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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網王同人)愛該如何繼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原本白皙的臉龐因為夢境變得更加慘白。從剛才開始,跡部就在囈語,看著他如此痛苦,忍足才不得不把他叫醒。看著跡部無助空洞的眼神,自己的心又開始痛了。你到底夢到了什么,想要問出口,卻不敢,因為那里必定沒有自己。想要把眼前人擁到懷里,仍然是不敢,因為即使是痛,哪怕痛不欲生對于跡部來說都是種享受,希望獨自擁有的享受。

    “小景,我剛剛給你做過檢查了,你的傷口沒有問題。”忍足很明顯是在疑惑跡部突然昏倒的原因。

    “我知道。我知道這次不會有危險。”頓了一頓,跡部幽幽開口,“因為當時我清楚地感覺到,那不是傷口痛,或身體的任何不適,只是心痛。”

    “……”忍足不是不明白跡部的意思,只是還能說什么呢?

    “以前每次想到國光,我都會這樣。只是沒想到這次會嚴重到昏倒。”

    忍足一呆,欲言又止。出于醫生的職業道德,忍足想要問這種情況是不是經常出現,但如果問的話,是不是會被理解為“你是不是經常想手冢國光”?

    “忍足,本大爺這輩子從不后悔愛上了手冢國光,而且也決不后悔!”忍足無奈的搖頭。大少爺,這么堅定的表白,你不覺得找錯對象了嗎?跡部一個提氣,坐了起來,然后自己把枕頭豎到背后,舒舒服服的靠好,這才又抬起來頭看向床邊的人,一副王者歸來的高傲相。

    “現在,只要想到國光,眼前出現的就是那天他離開時落寞的背影和那句恨得咬牙切齒的話:跡部景吾,咱們今生不見來世見。其實這不就是我想要的嗎?心雖然很痛很痛,但一想到他會記著我,即使是以對背叛者仇恨的姿態記著我,我也覺得很幸福!”

    “—明知到走不出,卻仍義無返顧走入你愛的迷霧。

    ——明知到抓不住,還是不聽勸阻去追尋我的幸福。

    ——明知到我會輸,仍然不自量力和上帝打這個賭。

    ——明知到很辛苦,我還是妄圖邁入你曾走過的路。

    ——我不哭,不會向任何人說出我的苦。

    ——我不哭,不想向上帝承認我已賭輸。

    ——我不哭,為什么枕頭上仍滿是淚珠。

    ——我不哭,心理愛著你已是我的幸福……”

    跡部緩緩的哼出一首曲調,像在為自己受傷的感情找一劑良藥,可是這樣真的有效嗎?忍足記得這首歌是高中時鳳長太郎因為家族反對自己和亮交往所作的。當時,跡部還說他沒品,遇到這么點事就自怨自艾,結果惹得一向溫和的長太郎和他大打出手。還記得長太郎的話:“跡部學長,你和手冢學長未必會比我和亮走得容易。”是啊,他倆的感情之路雖然艱苦,但至少還有跡部幫忙。可是當輪到跡部時,誰又能幫他呢?

    “既然這么相愛,為什么要分手呢?”這個問題縈繞在忍足心間很久了,如果真正相愛的話,一定會在一起不是嗎?就像長太郎和亮,哭過、鬧過,甚至為了彼此絕食、吞安眠藥,哪一次不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對抗世俗?哪一次不是在生死的邊緣徘徊?只是上帝不收留,再加上跡部的極力挽救,才使兩個人死里逃生,終成眷屬。如果手冢和跡步也是如此相愛的話,一定會做同樣的決定吧,沒準會更激烈些。

    “他沒和你說過?”見忍足搖頭,跡部好像也不奇怪。“我差點忘了,對象是手冢!那個打掉牙和血吞的家伙怎么可能和別人說出真相?”

    忍足等了很久,久的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跡部都沒有再說話。就在他要放棄追尋的時候,跡部才緩緩開口:“還記得高二你留宿我房間的事情嗎?”怎么可能不記得,那是自己第一次和跡部如此親近,也是唯一的一次。忍足清楚地記得那天跡部拉自己在他的豪宅里狂飲1903年的上等法國波爾多紅酒,那天的跡部…………

    “小景,你喝太多了。明天還要上學。”忍足去奪跡部手中的高腳杯,卻被他一把拉住了領帶。兩人近的足以感受到彼此的鼻息。“怎么,你也來管本大爺?”

    “我是為你好!”

    “每個人都說為本大爺好,本大爺不需要!你要么陪本大爺喝酒,要么滾蛋!”說完,仰臉又是一杯。忍足總覺得跡部在借酒消愁,但如果他大爺不肯開口的話,自己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于是,只能看著跡部一杯一杯的妄圖灌醉自己,卻無能為力。終于,忍足的好脾氣被徹底耗光了,再次伸手去奪跡部手中的杯子,再次遭到了拒絕,然后就演變成一場rou搏戰。忍足喝得并不多,所以下手多少留了些情分,但跡部不同,招招都用盡了全力。兩人似乎都不想示弱,來回的在地毯上翻滾,不是你把我壓在下面,就是我把你壓在下面。茶幾上的杯杯碟碟也難免厄運,成了這場搏斗的殉葬品,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直到兩人都累得打不動了,才四腳朝天的躺在地毯上喘粗氣:“為什么,為什么不還手?”

    “小景,你喝多了。”忍足覺得自己沒必要和一個神志不清的人斤斤計較。

    “本大爺倒是想喝多了,可惜,本大爺清醒的狠,而且越喝越清醒!”然后,就是一陣歇斯底里的狂笑,笑得連氣都喘不上來了,依然不肯停下。“你他媽和手冢一樣,就是賤,難道不知道反抗嗎?”一貫優雅高傲的人此刻也爆了粗口。

    忍足承認,自己真的有些自虐,不管跡部怎樣對待自己,自己還不是五年如一日的守在他身邊?只是忍足沒有明白,其實跡部真正想說的不是他,而是手冢。

    “今晚留下陪本大爺!”

    “……”

    “抱本大爺回房間!”

    就算天才如忍足,此

    刻腦子也有些不夠用的。這算邀請嗎?難道自己的暗戀也會有柳暗花明的一天?這是不是上蒼對自己的默默付出的一種回報?自己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機會,也許就在一念之間。

    于是,橫抱起跡部走向臥室。

    ☆、第9章

    說實話,忍足認識跡部這么多年,來他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進入跡部的臥室還是第一次。雖說表面上跡部和網球部的正選都很親近,大家都很信任他,但實際上他有著商人徹頭徹尾的排外心理,不喜歡與人深交,會適時的在一定距離上樹起一道屏障,所以即使是忍足,也很難真正進入他的私人空間。跡部的臥室一如他的為人,華麗而張揚。厚重的絲絨窗簾,寬大的落地窗,舒適的沙發,超大屏幕的電視,還有KING SIZE的大床,一切都在彰顯著主人的奢侈。輕輕的把跡部放在床上,忍足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卻怎么也想不明白。

    “小景,我可以睡到你身邊嗎?”聲音溫柔的像對戀人的愛語。

    “嗯。”得到應允后,忍足迫不及待的爬上大床。果然是KING SIZE,目測和實際體會還是有差別的,雖然一進門就覺得這張床很大,但真正躺在上面才知道什么叫大的離譜。忍足估計就算再睡上3個180CM的人,也綽綽有余。

    “不許睡在這里。”說著,跡部向忍足那邊靠了靠,yingying把他擠下了床。

    沒辦法,忍足只得躺在了跡部空出的另一側。或許是太過興奮,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忍足發現自己的大腦此刻異常活躍,睡不著,便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胡思亂想。突然忍足好像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覺得不對勁了:跡部所躺的床側有一塊空地。其實在這么大的臥室里有塊空地實在不能算怪事,只是這塊空地和整個房間的風格抬不搭調,顯得格外突兀。純白的意大利長毛地毯,怎么看都不像裝飾品,而且出現在沙發邊不是更合適嗎?或許是自己太過敏感了,忍足如是想,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去關臺燈,卻再次聽到了跡部的聲音。

    “不準關燈!”

    忍足這次很確定,絕對不是自己敏感,現在的跡部實在太奇怪了。以前每次網球隊集訓,不熄燈跡部是絕對睡不著覺的,為什么……在確定自己多半一夜無眠之后,忍足認命地抄起床頭柜上的德文版的,一下就翻到了塞著書簽的那一頁:314頁。難道大少爺也會有失眠的情況,看樣子,還不止一兩次呢!不太懂德語,只是隨便的翻翻,一本書就花了半個多小時。

    落地鐘的指針在指向凌晨12點的前一刻,突然傳來開門聲。循聲望去,正對上手冢疲憊的目光。忍足頓時覺得自己從天堂掉到了地獄,說不出原因,就好像兩個偷情的人被捉jian在床的感覺。反倒是手冢,除了剛進門時的一滯以外,似乎沒有什么驚訝,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后,很自然的從壁櫥里拿出鋪蓋,鋪在那塊“空地”上,只是再也沒有力氣敷衍,一頭栽倒,連外衣都沒脫。

    原來那厚實的長毛地毯是給手冢準備的,原來那不滅的臺燈是為手冢留守的,原來跡部的床頭書是等手冢的消遣。可是為什么,手冢會睡地板?就算跡部不愿和他同床,別墅里的客房多的是,為什么一定要讓他睡在那里?跡部家的仆人都不止這種待遇吧?還有,為什么從沒見過手冢和跡部一起上學?既然住在一起的話,一起上學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況且冰帝甚至是全關東網球界沒有人不知道他倆的關系?避嫌的理由顯然不成立,那又是為什么呢?剛才從這里見到手冢,說不驚訝是假的,但看情況,手冢在這里存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高傲如他怎么可能忍受這種屈辱?記得手冢剛答應和跡部交往的時候,跡部幾乎是在炫耀般的拉著他拜訪了各大網球名校,而且以跡部的好大喜功的性格,怎么可能同居了,還這么低調?不是更應該拿著高音喇叭向全世界宣布嗎?再就是手冢為什么會回來這么晚?

    忍足大腦在飛速旋轉,而跡部卻坐直了身子。俯身確定戀人睡熟后,才輕手輕腳的下地,替手冢脫去外套,鞋子,然后輕輕的把他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在確定一切妥帖后,又靜靜看了對方片刻,想要撫摸他睡臉的手停在半空卻始終沒有落下。

    忍足真的迷惑了,溫柔與境遇之間的天差地別讓他搞不清楚大少爺在想什么。還沒來得及追問,就聽到一聲:“關燈!”一切又歸于寂靜,不一會兒,跡部均勻的呼吸聲便在耳邊響起……

    那天的一切都太詭異了,后來忍足一直覺得那是場夢。因為第二天一早,當自己醒來時,手冢仿佛從來就沒存在過,而跡部也仍在睡夢中。以后的日子似乎沒什么不同,只是跡部對手冢的態度越來越惡劣。當然忍足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奇怪,大少爺喜新厭舊國中時代就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手冢不過是他手中最長的一個玩具罷了,久了膩了,終會放棄。只是手冢那種受了傷,撞了墻卻依然堅定的執著,讓忍足羨慕的同時也充滿了深深的不屑。認為那不過是平民為了飛上枝頭變鳳凰而為的攀龍附鳳之舉。

    “本來我想在那晚和你發生些什么,但到了臥室卻發現無論身體還是思想都做不到。你那時一定很討厭手冢吧?”跡部的話打斷了忍足的思路。

    “嗯。”忍足并不想否認。那時自己包括所有正選對于手冢都有種本能的排斥。倒不是說他有什么不好,只是貴族圈里突然冒出個平民,怎么看都像是個入侵者。能讀冰帝學園的人,那家里個個都是由背景的,像跡部,像自己,就連最差的日吉,家里也是開道場的。而手冢,說白

    了,如果不是因為跡部的關系,想進冰帝等下輩子吧!況且,根深蒂固的青學帝王的形象,天生的冤家對頭,怎么可能讓大家有好感?再加上青學那群小老百姓的挑釁語言,使大家無端的把罪過加在了手冢一人身上。其實,自始至終,手冢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沒有手冢國光的冰帝學園什么都不是!!——這是高二一次練習賽后不二周助的斷言。只因為手冢臨時有事而未參加,冰帝就輸了個一踏糊涂。而后,所有網球部的正選都把矛頭指向了手冢。現在想想,不二的話并沒有錯,沒有了手冢國光的冰帝學園的確什么都不是。自從手冢因和跡部分手而退部后,冰帝但凡遇到青學,無論選拔賽還是地區賽,無論是正賽還是練習賽,就沒贏過。只是懦弱的人總要為自己的失敗找些借口,手冢無疑成了這場爭斗的犧牲品。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手冢進了冰帝就沒快樂過……”跡部的聲調似乎只有在談到手冢時,才會顯得格外人性化。“但是,我還是自私的想要把他留在身邊,放在我的視線范圍內。只要看見他,我就會很安心。”

    “所以,你就千方百計地把他弄進了冰帝?”忍足一直拒絕回憶高中那段時光,不止因為手冢,更因為當時自己的麻木不仁。尤其看到跡部對手冢的羞辱,還總是一幅幸災樂禍的表情。現在一想起這些,忍足就覺得對不起手冢,深深的……無盡的……愧疚。

    “沒有千方百計,只是畢業前跟他說過一次。你也知道,以手冢的學習成績和網球戰績,以體育生的身份進冰帝不是不可能的。”的確,提到這兩樣,忍足的面部肌rou不由得抽搐了幾下。自從手冢進了冰帝,自己千年王老二的地位,就徹底被取代。

    “既然愛他,不是應該好好珍惜嗎?為什么還做那么多傷害他的事?你知道你的傷害對他是多么大的打擊嗎?直到現在,我都沒辦法幫他恢復!”忍足的聲音有些顫抖,不止在問跡部,也在問自己。為什么當時看著跡部以種種理由刁難手冢自己竟可以無動于衷,為什么?“該死,我跟你說這個干嗎?”

    跡部沒說話,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