意撥過謝撿羞憤欲死的臉,把濕漉漉的手指插進謝撿口中,模仿交媾的頻率抽`插,謝撿強忍住咬斷那兩根手指的沖動,默默流淚,可憐他第一次開葷偏偏趕上老流氓最想懲罰他的時候,以后都要對床事產生陰影。 謝珩之終究是心疼他的,借著粗暴的動作抽出性器,緊接著插進兩根手指做前戲,兩根手指跟粗壯的陽具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謝撿不適感減輕很多,謝珩之著意取悅他,兩根手指在里面抽`插攪弄,很快找到讓他愉悅的禁忌區域。 “師父,別碰那里……嗯……”謝撿喘息急促,清秀的面孔染上情欲,變得格外誘人。 謝珩之也忍到了極限,誘哄:“那我手指出去好不好?” 謝撿連連點頭,手指很快拔了出去,謝撿還沒來得及舒口氣,更有存在感的東西提槍闖了進來,謝撿一口氣哽在喉頭,被夾雜著疼痛的快感沖擊得七零八落,那物還像有生命一般,嘗試著往更深處鉆去,謝撿緩過來之后就拼命往后面縮屁股,低泣:“太深了嗚嗚……” 謝珩之知道他身子敏感,也不管他怎么哭,雙手握住他勁瘦的腰急進緩出,撞進去的時候每每把蜷曲的毛發都帶進去,出來的時候幾乎整根抽出,插得謝撿淚水連連,他擔心后面被插壞了,幾次試圖伸手摸交合處,被謝珩之將手拍開,見他堅持不懈地要摸,謝珩之索性拽著他的手指往交合處插。 謝撿察覺到他的意圖,驚恐得眼淚都忘了流,瞪大眼睛說:“師父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唔——” 謝撿的xiaoxue早就被插得濕透,謝珩之拽著那根手指沾沾周圍的粘液,從緊得不能再緊的地方緩緩擠進去,陽具受到手指的壓迫,謝珩之的呼 吸急促了幾分,謝撿更是喘氣喘得幾乎斷氣,臉上的紅潮一直蔓延到脖子,眼神散得不像話,連似哭似叫的喘息聲都微弱了下去。 謝珩之發現他承受不了,立刻拔出手指,將他抱起來口對口地渡了一口真氣進去,謝撿的眼神這才清楚些,他睫毛上濕漉漉的還掛著淚水,喃喃道:“師父……” 謝珩之粗暴地吻上去,像是想要把他的唇舌吞下去那般用力,老流氓的床上功夫爐火純青,光是接吻就幾乎讓謝撿射出來,“今晚我們慢慢玩兒。” 謝撿嗚咽出聲——他已經快受不了了,謝珩之卻還遠遠沒有滿足。 傍晚,非墨端著藥碗親自過來送藥,剛走進小院就聽到師兄的聲音“太深了”“師父不要……”“求你了唔……”嚇得她差點打翻藥碗,臉漲得通紅得急匆匆走了。 雪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月亮從云層中探出頭來,灑下一片清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