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我沒做過什么壞事,為什么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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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肖辭寒低下頭,執拗地咬住她的嘴唇。 他的力氣大得可怖,陳溪推了幾次也推不開,哪怕泥人也有三分性子,她吃力地開口:“早就認識,您不必這樣,我們又不是戀人。” “那是什么?” 陳溪轉過臉,平靜地說,“工作關系,妓女和金主。”她認為肖辭寒早就知道,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好了,您父母還在家呢,我們還是下去……” 她忽然感受到他在極細微的顫抖,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鐵銹味道,陳溪不明白他究竟怎么了。 他依然用胳膊將她圈在自己的身下,仿佛一場盛大而無人知曉的雪崩,肖辭寒一動不動,他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帶你來嗎?” “不清楚。”陳溪漠然道。 肖辭寒的臉看起來像漂浮的幽靈,慘白至極。他嘲弄地用手指撫過她的臉側,“每次你喊‘肖’時,叫的是誰?怎么樣,我和他誰的技術更好一點?” “你在胡說什么?他是你哥哥!“陳溪怒火中燒,曲起膝蓋往他腿上踹。 肖辭寒執拗地低頭吻他,“那又怎么樣。” 察覺到他的動作和意圖,陳溪背脊上瞬間竄起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一手艱難地捍衛著衣服紐扣,一手徒勞地推他,“你要做什么……不要在這里……” “手拿開。” “你!我不干了!你聽到沒有!我辭職了!” 肖辭寒置若罔聞,“撕拉”一聲陳溪身上的裙子從肩膀處微微開裂。他嫌這東西礙事,便將裙擺往上推,她今日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蕾絲文胸,將她的xue口襯得更白,往下用力一扯,他整只手捏住她的乳rou。 陳溪急得滿頭是汗,相框上那雙眼睛依然俯覽著他們,將她整個人從頭一直燒到尾,“不要在這里、你不要再弄了……” “你害怕什么?還是發現這樣看,我們不怎么相像?他是這樣吻你的嗎?”他一口咬住她的軟rou,疼得她縮成蝦米狀,陳溪反手給了他一耳光,“你、你……”她不怎么會說臟話,憋了半天來一句:“你不要欺人太甚!瘋狗!他跟你不一樣……” “肖辭寒,我不欠你什么。這幾年,我也稱得上盡心盡力。況且,你說過,你從來不喜歡在這事上勉強、勉強別人——”陳溪的xue口起起伏伏,“別讓我更看不起你。” 那人如墜冰窟一般,僵硬著抬起頭,陳溪索性便全說了:“你又不喜歡我,何必如此?你是自尊太強,無法接受挫敗罷了。肖總,共事一場,退場要好看。” 肖辭寒望著她,依舊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他甚至更加焦躁,往日一向柔順的陳溪卻半分也不肯再退讓,某種窒息般的惶恐感讓他根本無法抽身離開。 他死死地抓著她的兩只手腕,不顧她怎樣的掙扎,進入陳溪身體時,她顫抖得厲害,肖辭寒笨拙地舔去她的眼淚,可她偏要扭過頭,一下都不讓他看。 “我跟蔣維琴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簽了對賭和保密協議,那些緋聞是工作室……”他忽然開口。 “跟她沒關系,”陳溪閉上眼睛,一瞬又睜開,“或許有關系。肖總,我從小認真念書考上大學,工作后整日唱歌排練。我沒做過什么壞事,為什么在你身邊,什么人都可以打在我臉上?” “還有,我和銀河劇場的合同也要到期,”陳溪趁他晃神,猛地用力了將人推開,“我不會再續簽。” 她這一下猝不及防,肖辭寒捂住xue口,他的外套在拉扯中也變了形,從口袋里掉出了一個方正的小盒子。 陳溪狼狽地低頭整理衣服,站起身來重新看著那副相框。 在昏暗的室內里,她差點踩到那小盒子摔倒。因此她隨便將其連同那亮晶晶的小東西踢到了旁邊,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暗房。 ================================================ 哇哇哇,謝謝大家投來了好多豬豬…… 你們逃,我追,豬豬插翅難飛(( --